唐豆和首长跟拉家常一般吃着喝着聊着,不知不觉的一瓶茅台已经见底。
首长早就已经半酣,不过他还没忘记约见唐豆的目的,深入浅出的跟唐豆讲述了一番钱氏企业的渊源。
对于钱氏企业唐豆也已经有了一些了解,自然知道首长担心什么关心什么,他冲着首长笑着说道:“首长,当年主席说钱家是中国唯一的红色资本家,当年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听到唐豆明确的回答,首长笑了。
对唐豆首长可以说是非常放心的,从唐豆跟崔哲浩的端午之争,到唐豆用草薙剑从日本得仁皇太子手中换回大批当年日本鬼子从中国掠夺走的文物,首长就知道,唐豆这小子有着深厚的民族情结,在这一方面,他绝不会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
有些话说到了就已经足够了,首长不再提起钱氏企业的事,他推开面前的酒杯,站起身又从葡萄架上摘下一串葡萄,把葡萄放到自己和唐豆中间,揪下一颗放进嘴里,望着唐豆开口说道:“豆子,你们几个做的那个追讨海外流失文物委员会立意很好,不过,我感觉格局还是低了点。”
唐豆望着首长笑笑说道:“首长,你已经爬到了山顶,您的眼界是整个世界。我现在才刚走到山脚下,我抬头看到的只是面前这座大山。”
首长笑了起来:“臭小子,你这是不是在骂我好高骛远?”
唐豆笑笑说道:“我只是想说我自己,现在我只想做好眼前的事儿,也许等到将来我站的高度不同了,我的视野应该也会有所变化,但是无论怎么变化,我能做的也只是视野之内的事情而已,对于我没有看到,我未曾了解的东西,我不会贸然去做的。”
听着唐豆这一番富含哲理的话,首长的眼睛亮了又亮,等到唐豆说完了,首长佯怒的瞪着眼睛冲着骂道:“臭小子,既然你知道站得高看得远的道理,那你小子还不赶紧往上爬?”
唐豆望着首长笑着说道:“首长,作为一个商人,我可能已经算是站在最顶峰了,还能往哪儿爬?”
首长楞了一下笑了,作为钱氏企业的继承人,这个臭小子确实已经有资格说这句话了。
“小子,岂不闻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道理,虽然你现在在某一个领域已经站到了最高峰,可是在其他领域呢?”
唐豆笑着说道:“虽然说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可是,很多人只注重于登顶,却忘了高处不胜寒的道理,我这人比较懒散,我还是喜欢在我身体能承受的范围之内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或许,在行进过程中遇到什么沟沟坎坎的时候,我还会选择绕过去。再者说了,你已经在一个领域做出成就了,又何必到其他的领域去重新开始呢?”
首长沉思了一下又笑了,这个臭小子,字字珠玑,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他已经七老八十了呢。
从表面上看上去这个臭小子还只是一个初长成的大孩子而已,可是他的思想体系竟然已经有这样的老道,竟然已经知道了隐忍和退让的道理。
首长哪知道,若是论起人生阅历,这世上恐怕就没有人能够跟唐豆相比了,短短二十几年,或者说最近这短短的几年,唐豆经历过战火,经历过尔虞我诈,经历过死里逃生,在历朝历代都拥有着显赫的地位,甚至还当了‘几年’皇上,跟夸张的是,唐豆在若干个朝代还被捧上了神坛。
论经历,谁能跟唐豆相比?
首长望着自信满满的唐豆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小子既然这样说了,首长自然也不会再提起那个追讨委员会格局高低的问题。
钱氏企业的事情说透了,追讨委员会的事情不用说了,首长差不多也半醉了,躲回屋里看电视给爷俩腾地方的张阿姨也出来看过几次了,唐豆知道,自己该告辞了。
唐豆将葡萄串上最后一颗葡萄揪下来放进嘴里,嚼了嚼,笑着说道:“葡萄没熟透,无论人们怎么评价这葡萄,也改变不了这葡萄还没熟透的事实,话是人说的,说出来也是说给人听的,只要听的人自己心中有数,甭管别人怎么说,也不会改变自己的观点,您说对么,首长。”
首长笑呵呵的看着唐豆发出人生感慨,等到唐豆说完了,首长大手一挥,心满意足的笑道:“滚吧。”
唐豆一笑站起身,跟走出屋来的张阿姨告辞。
唐豆从大内出来的时候,又已经是后半夜了,有消息灵通的人士已经得知首长今晚是跟唐豆喝着小酒度过的,为此,首长还推掉了几个已经预约好的约会,其中甚至还有两位省部级大员。
唐豆回到家已经是后半夜,神识扫过,发现三位老爷子还聚在秦彦培的房间里说话,钱慈航和钱芊芊父女倒是已经睡了,只是唐豆神识扫过,发现这父女俩睡的都不踏实,至于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唐豆就不得而知了。
唐豆不敢去跟三位老爷子纠缠,跨进后院,他直接神念一动穿越回了自己房间。
蹑手蹑脚推开内室的门,小豆子已经睡了,杨灯还坐在电脑旁。
虽然远在千里之外,杨灯这位公司的财务总监也并没有放下自己的工作,每天除了遥控处理一些日常事务之外,还要每天跟柳淑仪聊一会儿,多了解一些公司里的动态。
管家婆最放不下的自然就是家,这跟钱没有丝毫的关系,只有每天都要过问一下心里才会踏实。
杨灯手指上的穿越戒指同样也是往返穿越戒指,换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