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无聊的摆弄着桌上的仙人球,旁边淅淅沥沥的流水声不断冲击着脑神经,斜眼督了一下幔帘后的腾腾雾气,一双双白美如玉的脚丫子映入眼中,回想起几个月前突如其来的那群少女们,不禁叹息一声,也不知是天堂般的福气还是地狱样的灾厄。
“哟,小哥,怎么一副寂寞的表情啊?”
天花板下空无一物的位置,却突然出现了一条裂缝,无数眼睛在蓝紫色的虚无空间中闪动着,一张姣美的面容从中突现,秀美的金发散落下来,在眼前摇晃着。
呲。
手指被仙人球上的刺刺破了。
捂着受伤的手指,吹了几口气,一脸埋怨的看着在空中倒吊的美丽少女。
“紫姐,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用这种方式出现呀?”
“嘛,别生气,姐姐有礼物给你哦。”
倒吊的少女嬉笑一声,从她身下的缝隙中取出了一样东西。
“哇,是企鹅呀!紫姐,你从哪弄来的?”
惊奇的看着她放下来的黑白鸟,抬头诧异道。
“小意思啦。”
倒吊女嘻嘻笑道。
“紫姐好棒啊!可是……”
观摩了一阵儿,初始的兴奋感退去后又犯起了难。
“我这儿连冰箱都没有,怎么养它们呀?”
紫姐笑了。
“这点儿小事还能难得倒你紫姐吗?早帮你准备好了。”
倒吊女钻回了缝隙,接着半空中的裂缝越变越大,一座冰山从空而降,将这间小屋仅存的一块空隙添得满满。
寒气四溢,冻得人瑟瑟发抖。
企鹅在冰水中扑腾着。
与企鹅一起在冰水中扑腾着。
冷,并快乐着。
“紫姐好棒啊。”
“没什么啦。”
“好了,紫姐,我要和企鹅玩了,没什么事你就快回去吧。”
“……”
抱着企鹅一点没有搭理她的意思,紫姐的笑容很僵硬。
“这小家伙,真是无情无义。”
故作唏嘘几句,见还是没有引来注意,对方的心神都被企鹅吸住了,紫无奈一笑,消失在隙间中。
知道那个女人走了,停下嬉戏,哀叹一声,劳苦的把冰山运去储藏室,只留下一小块,在屋中搭了个小小的水池。
屋外,两个身着名牌服饰的中年人在门口踌躇着。
“王处长,就是这里吗?”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一边抽着雪茄,一边用淡淡的语气问身边的人,表面虽是无谓,眉宇间却看得出十分恼怒。
“董局长,就是这里了,您可别被这外貌给骗了,虽然是一间又破又烂的小澡堂,不过里面……嘿嘿……”
旁边的高个儿呵呵解释道。
虽然觉得来这个旮旯地很失身份,但想到王处一路上绘声绘色的描述又不禁心撩,眉毛一挑,却道:
“既如此,那就进去吧。”
“嘿嘿,您请。”
好不容易将冰块收拾好,正放松下来挑逗企鹅玩呢,就见两个看起来身份挺大的人走了进来。
心中疑惑,走上前去问道。
“你们,有什么事吗?”
矮胖子撅着脸,一副不爽的样子,高个儿倒是很和气,笑着说:
“小朋友是在这儿看店的吗?”
愈加疑惑。
“这是我的家,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儿不是澡堂吗?我们来当然是来洗澡的了。”
“洗澡?”
好奇怪,这儿以前确实是澡堂,不过地位太偏僻,原先还有一些巷子里的人来,可是自打前街的洗浴中心盖起来之后就再也没人来过了,毕竟这儿又小又破,都几十年的历史了,收入不好,也一直没钱搞装修和换设备,再加上无心经营,久而久之,甚至连住在附近的人都大多不知道这儿是澡堂了。
看这俩人穿着很高档,应该是有钱人,怎么会打听到这儿,还特意跑来洗澡,好可疑呀。
“可是,我这里连桑拿都没有……”
“没关系,我们也不是那么讲究的人,在那种大浴室洗惯了,有点怀念起以前的老澡堂了。”
原来是这样啊。
接过那一张红票子,兴奋在手中摩挲,好久没见过这种大面值的钱币了。
两人也不多问,径直掀开幔帘走进了浴室。
早年起家的时候欠了一大笔债,后来经营不善入不敷出无力还账,好在房价日益上升,将一大片地皮卖出去后总算过得舒坦点了,而这一大片地皮还包括一间男浴室。但是这样一来就只剩一间浴室了,一间浴室怎么能开业,只好在中间架起了一块隔板算作区分。原本就不大的地方更加狭小,这也是客人不来的重要原因之一。
两人进去后却并没有打开挂着男浴室牌子的那间房门。
高个儿轻轻拍了下矮胖儿的肩膀,两人蹑手蹑脚悄悄窥视着女浴室。
好多女人!
好多漂亮女人!
好多漂亮的不像人的女人!
两人眼睛都看直了。
“这、这真是、仙、仙女呀!”
吞了口口水,董局的舌头都打结了。
“没错,我这四十年都白活了!什么明星,什么世界小姐,连狗都不如啊!”
王处也颤颤巍巍的应和道。
转瞬,又用饱含嫉恨的眼神瞧着帘外。
一个看澡堂的臭小子竟然藏着这么多美女,真他娘的狗运冲天,回头找个机会把他办了。
女浴室中。
“我好饿啊!”
一名身材丰腴的粉发少女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