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说有人来砸场子,柳辣和郭大纲不禁都吓了一跳,柳辣也顾不上化妆了,和郭大纲一起急匆匆往外走。走出去一看俩人才发现,原来事情没有说的那么夸张。
只是江波的一些粉丝,许是今天太激动了,所以就跑到张一元的门口来闹事来了。说是闹事儿都抬举他们了,其实就是几个人喝了点儿小酒,在德云社门口大喊大叫,吵吵嚷嚷的,耍臭无赖呢。
这个点儿演出就快开始了,正是上观众的时候,被他们这么堵住门口一闹,观众都进不来了,只好都堵在了张一元茶馆的路两边。
所幸离演出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呢,所以观众也就都没有着急,全乐呵地看着热闹。
闹事儿的这是四个青年男性,他们身上有着很呛鼻子的啤酒味儿,离着老远就能闻到。柳辣和郭老师走出来的时候,几个人正在大喊大叫呢——
“柳辣你出来,你不是牛逼吗?不是和江老师打赌吗?怎么样,今天江老师湖广会所那边去了几十位曲艺圈里的大师,你能比得了吗?你配吗?”
“什么狗屁德云社!这种破相声也有人听?你们不是厉害吗?我怎么一个给你们捧场的人都没看见呢?别说江老师那边的那些曲艺大家了,就连昨天那些什么歌手、演员都没有了,怎么着,这是是没钱雇了?”
“柳辣sb出来,郭大纲出来,给爷爷们赔礼道歉,给江老师赔礼道歉。”
三个人正喊得高兴呢,柳辣和郭大纲出来了,德云社后台几十号演员呢,听见有人闹事儿他们能傻站着吗?也跟着一起,在柳辣和郭老师的身后走了出来,排成了好几队。
“怎么着?叫我?我出来了,您们有事儿啊?那就说吧。”站在张一元的门口,柳辣向四个人问道。
四个人原本还趾高气昂地呢,结果一看见德云社这么多人走出来,立马就有点萎了,都不禁往后退了一步,其中一个人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趁着人多欺负人少是不是?”
柳辣都让他给逗乐了,他先是回头跟身后的这帮德云社的演员说了一句:“哥几个都往后退退,别跟这儿站着,容易吓到他们,让人家说咱人多欺负人少。”
听见柳辣的话,德云社的这帮师兄弟儿们都后退了几步。
这个时候柳辣又朝着四个人说道:“我们要干什么?你这话问反了吧,应该是你tm要干什么?嘛呀就把门给我堵了,挑事儿是不是?”
眼见柳辣身后的人都退后了,危险稍微远离了一些,四个人胆子顿时就大了不少:“挑事儿怎么了?实话告诉你,今儿天爷们儿就是来挑事儿的。挑事儿都是小的,把你们德云社的招牌都给你砸了信吗?让你们再招摇撞骗。”
“卧槽,孙子你丫说什么呢?找tm揍是吧?”
“堵门你还有理了,还敢跟我们嚣张,今儿要是不给你打吐血了,老子这二十多年就白活了!”
一听见这四个人还敢这么嚣张,德云社的人顿时不干了,露胳膊挽袖子就要动手。
出乎预料的是,这四个人这会儿忽然也勇敢起来了,居然还敢叫板:“怎么着就嚣张了,就骂你们了,你还敢动手啊?你动我一下试试?”
两拨人剑拔弩张,眼瞅着就要打到一块去了,但就在这个时候,打从走出来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的郭大纲却忽然开口了,他指着四个人当中的一个:“我记得你,你是江波的司机对吧。六年前在天津,柳老爷子的拜师宴上我见过你一次,当时你穿了一身黑色的西服,不过也剃了一个现在这样的炮头,我没说错吧?”
随着郭大纲这句话说出口,全场顿时鸦雀无声,甭管是看热闹的观众,还是德云社的演员,还是这四个闹事儿的人,全都愣住了。
几秒钟后,被郭大纲指的那个人才算是反应了过来,他赶紧出言反驳:“你说什么呢?你弄错了吧,谁是江波的司机啊,我到是想了,人家江老师也得用我啊。还在天津见过我,老子这辈子都没去过天津,你可真能胡说八道。”
这人极力反驳,但是周围看热闹的人可不管这个,都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哦,我说怎么突然有人来找茬呢?敢情都是江波安排的呀!”
“江波这也太损了吧!这样的人也能当曲协的主席?难怪最后会被罢免呢!”
“还派司机到对手的地方搅局,我记得这都是街边小饭馆的手段吧?也太下作了!他怎么不找几个黑-社-会见天儿到德云社的所有场子里,捧着啤酒和花生米静坐呢?这主流相声界可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听见周围观众的议论声,这人更急了,连忙又解释:“你们大家别误会啊,我真的不是江老师的司机,就是一个普通的热心粉丝。”
“扯淡吧,热心粉丝还有到别人场子捣乱的?”
“就是长得獐头鼠目就不像个好人,一定是被人给雇来捣乱的!”
然而,对于他的解释,观众显然并不相信。
郭大纲显然也想要把他这罪名给坐实了,于是转身问柳辣:“辣子,六年前那是在你家里发生的事儿,你记不记得这个人,江波的司机!”说这话的时候,郭大纲还朝着柳辣悄悄眨了下眼睛。
柳辣多贼呀,一见郭大纲眨眼睛,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配合道:“对,我记得就是他,还管我要水来着,我亲自给他倒的,不带有差的!”
郭大纲一拍手:“你看看,你还不承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