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浚笑眯眯的道:“你大概还不知晓,我已调查出,郭瑾的背后正是这位恭王殿下。”
李凤梧愣住了,“官家也应该知晓的吧?”
张浚点头,“这种事情,官家就算不查,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所以这其中就很玩味了,知会你一声,是告诉不要怀有太高期望。”
李凤梧沉思了片刻,才道:“叔公是在担心恭王会包庇郭瑾?”这是私下论事,李凤梧自然不会再以枢相相称,说:“我觉得官家让恭王来督查就是表明态度,让他擦干净自己的屁股尾巴,所以叔公到时候不用顾忌什么,只管从严惩处便是,那恭王只能掉了牙和着血往肚里吞。”
张浚哈哈大笑,将此等事情说与李凤梧听,就是想看看这孩子有没有眼光,能否看透这其中的深意,闻言很是欣慰,“某不让你失望便是。”
说完贼兮兮的笑着打趣道:“好不容给人做了一次刀,得锋利不是?”
李凤梧郝然,旋即和张浚两人相识大笑。
后者欣慰,前者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