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三颓然,这一辈子从没遇到过如此凶险的事情。
李凤梧倒是不急,抓住李老三先前话里的一句,问道:“吴家儿媳妇真被吴老二扒灰了?”
李老三没好气的道:“都这时候你还有心关注这些风花雪月的龌蹉闲事?”
李凤梧也没好气的回道:“这怎么算闲事,要想洗除你的嫌疑,就得找到吴家儿媳妇怎么死的,我倒是觉得,扒灰这事情很可能是吴家儿媳妇死亡的真正原因。”
李老三一想确实在理,说:“确实是真的,只是知道的人不多,建康城里估摸着也就三两个个员外和公子哥儿知道,其中还有个人和吴家儿媳妇也是有染的,嗯,话说吴家那儿媳妇真是个俊俏,这么死了真可惜。”
“啪!”
叶绘一巴掌拍在李老三腿上,“你个老不死的还有心思想这些?”
李老三顿时怂了,慌不迭赔笑。
李凤梧在一旁叹了口气。
一旁的周月娥端了茶点进来,见状不解的问道:“大郎怎么了,叹什么气?”
“我在叹气怎么遇不见这种人|妻。”李凤梧一不小心溜出嘴来,顿时觉得不妙,果不其然,叶绘又一巴掌拍在李凤梧脑瓜子上,啐道:“你这孩子想什么呢?怎的学起你爹来了!”
李凤梧不好意思的干笑,“随口说说,母亲就别责怪孩儿了。”
让李老三安心养病,李凤梧回到西院,盘算着如何帮助王统破掉这两起案件,要破这个局,凶手至为关键,不能让案件成为无头公案,否则三娘和父亲就洗脱不了嫌疑,毕竟这不是奉行疑罪从无原则的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