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润泽叹口气说:“大人,现在时间紧,再过两日,吴大人又要逼着咱们回京了,而咱在这里又没什么帮手,要找证据也不是容易的事呀。”
丁四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润泽,你说得很对,咱们姑且把这些放在一边,现在还有一个关键的问题,如果寒易是推出来顶罪的,那谁会是盗走大印之人呢?这人盗走大印又有什么居心呢?”
胡润泽也沉默了,茶在杯中渐渐变凉,丁四沉思着说:“咱们先假设一下,如果不是寒易盗走大印,如果是阮风或是自作主张或是受人指使让寒易认了罪名,那么真正盗走大印的人到底要干些什么?他既在京城散布了妖道盗印的消息,又在咱们到泉州就盗走了大印,肯定是想看张汉生的笑话,既然这样,他又怎甘心自己设计的这场戏出了变故?那阮风当日口口声声说,如果再出了大印,定是有人伪造,就把那人将大印拿出的后路堵死,这人恼羞成怒,会做些什么呢?而且这人身手甚好,能够在知府大衙来去自如,他会就此罢休吗?”
他说到这里,胡润泽不由拍案而起:“大人,那人定会伺机到张汉生身边行凶,他定不会善罢甘休。”
丁四看了一眼胡润泽:“这两天时间,咱们就盯在张汉生身旁,看看会有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