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奉命担任九江守备,原属本分,故我毫无牵挂。○仅亲老家贫,妻少子幼……诸子长大成人,仍以当军人为父报仇,为国尽忠为宜。家中能节俭,当可温饱……十余年戎马生涯,负你之处良多,今当诀别,感念至深……”——《写于吾妻》
这封信在七十年后还静静的躺在历史中,那发黄的纸张上,投进去看,却能看到的是那将军背后的柔情。
谁说钢铁之汉不懂的爱情,只是在这国家危难之时,所有人都心中的爱意给隐藏了罢了。在这炮火连天的年代中!我只想求那美丽的花前月下,可日军不滚,何来此处?
为了未来的幸福,自当以此残躯保卫祖国!
没有人能够知道在这八年的抗战中,到底有多少的书信,那纸张中纪念的就是他们挂念的亲人呐。
丹心悬日月,白骨镇山河
写信的那个似乎不再是个军人,而只是个普通的人:他格外想念妻子女儿,于是便设想着一家三口假如在一起,将会是怎样的其乐融融;可他又是个真正的将军,所以他选择了义无返顾,选择了血洒战场。
你问我眼角留下的是什么?那是眼泪,是对于这日军的仇恨。
英雄的骨头铸成的城池,泪水不过是不甘罢了。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张克侠念起自己最喜欢的诗词,毅然的冲向敌人的子弹!
……
有人曾经这样开国玩笑,说在战争中那些英雄完全不符合生理学。断了腿还能坚持?这太无厘头了。
可答案很简单“滚你妈.逼!”
生理学不适用于战场,更不适用于中**人,当一个国家被欺负了一百多年,这压抑的那种怒气,可以让人短暂的失去痛苦。他们的信仰即是为国家死!为人民亡!为百姓而战!
这是一种气概。只有低贱而且自怨自艾的人才会去想这些生理学。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办不到。
……
日军在野贤十陆的疯狂指挥下,将这九江城撕咬城块块,打算分散开守军,想要逐个打破,这种虽然有些缓慢,但看样子是收效极好。都已经攻进了城内,有些反抗就稍显的无用了。
张自忠就算是****的虎将,也是无可奈何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城破人亡!就是最后的结果了吧。
“命令前线部队,分散击溃支那部队,强攻指挥部!我要抓住张自忠!”野贤十陆摸着自己的卫生胡就是怒气十足的说道。虽然看样子拿下九江城是十不离九了,可那损失的日军还是让野贤十陆感觉到一阵的肉痛。
伤亡近八千!
而且还死了好几个大人物,这九江难道是皇军的黑暗之地吗?这些支那人为什么都那么拼命,该死的!
野贤十陆摇着头,将脑子里面的那些杂质都甩光了,就看到他扭着脖子,那夜壶有可能太大了,脖子太细,抗的太累,一扭忍不住的就是舒服的呻吟出口。
“阁下!”
一声胆小的轻呼声在他的耳边响起,野贤十陆就是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日军就皱着眉头就是问道“什么事情”
“田园良夫大佐被支那人给杀了!”
野贤十陆吃惊的顿时站了起来,他已经接到了山地恒战死的消息了,刚才看到田园良夫没死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咬牙切齿的诅咒为什么没有把这混蛋给杀死,现在却是想不打不过几个小时,对方真的玉碎了。
难道是自己的诅咒成真了?
野贤十陆觉得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快将战斗过程说说”
“杀死山地恒将军的支那人又杀回来了,田园大佐一个不甚,就玉碎了!”那日军解释道“前线部队是这样说的”
野贤十陆这时候都不知道该是喜,还是悲了!
又死一个大佐!
这106师团难道要把全部的高级指挥官都死光吗?会不会下个轮到自己?野贤十陆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这些支那人太神出鬼没了,胃口也太大了!
现在仔细一算,起码有半个师团的高级官员被杀了。这传出去,106师团就是全皇军的耻辱和嘲笑的对象!
“我们要用支那将领的人头来激荡士气!不能让那些日本的记者乱写”这是野贤十陆最担心的,如果让国内的那些愚昧的国民知道,106师团这个跟斗摔得那么惨,恐怕自己就真的就算是是咸鱼,也翻不了身了!
记者手中的那照相机,是最无言的枪支了!
必要的时刻,要用必要的事情,野贤十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的冷芒,在这战场上,夜晚死个记者,恐怕谁也不知道是谁杀的吧。
这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你滴明白?”野贤十陆那眼神扫着旁边站着的参谋就是说道。这眼神太可怕了“嗨!”
野贤十陆很满意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靠在他的耳边说道“如果攻下了支那人的九江,那南昌也就在我们皇军的嘴边了,吃掉它,威胁武汉!这就是我们106师团该做的事情!”
野贤十陆虽然给人很阴冷的感觉,可他的指挥还是有点门道的。这个大佐军衔看来也不是完全的无能!
日军中其实更将军弱肉强食,仔细的翻开二战的日本将官们,几乎都是有实战经验的,而且都是有能力的,有句话就这样说过“日本用战争,养成了自己的将领!”
给后来全面侵华战争,打下了基础!
如果没有能力,早就被丢到哪里去了,冈村宁次的山田井马不就是个典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