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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帝城外的官道上,有三个模糊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
一个脖子上挎着背囊的年轻和尚背着一位妙龄少女在朝白帝城走来,年轻和尚身后跟着一位模样俊俏的瞎眼道士。
“和尚,还有多长时间到白帝城啊?”跟在身后的瞎眼道士开口问道。
“快了,快了,马上就到了。”年轻和尚淡淡回应道。
模样挺俊俏的青年道士气哼哼道:“人家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可你看看你自己,这一路上你都诓我多少次了,你哪一次不是说快到了,可哪一次到了?和尚,我眼瞎但不傻,你甭诓我。”
年轻和尚似乎是天生好脾气,见瞎眼道士如此说他,竟然一点也不生气:“是真的快到了,这次不骗你。”
“真的,你没诓我?”瞎眼道士半信半疑道。
脖子上挎着一个背囊的年轻和尚点点头,虽然瞎眼道士看不到:“骗你作甚,不信你问栗子。”
和尚背上的那位妙龄少女扭头朝跟在后头的瞎眼道士笑道:“白豆腐,木头没骗你,这次是真的快到了。”
说完这句话和尚背上的姑娘捂住嘴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原本就有些病态白的脸色变得更白了。
原本气哼哼的瞎眼道士听见少女咳嗽立马小跑了过来,脚下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摔倒在地上,瞎眼道士丝毫不在意的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和尚身旁,从怀中掏出个小药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出来递给脸色惨白的少女,朝和尚埋怨道:“都怪你,干嘛让我问栗子,不知道这里有风嘛,栗子说话喝了风怎么办?”
年轻和尚不说话,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
趴在和尚背上的妙龄少女勉强笑道:“别说了,快走!”
瞎眼道士着急道:“这里风大,你别再说话了,当心喝了风。”
说着扯了扯和尚的衣服:“走,你不是说快到了嘛。”
三人又继续朝白帝城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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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城之下,站有一高大男子。
手中握剑,说要讲一个道理。
“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才能春满园。”
城墙之上的李太白听到这句话笑了起来,先是嘴角微露笑意,然后脸上露出笑容,最后则是仰天哈哈大笑。
他看着举剑的袁天罡,脸上的笑容还未散去:“你说你要与我讲一讲道理,你有这份实力嘛?”
“虽然瞧不起王仙芝那老匹夫的虚伪,明明是天下第一却还硬说自己是天下第二,可是这老匹夫有一句话还是很对我胃口的。”
一袭白袍的李太白大笑道:“什么是道理?谁的拳头大,谁就有道理。”
李太白问他:“你的拳头够大吗?”
说完这句话,李太白就看到城墙下的袁天罡举起手中剑,剑锋所指向自己。
中年男人朗声大笑道:“世间有不平事,我一剑劈开便是!”
袁天罡手中的剑鞘离剑,不是剑脱鞘,而是鞘离剑,宛如一只雄鹰直冲天空,瞬间消失不见。
城中莫名有大风起兮,寻常的二品武夫,甚至是已入金刚尚未通玄的一品高手都察觉不到城中有气运汇聚,已超凡入圣成了陆地神仙的剑仙李太白自然不在此列。
天下武道有一品四境,分别是一步金刚,扣指问长生,梦中天象一场空和超凡入圣的陆地神仙。
这一品四境在武道上也有另外一种说话。
见山是山,见水是水。
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
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
至于最后一境则是:见不到山,看不见水。
这不同境界的人眼中世界也是不同的,金刚堪入门,指玄见世界,天象一场空,入圣皆不同。
所以有人说,指玄之下,世人皆蝼蚁。
知晓气运与世通玄的李太白脸上罕见露出凝重神色,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气运使城内大风起兮。
手中剑鞘脱离的袁天罡脸上露出笑容,他手中剑锋所指向李太白,白帝城中,剑城之下,有大异象突变。
一身白袍的李太白抬起头望着头顶的天空,那里有一道天雷正在疯狂的吸取朝城内不停汇聚的闲散气运,越滚越粗,不一会便有一人手臂粗。
望着头顶越滚越粗的天雷,李太白脸色越发凝重了,他朝袁天罡看去,问他:“你以自身修为做引子唤天雷,此举有违天道。就算你暂借散落在周围的气运为你撑腰,可那也只能算是借,待天雷降下,最终你也难逃一劫。”
李太白朝他大声喝道:“袁天罡,你当真不要命了?”
城墙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原本黝黑的脸庞不知道何时变得苍白起来,听到李太白的那句话,他豪迈大笑起来:“天下不平事,总有拔刀郎。”
“我有一剑不走心,天生我袁天罡何用?”
“天下剑道,你李太白做这个拦路人足有四十余载。”
身高达九尺堪称雄伟的中年男子抬起头注视着一头白发的李太白,最后说了句:“我袁天罡看不惯你!”
听到这句话,城墙上的李太白愣了那里,随后回过神,他突然间仰天哈哈大笑,如入癫狂。
他道:“你心中既然有一剑,那就拿来问我。”
话音刚落,站在城墙下的袁天罡扬起手中剑,有一道水桶般粗壮的天雷从天空上倾流而下,径直奔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