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们都抓住了对方的头发,都使劲的往怀里拽。谁也不放过谁。
尼玛的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两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疯了。
我和她们两个人,谁都没有什么特殊关系。至于这样吗?这个叶诗情?
周围看的人开始多起来,我大声道,“你们放开,都上车吧,这里可是学校,丢死人了。值得这样吗?”
两个人还是不放开,僵持着。
我也火了,尼玛的,老子从来不打女人,但是现在事情特殊,我想了一想,还是每人给了一小巴掌。
“啪——,啪——”
打完,两个人竟然真的放开了。
我道,“你们都上车!”
叶诗情道,“你打我?”
我道,“这不是没有办法吗?”
花花道,“我是你什么人?我被欺负了,你却也这样对我?”
我道,“花花,对不起,这里人多,你们又不分开,我只好这样了。要不,你们两都来打还吧。只要你们不再厮打,随便动手。”
花花咬着牙,气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猛然就朝着我的脸一巴掌甩下来。
叶诗情道,“我又算你什么人?我终于看明白了。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我也要打还你!”
我道,“打吧打吧!不打我要走了。”
叶诗请也给了我一巴掌,两个人女人都对我动手了。两边脸上,一阵火辣辣的。
周围的人鼓起掌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事情总算圆满解决,我跳上车,头也不回的朝出租屋开去。我要带我父亲去看病。猛然想到我的钱还在水井湾山庄里,贝芙蓉的小别墅里面。
我又折过去,先把钱带了过来。
本来是想等父亲休息一两天的,看病这种事,宜早不宜迟。我想还是现在就着手。不然恶化严重了,就不好治了。
江海市人民医院人挺多的,先去挂号,然后请专家看,忙了一个早上,才将所有的检查科目搞完。
而且验血和大便还要等结果。
送父亲出医院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我走过去,看到了王广成在收费窗kǒu_jiāo钱。
昨天晚上张家兴给他的钱,他全都交了。
我从后面去拍了他一下道,“广成兄,这么巧啊?”
王广成吓得一哆嗦,回头看见是我,笑道,“你也带你父亲过来看病啊?”
我道,“是的,刚检查完。 你呢?谁病了?”
王广成道,“我、我母亲。”
我道,“是吗?那你怎么不早说?走,我去看看伯母去!”
王广成道,“杨斌,多谢你了。我母亲不喜欢见陌生人。”
我道,“不会吧?这可是医院,一个病房里怎么说也得三个人。不见陌生人可不行啊?”
王广成道,“不是的,只是,哎,她不喜欢人家打扰她。”
我道,“好了,别再找借口了,我既然知道了,这一面总得见不是?广成,我们是兄弟,兄弟就不应该分彼此,你说是吗?”
王广成道,“这个,我?”
我道,“别再说了,走吧,我去看看伯母。”
我叫父亲在旁边的凳子上等一下,然后去外面买了两箱牛奶。然后和王广成一起上去。
他母亲住的是内科,在三楼。我们很快就找到了病房。
王广成忽然站住了,看着我道,“杨斌,其实,我是骗你的,不是我母亲,而是我的、一个朋友。”
我道,“什么朋友?值得你为她交钱?”
王广成道,“女朋友,她是和我一起出来打工的。可是,却忽然住院了。我不得不负这个责任。”
我一下子明白了,我道,“你们订婚啦?”
“没有,”王广成道,“他父母不同意,将她许配给了另一个家人。订婚那天,我就在外面吹哨叫她,然后我们就悄悄的跑出来打工了。”
“哦,原来是私奔啊?”我道,“还真是奇情。值得表扬。那她得的是什么病?”
王广成道,“还在观察,我这不是刚带她来住院吗?”
我道,“那你们以前住什么地方?”
王广成道,“以前本来住的是地下通道。但是我给她找到了工作,在一家玩具厂上班,我就在旁边给她租了房子。后来我也到了盛大做业务员,因为距离远,我只好和你合租了。可是就在那几天,她忽然就发高烧了。我带她去诊所看,打吊针,没什么效果。我们的钱,很快就用完了。然后诊所将我们撵了出来。我们想来大医院看的,可是这不是没钱吗?人家也不收不是,就一直拖了。她也一直坚持说没事,没事。每天都还坚持去上班。可是今天却忽然晕倒在了厂里了。她的同事们将她送到了医院,我才赶过来的——”
我道,“你隐藏得够深的啊,难怪我以前很难看到你的身影。可是你怎么又想要和张家兴去追付艳呢?这不是乱弹琴吗?”
王广成道,“说起来惭愧,其实是我想给她借钱。可是人家和我又不熟,怎么可能会借钱给我呢?当然了,我也想像你一样,泡个富婆,然后就可以把青豆的病治好了。”
我道,“那你怎么还要跟我租房子住呢?”
王广成道,“那时候,她不是还没有病倒吗?我们以为,这一个月过去,我们的境况也就好起来了。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道,“那你现在的钱够花吗?”
王广成苦笑道,“只够交两天的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