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都到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敢说慌!”陆锦辰一脚将孟公公踢翻与地:“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如此,本王成全你……”陆锦辰目光一寒:“……来人!将孟公公带下去,108种酷刑,让他全部试一遍,切忌,本王要活的!”
“喏!”从殿外进来的两名侍卫,架起孟公公的胳膊,向殿外行去!
白芊芊衣袖中的指尖不受控制颤抖,害怕他说了不该说的话!
“什么事这么吵吵闹闹?哀家还未行至殿前,便被吵得头痛!”太后在紫容搀扶下,缓步行至长乐宫,待瞧见跪与地面的白芊芊,面色一变:“芊芊!你有病在身,怎么能跪在地上?”
“母后……”
“赶紧起来!”太后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白芊芊从地上扶起:“和母后说说,谁给你罪受了,母后帮你做主!”
白芊芊摇头,一头扑进太后怀中,嘤嘤哭泣:“母后!芊芊想母后、想阿玛了!”
太后自然听的出,她后面那句‘母后’‘阿玛’指的是何人;眼底闪过一抹疼惜与愧疚:“芊芊乖,你若是想她们了,明日母后便带你去拜祭他们!”
“……嗯!”
陆锦辰与陆锦煜脸色不是很好,但谁都没有出声,打破这看似伤感的气氛!
片刻,白芊芊自太后怀中抬起脸颊,难为情看着太后被泪水打湿的衣襟:“母后!对不起……”
“傻孩子!该是母后说对不起才对,是母后没有照顾好你!”太后爱怜轻抚白芊芊脸颊,随后回身,不怒而威的目光,扫视陆锦辰与陆锦煜:“说!你们俩个臭小子,是不是合起火来欺负芊芊?”
“母后!冤枉啊!”陆锦辰当即摆出一副比窦娥还冤的神色,眸光若有似无扫过白芊芊:“母后应该早有耳闻,前些时日,有人在乾清宫的茶水中下毒,因此,前朝公主差点没命;今日有消息称,下毒的蓉儿与长乐宫的孟公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儿臣与大哥按程序来审问,谁从想,芊芊姐却在这儿一哭二闹三上吊……”陆锦辰故作不解拧了拧眉头:“……芊芊姐!我和大哥又没怎么着你,你哭什么啊?难不成,你想袒护杀人凶手?”
陆锦辰故意摸凌两可道,她想借助母后的亏欠逃过一劫,而他偏偏要她即便侥幸逃过此劫,也无法彻底漂白,免得她日后,继续耀武扬威,无法无天!
太后略显沧桑的柳眉,果然微微蹙起!
白芊芊心头一惊,急忙解释道:“芊芊没有要袒护他,更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芊芊只是自责,自责自己没有管理好手下的奴才,从而给大王添乱!”
太后眉头舒展,瞪了眼陆锦辰,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狗奴才,在哀家与大王眼皮底下兴风作*浪?”
本应被押走的孟公公,因太后突然到来,如今还停留在殿内,突兀被点名,吓得两腿直颤,若不是两名侍卫撑着,只怕此刻早已瘫软与地!
陆锦煜回眸,对两名侍卫使个眼色,示意他们将人带回来!
侍卫了然,将孟公公重新压至众人面前,随即识趣后退几步!
太后打量面如死灰,瘫软与地的孟公公:“哀家向来赏罚分明,你倒与哀家说道说道,为何要指使人在乾清宫茶水中下毒?”
“太后……”
“俗话说得好,一人做事一人当……”太后俯身,用只有两人能听闻的嗓音道:“……你也不希望连累你的家人吧?!”
孟公公身子一颤,任谁都听得出,她话语中的另一层含义!
“太后……”
“说!为何指使人在乾清宫茶水中下毒?”太后直起身子,威严的嗓音,透露着太后的威仪!
孟公公清楚,自己今日横竖都是一死,既然如此,只希望死的时候,可以少受些罪,更不会因此连累家人!
想至此,孟公公反而镇定,也没有刚刚那么怕了!
“太后恩典!奴才愿意说出实情,还望太后可以给奴才一个痛快!”
“说吧!哀家可以答应你,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谢太后!谢太后……”孟公公给太后连磕数个响头,才颤巍巍道:“……回、回禀太后,奴才承认,是奴才绑架蓉儿的弟弟,从而威、威胁她帮奴才办事,事成之后,奴才怕事情败露,便将她约至荷花池旁,趁她一时不查,将她推入荷花池中淹死!”
“说!你为何要毒害大王?又是从何时起的这个心思?”
“太后明鉴!奴才没有要毒害大王,奴才要毒害的是前朝公主,所以才会特意挑在大王祭祖之日,让蓉儿将掺了毒的茶水送至乾清宫……”孟公公惊慌失措解释,因为他再清楚不过,毒害大王乃是灭九族之罪,他死不要紧,又怎能连累无辜的家人!
太后拧眉:“你与那前朝公主有何恩怨,非得置她于死地不可?”
“回禀太后!白小姐对奴才有再造之恩,奴才一心想找个机会报答白小姐,却一直没有机会,后来奴才听说,大王之所以迟迟不封白小姐为后,是因为大王受到前朝公主狐*媚,奴才不忍白小姐每日愁眉不展,所以、所以就想,只要她死了,白小姐就再也没有阻碍,大王便会封白小姐为后;只是奴才万万没有想到,最后不但没有帮到白小姐,还害的白小姐……”孟公公一脸悔恨,对着太后叩首:“……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还望太后不要责罚白小姐……”
“原来是这样!”
“……太后!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