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结束,紧接着,又“哈欠”“哈欠”的,一鼓作气打了十几个。
裴佑哲好几次才打亮火机将准备点蜡烛便又被她吹熄了。
南宫以瞳心里已经笑疯了。
啊呀,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幸好有黑暗掩饰,否则她就破功了!
终于消停下来,黑暗里响起司野桀那清冷的声音:“既然已经吹灭,也不过是形式,开灯吧!”
话音刚落,一道手机亮光,凌风已经离开沙发。
眼前突然一亮。
大家不约而同眯了眯眼适应光亮。
灯亮的同时,南宫以瞳速度抽过抽纸递给冒牌货。
因为连续打喷嚏,冒牌货不止是眼睛红红湿湿的,脸更是红了个透。
这分明就是花粉过敏症!
还有她脸上那不知是羞还是恼的尴尬表情,实在是不忍直视!
胆大包天,有花粉过敏症还敢作死!!
真正的南宫以瞳可是玩花的高手!
灯亮后,司野桀侧脸神色温和的望着似乎很难受的冒牌货,柔声问:“是不是感冒了?”
冒牌货哪敢说她是花粉过敏,用抽纸捂着鼻子轻点头,“嗯,有些轻微感冒。”
“打喷嚏打成这样还只是轻微感冒?这是重感冒啊!”程欣怡直接将樱花塞在她怀里站起来望向南宫以瞳:“白小姐,家里可有感冒药?”
“有,我这就去拿!”南宫以瞳望着程欣怡的眼睛,她快憋不住了好吗。
冒牌货像是甩烫手山芋一样将樱花放到茶上,冲司野桀歉意的笑笑:“我去下洗手间。”
“我陪你。”程欣怡更是一把挽住了她的手,嘴里很焦急的责备着:“多大人怎么不让人省心,生理期免役力下降,又是春季,稍不注意就容易感冒。”
“没事,不用你陪,你们继续给杰森庆生,我一会就过来。”冒牌货花粉过敏,除了打喷嚏,身上也痒了起来,尤其是脸上。
痒得要命又不敢挠,只能借故去洗手间。
南宫以瞳手脚麻利的倒了杯开水将药箱提了过来,用“关切”的眼神望着冒牌货:“感冒药来了,先吃药,再多喝点开水。”
程欣怡速度接过药箱,打开,从里面取出常用感冒药,催促到:“服完药多喝点开水一会就好。”
两姐妹,一个捧着开水杯,一个拿着药,齐递到冒牌货嘴边。
好一副姐妹情深的画面!
这种情况下,冒牌货敢说个“不”字?
于是,在“关切”的注视下,伸手接过水杯和药。
“啊呀!”程欣怡当然知道花粉症的症状,故意拖住她,就是为了让她对花的反应暴露无遗,这会儿更是盯着冒牌货的脸说:“阿瞳,你脸上怎么起红疹子了?”
“是吗?”冒牌货一听就慌了,伸手去触碰脸颊。
这一抬手,露出手腕,程欣怡叫得更夸张,更是一把抓住冒牌货的手:“啊呀,手上也有啊,天,你是不是对什么过敏?”
“我看看!”南宫以瞳随之扶了扶眼镜,检查冒牌货的脸和手。
其实,花粉症发痒只要不乱抓,是不会这么快冒疹子的。
只是,经程欣怡这故意夸张的一叫,心里有鬼的冒牌货就慌了,这一慌,痒得更厉害,加上用手一摸一挠。
而程欣怡抓住冒牌货的手,顺便这么蹭几下。
脸上和手上速度冒出红疹子,越来越痒,越来越多。
冒牌货这会惊慌失措起来。
验证过后,南宫以瞳和程欣怡满意了。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冒这么多红疹子?”南宫以瞳随意看两眼,故意疑惑的说:“难道是对花粉过敏?”
“怎么可能,阿瞳以前开花店,每天跟花打交道怎么可能对花粉过敏。”程欣怡看出冒牌货的惊慌,不给她逃去洗手间的机会,硬将她拉到司野桀面前:“司少你看,阿瞳这是怎么了?”
冒牌货想死的心都有了。
司野桀凝视冒牌货几眼,对凌风说:“给张医生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
“好!”凌风马上拿起手机。
“我没事,不用麻烦张医生。”一听请医生,冒牌货更慌,努力保持微笑解释:“晚餐吃太多辣上火,一上火就长豆,一会泡杯下火茶喝很快就会没事。”
司野桀目光柔和的望着她说:“顺便让他再给你开点感冒药和调理生理的方子。”
“好幸福啊!”程欣怡紧抱住冒牌货的手臂,将头靠在她肩膀,并对裴佑哲说:“猪头,学着点,看人家司少是如何疼爱老婆的!”
“真的不用麻烦,刚服过感冒药,一会泡个热水澡睡一觉醒来明天就好。”冒牌货这会儿把程欣怡恨得要死,却又不能表现在脸上,尽量保持着微笑和温和的语气。
她的花粉过敏症用几个月时间在克服,已经好太多,偏这个讨厌的女人抱来这么多樱花。
只要离花远点,不让花粉粘到身上,她根本不会弄得这么狼狈。
一旦把张医生请过来,她花粉过敏症马上就会发现。
“阿瞳你怎么又不乖了!”程欣怡心里得意洋洋,见冒牌货拒绝司少的好意,故作生气的说:“司少对你这么关心,你怎么能不领情呢,生病就要看医生,我还想生回病享受下这种幸福的待遇呢。”
“这傻女人!”裴佑哲一听哭笑不得:“好好的还想生病,不如你装个病,我来照顾你?”
冒牌货立即蹲在司野桀的脚边,将手放在他膝盖上说:“大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