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指尖在牌上轻轻戳点了两下,“不过心服口服。”
她说完抬起头盯着祝臣舟,“赌什么”
祝臣舟随手端起放在近处的茶杯,“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郑妲曼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她将自己胸口的衣服向下压了压,“可我只有这一件,脱了再输怎么办。”
祝臣舟缓慢将身体后仰,他靠住椅子,意味深长注视她片刻,“输了就玩儿点真正刺激的。郑小姐敢吗。”
“和你玩儿吗那没有什么不敢的。”
祝臣舟笑着嗯了一声,他偏了偏头,掠过郑妲曼的耳朵看向她背后窗子,“这里是一楼,但是窗子修得非常高,距离地面大约三米左右,当初修建是为了防止条子会在墙根下探听虚实,所以才会比普通楼高出许多,这栋楼一共三层,等到我们各自将身上的衣服都输光,就一层层向上累加,跳下去。”
郑妲曼脸上没有任何惧色,针对这样可怕的赌注,她完全是云淡风轻,她笑着说了一声当然,“敢倒是敢,只是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选择这样的赌注。”
祝臣舟手指在下巴上抵住,他微微歪头似笑非笑看着郑妲曼,“我们不是该有一了结吗。”
郑妲曼在听到这句话时,她整张脸上一秒还嫣然无比,下一秒忽然有些僵硬,她看了祝臣舟好久,直到确认刚才那句话并非幻听,而是真的从他口中说出来,她脸色带一丝狞笑说,“这就熬不住了吗,现在心如刀绞可我不是无缘无故要求你这样,我也有我的付出代价。这份代价,除了我,任何人都未必愿意负担,管你是祝臣舟还是天王老子,做人要知足,这话我告诉过你。”
祝臣舟嗤地一声闷笑出来,“开玩笑而已,你还真当真了。我只是觉得我提出的赌注很有趣。”
郑妲曼转身朝发牌小姐竖起一根食指,那名小姐立刻领会,她走到桌旁将散乱的牌收拾到一起,开始洗牌,在洗牌过程中,她问了两次是否按照刚才的赌注生效,郑妲曼都沉默不语等祝臣舟回答,而后者也非常坚决确认了两次。
牌洗好后,由发牌小姐发到他们两人面前,祝臣舟手指刚扣在牌上,郑妲曼忽然说,“如果我再输了,你真要我跳楼吗,虽然不高,恰好凑巧也足够伤残。”
祝臣舟只停顿了两秒,便将牌干脆翻过来,他看着那三数字,声音低沉说,“我不会怜香惜玉,我们都不是什么善良人。”色戒新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