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问。这样就束手无策,你手下那些人未免太废物。我的原则你清楚,就算死人得罪了我,撅了他坟墓我也要出这口气。”他顿了顿说,“有妻子和女儿吗,找人轮了,亲眼让他看着,我不信他不开口,是个男人,这样耻辱忍不了。”
庞赞吞吐说,“他没有妻女,三十九岁,独身。”
祝臣舟蹙了蹙眉,“母亲活着吗,轮他母亲。”
庞赞深深吐了口气,他似乎也觉得这样太过血腥残暴,可他不敢质疑,他看了看我,大约想要我开口阻拦,如果换做往常,我会,并且会大骂祝臣舟不是人,但这一次,我只觉得这样惩罚还是太轻,能够灭绝人性去戕害还没出生的胎儿,这样丧尽天良的人,还有必要为他求情吗,恶有恶报,每一份罪孽,自己不还,也有子子孙孙去还。
庞赞等了片刻见我不说话,他也只得作罢,他答应了一声,便走向门口,祝臣舟在他走出去关门时补充说,“直到他吐口,不然不要停止施虐,多找几个男人。也不要让他闲着,眼睛和心灵饱受折磨,身体再付出些代价,他就会吐得更干净,懂吗。”
庞赞脸色有些难以言喻的发白,他迟疑点了点头,便将那扇门从外面合住。
祝臣舟笑着吻我耳垂,他伸出一点舌尖舔了舔,用牙齿咬住,若在往常我早已敏感得承受不住这份湿痒,可此时我并没多大感受,我惊魂未定偏头看着他线条柔和的下颔,我喃喃说,“我险些经历第三次家破人亡。你知道吗,只差一点点,这一点几乎就在我指尖,被我敲擦过去。如果闵丞纹没有替我担下这次意外…”
我还没有说完,祝臣舟便将他一根手指竖在我唇上,堵住了我接下来的话,我们四目相视,由于距离太近,我感觉到自己好像有些对眼,他的脸庞分散为模糊的两瓣,我闭上眼睛晃了晃脑袋,再睁开时,他冰凉的薄唇忽然毫无征兆贴在我唇上,我们完美相融合,他吻着我说,“不会有如果,一切都过去了,这样的事再不会发生第二次。我这几天就会安排下去,为祝良建一座空碑,是他牺牲了才保全我们的孩子,我会用这样方式好好感谢他。”色戒新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