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就笑了,果然那边也十分狠毒,并且十分恶俗,但是,乐乐犹豫了一会儿,把我们所有的人都看了个遍,然后把目光转向了我,我就笑不出来了。
“难道没有是只能亲男人的吗?而且是最丑的男人?”我诧异地。
“怎么能那么便宜了最丑的男人呢。”那厢就有人了,“况且我们很多人第一次玩这个,不好来太狠的,把女孩子欺负哭了怎么办呐!”
我眨巴着眼睛,向乐乐出求饶的神色,乐乐又扭头看看玄晓之,玄晓之面若冰霜,虽然嘴角勾起,但是并无一欢笑之意,凝固得像一尊雕像,于是乐乐又将头转向我,道:“那个,对不起……”
靠……
我扭头看看周围,别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除了林书南面无表情,但是没有人出来阻止,我道:“那么,亲脸也是可以的吧?亲脸?”
“不行,我们规定的是亲嘴!”
“呃,那,垫张纸?”我。
“最多一张!”有人起哄道。
乐乐的脸更红了,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我不得不站起身,我怕如果再拖延下去,她脸上的血管都要爆炸,她就要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因脸溢血进医院的人了。我掏了掏口袋,摸出一张纸——口袋里也只有一张纸了。
三秒很快的啦,一定很快的!我提醒自己,随即把纸递给乐乐,乐乐把纸贴在嘴上,然后用堪比慢镜头的动作凑了过来,若不是我身临其境,一定感觉不出她在移动。周围的人都屏气凝神,一个个笑得像向日葵一样灿烂。
近了,更近了……
突然,之间一道邪恶的人影闪过,一只非常邪恶的手突然伸出来,一把抽掉了那张薄薄的纸,我和乐乐都大吃一惊,但是,这时候已经刹不住车了。
“!!!!!”
乐乐的嘴唇很凉,同时也很软,谈不上舒服或者尴尬,在那一瞬间,我想到的就是“还好这不是初吻啊!”
“一!”有人在报数,我很想退开,但整个人已经懵了头,动弹不得了。
“二!”妈蛋,已经两秒了?
“三!”
我们像撞在一起的弹簧一样各自往反方向弹了出去,然后我猛然转头瞪着某位手上拿着纸的仁兄:“你子是不是活腻歪了?”
他嘿嘿嬉笑着,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气得我火冒三丈,若不是这时候不远处传来“呱!呱!”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绝对会使用暴力制裁。
大家纷纷扭头看向门口,只见那位蛙跳的仁兄,此刻脸上带着英勇就义的神情,“呱呱”大叫着,在那里费力地,一下一下地前行。正好从门口进来的几个人,见到那场景全都愣在了当场,一番疑虑过后看见了在远处观望的我们,顿时纷纷露出了解的神情,坏笑着从他身边走过。
玄晓之抄着手,满意地头:“效果不错。”
“太恶毒了。”我声嘀咕,玄晓之冲我露出一个迷人心魄的微笑,这时候我觉得她比柳泉还要狡猾得多。
过了两分钟,杰米终于连滚带爬地回来了,一回来,就整个人趴在了地上,作欲哭无泪之色。
又掷了几轮色子,毛毛被逼着高歌一曲之后,轮到我了,我想想刚才目睹的和遭遇的场景,斩钉截铁地道:“真心话!”可是话音未落,我看到了那些同学们意味深长,充满邪恶的笑容。
毛毛眯起眼睛,道:“你们别激动,现在是轮到我出题。”
我吞了口唾沫,道:“什么题目,你吧。”
他眯着眼睛想了想,又想了想,再想了想,终于道:“那个……这不算正式问题啊!我是,如果我问得太离谱,我会不会死啊?”
我微笑着:“不会马上死。”
“啧。”他垮着脸,道,“我问你,你一共跟人亲过几次?跟爸妈的不算。”
“唔,这个嘛……”我,“我想想,如果只算亲嘴的话,两次。”
其余人都张大了嘴,有人惊讶,有人失望,毛毛正属于失望的:“才两次啊?”
“怎么,两次不够多吗?”
“你有二十了吧?一般像你这种年龄的,套套都用掉好多盒了才对。”
我白他一眼:“有你这么话的么?”林书南也狠狠剜了他一眼,他摇着头:“亏了亏了,该问个别的什么问题的,这个不够劲爆啊!能再问一个不?”
“只能问一个问题。”我。我把色子投出去,五,轮到的是苗嘉木,我摸了摸下巴。我是狠毒一呢还是善良一呢?苗嘉木像一只受伤的狗那样楚楚可怜地看着我,道:“兰姐,这些天排练下来我都挨了无数次巴掌了,您就对我客气一儿吧!”
我想起这个就十分之幸灾乐祸,谁叫他有这么一个被打的戏份呢?偏偏玄晓之每一次都打得很认真!
“你还没你选哪个呢。”我。
“那个,那个……我选大冒险。”
我抬眼一看,太阳楼的北门处正有一名中年妇女走过来,是一个理学院的老师,据此人十分之严厉和严肃,以至于学生们将她称作“绩杀”、“名捕”、“灭绝师太”。
“去,给那位绩杀表个白。”我。
“啊,表白?!”
我微笑,认真地头:“是的。”
“这不太好吧?那人可是以严肃而出了名的,我上去表白,她会不会当真了,然后把事情搞大?”
“这……也对。”我,“那……你看到她手上的袋子了没有?你去把那个借来。”
“啊,那袋子里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