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颖月被你这话逗笑了,笑语嫣然,在家中她穿着十分随意,因此前胸高高鼓起的两座山峦也随着她的身体而微微晃动着,甚是迷人眼啊!
“但凡所有餐厅,他们都要面临一个问题,那便是时间。”你将自己的注意力从山峦上移开,“为了要在短时间内将食物送到客人桌面上,他们都会在时间上下功夫。因此,很多东西都是事先准备好的,有的冷冻放在速冻箱里,能够连续使用好几天。”
“这家餐厅是我朋友开的,他们的厨师都是现做的。”卫颖月用很平淡的口吻道。
“你见过他们怎么做吗?”
卫颖月可不是哪种信口胡诌就能随意糊弄的人,听到你的问话,她点点头。
“这家店我去过几次,他们有一个特色,就是厨房和餐厅只隔着一层厚的透明玻璃,顾客可以亲眼看到厨师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说到这里,卫颖月将肩上的长发轻轻一拂,道不尽的风情于其中。
“听店长说,开放这样透明的厨房,一是顾客们看到厨师的工作环境,二是能让顾客明白,下单之后,厨师并没有偷懒,而是很有心地在烹饪食物,为了吃到美味的食物,即便是多等待几分钟也是值得的。”
你笑了。
卫颖月见了,不由问道:“怎么,我哪里说错了么?”
翻开菜单,你指着一份法式酱鹅肝道:“这道菜,只要是个法式餐厅都会做。你知道,它从最初到成品,需要多少个步骤?”
卫颖月微微摇头,她自幼对下厨这种事情都不擅长,对这个并不了解。
“我来分步骤跟你说好了。要做一份比较正统的法式鹅肝,首先要选好上等肥鹅肝650克,香芋250克,牛奶500克,白兰地80克,混合香草10克,奶油、柠檬、鸡蛋、橄榄油、黄油、芥末各适量。”
你这一开嗓子,卫颖月就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笑声婉转,动听非常。
“接下来的步骤是:
第一步,先用小刀把鹅肥肝挑去杂质与肥筋,之后后用纯牛奶、白兰地浸泡,然后拍粉,拍粉的时候一定要均匀,接着用基本味和西式香料腌渍入味。
第二步,把腌好的鹅肝放在八成热的黄油里煎至两面焦黄,出锅之后摆盘。
第三步,奶油中加入蛋黄、芥末、柠檬,摇至起泡后淋在煎好的鹅肝上,最后用时蔬配盘装饰、点缀,这样一盘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就能上桌了。”
卫颖月连连点头,她忽然觉得,你不做美食节目主持人实在是太浪费了。你在将讲这个的时候,绘声绘色,就连梁新月也被吸引了过来。
你看着卫颖月,问道:“我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觉得很麻烦?”
卫颖月一愣,歪着头,用一种少女十足的疑惑表情,问道:“很麻烦么?”
你满脸无语。
卫颖月见状,微吐杏舌:“不好意思,我从来不煮饭,所以不清楚。”
“也对,就是因为经常下馆子的人才不会自己煮东西吃,也不知道这其中的真伪。”你伸出一根手指头,“首先,用精细的小刀挑去鹅肝的杂质与肥筋,这道工序,一般需要五到十分钟不等;其次,用纯牛奶和白兰地浸泡鹅肝,又会用去几分钟的时间,有的甚至会更长;然后就是用香料腌渍,这一道工序,第一道工序会花去将近五十分钟。”
这话一出,卫颖月觉得自己似乎听出了什么,不过她没有开口,而是听你接着开口。
“煎炸会快一点,这没什么好多说的,一般厨师都是将腌渍好的鹅肝拿来煎炸,这样就能节省很多时间,这也是餐厅惯用伎俩。”你摸了摸鼻子,对着身前的卫颖月和梁新月道,“也许有人会说,本来就是这么做的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你自问自答:“其实,的确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只不过吃了这东西,会让你的内脏产生连续三天的超负荷运转,从而开辟出一片癌细胞的温床来。”
卫颖月听了,不由略微惊讶道:“没这么夸张吧?”
笑了笑,你直直地看着卫颖月,问道:“你小时候,家里厨房也不开伙的吧?”
卫颖月点点头:“我妈是书香世家,不可能让她下厨房;我爸就更不用多说了。”
“别的我多说,就说你知道的好了。”你将手中的外卖单像垃圾一样扔到茶几上,“你们每个星期在老爷子那里聚餐,这饭菜都是谁煮的?”
卫颖月想也没想就说:“平时都是洪叔煮的,哦,你可能不知道,洪叔以前是我爷爷部队的炊事员,复员之后在一家五星酒店当掌勺,他的工作是我爷爷给介绍的。”
“嗯。”你拿起桌面上未开封矿泉水,打开往自己嘴里灌了大口,接着说,“那你知道这个洪叔是几点进老爷子厨房,几点离开的么?”
“这……”这么一问,卫颖月倒是有些迷糊了,因为她从来没有关注这些细节。
将手中喝尽的矿泉水瓶放进垃圾桶,你看着卫颖月道:“通常情况下,如果你们五点半用餐,他早上八点就要开始准备。”
让你这么一说,卫颖月的脑海之中倒是闪过一些片段:“倒还真是如此。”
“其实,说白了,就是贪个新鲜,图个健康。”这个时候,你缓缓地站起身,“华夏人自古便以食为天,其实到了现代社会之后,很多光怪陆离的商业化产品,不但夺去了老百姓的饮食文化,同时也夺去了他们的健康。”
末了,你又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