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险起见,我分别交待了聂灵、萨利和崔婕三个人去做,她们虽然都在帮我,可碍于各自金主的能力受限,我等了几天也没有拿到确切有用的消息,只能将所有希望投放在崔婕身上。 而与此同时祝臣舟和闵丞纹的订婚事宜已经提上日程,从巨文到美索的官方公关团队都在大肆报道,并且愈演愈烈,不少人都肯定祝臣舟一改往日对私生活的低调处理正是为了迁就爱妻的喜好。
一时间他的好男人形象迅速发酵海城。
在我仓皇焦急等到第六天时,崔婕终于给我消息,而这个消息让我大吃一惊。
我实在没想到,闵丞纹的初恋竟是海城皇家会所的头牌鸭子。我拿到这个人照片时,被上面的奢靡**/乱场景惊愕的说不出话,这男人长得不错,包房内灯光昏暗也无法遮掩他精致五官,他坐在两个打扮贵气的中年妇女之间,全身赤/裸拿着一杯酒在表演深水****,崔婕给了我一个地址,告诉我她以客人点双飞伴游为借口邀请这个男人到百丽广场底商的咖啡厅见我,至于是否能诱/惑他帮我,就看我给出的筹码,这男人非常好/色,夜晚的工作是陪伴有钱女人玩乐,白天就会找不同漂亮女孩到公寓寻/欢,正因为耗费身体严重,他每个月都需要花费数万饮食补品,开销巨大,所以钱和美色,是拉他效忠的最佳利器。
崔婕告诉我,根据她男人找渠道的调查结果,闵丞纹非常喜欢她的初恋,甚至闹出过私奔戏码,而且并非是我和罗瑾桥那样简单,因为我们都是孤儿,但她不同,她是名门千金,又没有兄长,和男人私奔意味着放弃了庞大的财产继承,放弃了显赫优渥的贵族生活,可见她舍弃的要多得多,这份感情自然也沉重深刻得多。
另外崔婕还对我详细讲述了我他名字年纪及一些经历曲折,濮茂,二十六岁,七年前和闵丞纹相识,很快确立恋爱关系,后来闵丞纹父亲了解后,派了大批保镖对濮茂进行围殴胁迫,濮茂这才清楚原来闵丞纹有这样显赫家世,便不甘心放手,诱骗她携带千万巨款和自己私奔出逃,后来在海南那边一栋度假村的海景房内被抓到,自此就再没有联系过。他两年前重新回海城也一直隐姓埋名,而时间过去这么久,闵家也都快要遗忘这个人,所以始终相安无事。这男人虽然爱美色,也贪婪,但他对于唯一的亲姐姐非常孝顺,他姐姐婚姻不顺,做过代/孕,后来因为一系列事情进了监狱,不知道在里面被怎样折磨,出来后身体垮了,始终瘫痪在**,每个月的医疗费用多达十几万,所以濮茂的经济压力巨大,只要能赚钱,多老多丑的女人他都陪。
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棒的突破口,如果让这个人在订婚典礼上大闹一场,我不仅报了祝臣舟在我婚礼上掳走我使陈靖深陷入难堪的仇怨,还可以使祝臣舟与闵家这样两个庞大豪门陷入巨大的丑闻内难以翻身,媒体的舆论发酵有多么迅速我是亲眼见证过的,正好可以打压我与祝臣舟的绯闻,还能使他焦头烂额,在他挽回名誉与颜面回来时,我早已稳坐美索股东职务,木已成舟后,他很难再将我驱逐出去。
我在约定的那家咖啡厅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崔婕期间给我发了两条信息,问我人到了没有,是否有什么麻烦。我正在回复她第二条时,余光瞥到一侧卫生间角落闪过一道人影,为了不惊动那人,我将手机屏幕按黑,以反光折射去观察,那人个子瘦高,戴着鸭舌帽,能看到他下半张脸非常白皙,他穿着夹克衫正在四处寻找什么,看上去有些轻佻。
我立刻将手机放下站起身,朝他的方向站了片刻,那个男人顿在原地也朝我望着,此时咖啡厅内客人不多,比较安静,我试探得喊了他一声,濮茂。
那人立刻警觉,他忽然转身朝门口位置奔跑,虽然速度不快,但非常矫健,索性我过来时打探了这边地形,我见状拿起自己东西从偏门追出去,他显然第一次来这边,毫不熟悉路线,正好被我堵住,我两只手揪住他衣领,他不敢再挣扎,否则就会被勒醉咙,由于我力气过大他脸憋得通红,他对我说,“你是什么人啊,我不认识濮茂。”
我从包内摸出他在包房伺候女客人的照片,我举在他眼前,“这不是你吗。”
濮茂脸色一僵,他左右躲闪我目光,“是我,但我不认识濮茂。”
我这才明白他跑的缘故,我小声说,“我喊错名字了,我找的是皇家会所这个男陪侍,不是濮茂。”
男人脸上这才缓和一些,他说,“我叫林德,你再有钱名字可别乱叫,叫出事了责任谁也担待不了。”
他放松警惕后,跟着我重新回到咖啡厅,我找服务生换了一个比较清静的小雅间,放弃了原来靠近街道的橱窗位置,服务生上了一点甜点和饮品后,便走出雅间将门关住,濮茂大约是没吃东西,他风卷残云吃着餐盘内的食物,很快便一扫而空,我见状又让服务生一样上了一些,他差不多吃饱后对我说,“你就是要找我伴游到香港购物的官太太吗?签证你负责搞,我这边没门路。收费规矩你知道吗?谁介绍你找我的啊?”
我说,“久仰大名,皇家会所那边你非常火,凡是去过的女客没有不记忆深刻的,道听途说就知道了。收费规矩你给我介绍一下吧。”
濮茂打量了我的穿着和佩戴的珠宝,他眼底闪过精光说,“一般内地不分远近都是一万打底,小费另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