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我至今都没能融入进这个行业。(..)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我从不认为我的专业技术比其他人差多少。
“是不是只能开除我了?”我不想再听他打哑谜,如果真的需要走这一步,我不想看到他为难的表情,我可以接受,他不用为我感到困扰。
话说出口,心里的郁结才被打开,自己明显也坦然多了。
梁笙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眸光深邃如潭,让人神往,这个时候的他没了昨晚的温情,此时此刻我能感受到的,只不过是一个领导的威严,仿若古代帝王那般震慑人心,让人臣服。
“你觉得我会开除你?”他眸色微敛,不动声色的看着我。
我想了想,说:“我承认,我猜不透你的心思,我不知道你会怎么处分我。我想说的是,刚才王导已经当着众人的面那样说了,你也处分了金晶,我这个‘罪魁祸首’肯定也难辞其咎,如果真的要到开除我的地步,你不用感到为难,我可以接受。”
我说的声情并茂,就差声泪俱下了,认真的连我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然而梁笙却依然眸光深邃的看着我,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我说完,他立马开口:“即便我要开除你,我也不会因此而为难。”
“那更好啊。”你是老板嘛,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直接给我下个判决书,我收拾东西走人就好了啊。脸上看似很服气,心里却这么想着,多多少少有点不舒服。毕竟心里还有所希冀,他会看在我们的关系上对我网开一面。可是他说他一点也不会为难,这么绝情真是伤到我了。
他认真的注视我好一会儿,忽然笑了开:“但我不会开除你。”
“什么?”我惊讶的抬头看他。
“来做我的助理吧,言言。”他浅浅的声线再一次朝我心底激起阵阵波澜,只是这一次,却是清甜的,让人心安。
他叫我言言,而不是连名带姓,‘言言’这个昵称从别人嘴里喊出来似乎并没什么,但从他的嘴里喊出却让我心头一荡,莫名的悸动。
言言,第一次觉得我的昵称可真好听。
我回过神,吞吞吐吐的答道:“不好吧,辞掉我化妆师的职位,调过来做总助,这怎么看都不是处罚,更像是升职啊。别人会误会的。”
“误会什么?”
“误会我和你......”
“怎样?”
“......潜规则。”我声如细蚊,低着头,脸颊早已绯红。
梁笙心情大好,说话的声音也清凉悦耳,仿佛迎风晃动的风铃,叮叮当当,听的人心神宁静。每一次他用反问的口气跟我说话,我都能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即使他的声音很淡,我也总能感受到一些其他莫名其妙的感觉。
“这不算误会。”他好整以暇的开口,“这是事实。”
我立马否决,“才不是,我可没有为了上位跟你‘潜规则’!”我是个有原则的人,那种事我做不出来,我和梁笙会在一起的原因只可能是一个,就是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
“我没说你是为了上位。”他笑道:“潜了,是事实。”
“没有!就是没有!”我面红耳赤,干脆不去跟他争辩,直接转过身,不在看他。他长着一张太过妖孽的脸,我再多看一眼都会**而亡。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淡淡薰衣草的清香,我抬眸望去,会客区的茶几上竟然摆放着一瓶薰衣草,那熟悉的瓶身和一小株跟我家里的几乎一样。我刚想回头问他,忽然被人从身后拥了住。
薄荷玫瑰的清香掩盖了薰衣草。
这突如其来的温情让我猝不及防,浑身仿若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
他从背后抱着我,下颚在我的侧脸摩挲,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畔,引的我浑身一颤。纠缠了好一会儿,他浅声重复道:“言言,上来做我的助理吧,我想每时每刻都能看到你,好吗?”
高傲如他,上一秒还是高高在上的领导,这一秒就化身我的守护神,说着近乎祈求的话,瞬间暖我心扉。
我闭上眼,任凭后背一阵一阵的发麻,吻,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落下来。
他维持着从我身后抱着我的姿势,而我只能仰起脸迎合他的吻。与之前几次不同的是,现在的吻霸道而强势,他长驱直入,狂烈的扫荡着我口腔内的每一寸肌肤,舔舐着我唇内的每一处柔软;仿若一场突如其来的飓风,卷走了我所有的晦涩与娇羞,放肆的与他激吻,不问窗外温凉与喜悲。
他的吻越深入,我的手就不受控制的紧抓他的手,指甲随时都会嵌入他的皮肉里,他也不管不顾。反手摁住我的小手,放在我的腰间,将我牢牢的禁锢在他怀中。
我感受到的除了温情与刺激,还有满满的占有欲。这种感觉让我很有安全感,后背不自觉的贴紧他的皮肤。不是没有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虽然从未经历过,却早已心知肚明。只是我放不开自己,始终不愿踏出那一步。
梁笙是懂我的,他也说过,只要我不点头,他便会自控到底。
门外忽然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惊得我猛然从梁笙的怀里挣脱,不经意间不知怎么咬到了他的舌头,痛的他猝不及防失声轻喃。
我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笨蛋!”梁笙舔了下自己的唇,那动作魅惑至极。妖孽,他就是个十足的妖孽!
“在这等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