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笙问我想怎么处理蔚蓝的事情,我惊愕地反问:“你问我?”
梁笙一脸的淡定:“很奇怪吗?”
不奇怪吗?我现在连元晟的员工都不算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好像不应该是我插嘴的吧?我忐忑极了,虽说如此,可是蔚蓝却是间接害死我孩子的凶手,说起来我处理她也正常,我一时陷入了茫然中,不知道该怎么决策。
“梁笙,如果我做得太狠,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情?”我试探着问,蔚蓝和梁笙算是旧识了,不论如何也和陈舒蕾以及袁玉珊她们不同,我必须考虑到梁笙的心理。
我的这些心理活动梁笙几乎是了如指掌,每当他说出我心里在想什么时,我就会觉得这样的男人怪不得能在商场所向披靡,读心术这种东西简直能分分钟秒杀一切对手,因为你已经无处藏身了。
“不用担心蔚蓝和我所谓的情面,沈言你只要记住,现在你对我才是最重要的人,我能够接纳的一切朋友都是以和你和平相处为前提,懂吗?”梁笙拍了拍我的脑袋,**溺极了,他的话说得风轻云淡,在我耳里却犹如狂风暴雨,席卷我的感情。
“确定?”我一再地寻求肯定。
“你忘了那也是我的孩子,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我将要做父亲。”梁笙的眼神黯淡了一些,说起宝宝,这个平时姿态极高的男人,好像一下子就和普通的男人没什么不同,普通的父亲,普通的感情,没有人会因为身份的不同而改变对孩子的爱吧。
我陷入了沉默中,梁笙没有催促我,而是静静地等着我的回答,蔚蓝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我想了一会儿,大概就是她的事业了吧,我问梁笙:“这次的录音会不会给你们投拍的电视剧带来影响?”
梁笙忽然笑了笑,然后捏了捏我的手:“我知道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