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并不让人觉得恐怖,但是金屋去年开始每个月中旬都会举办一场性奴拍卖,台上拍卖的都是一等一的绝色美人,而大多数去那里参加拍卖会的客人,基本都是洋鬼子,那些人根本就不把人当人看,要是今天被带去了那里,那接下来的人生就直接等于完了。
我张嘴就咬上旁边一直抓着我的男人的手,口腔里已经溢满血腥我也没松口。
“臭娘们!你找死!”
那个人啪的一巴掌扇下来,力道大的我整个人一个踉跄就跌在了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痛牵扯着我的神经。
“我奉劝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再敢耍什么花样当心你这张脸不保!”那个三大五粗的男人脸上有一条不欠不长的刀疤,面目狰狞的伸手把我往车上推。
晃妈也不可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被他带走,但是她还没往前走到两步路,那个刀疤脸对着她脚下就是一枪,“谁敢上来试试!”
“不!不要!我不要去金屋,我不去!”我奋力的挣扎着,就算是死,我也不要沦为洋鬼子的性奴,我慌乱的挣扎中,突然看到旁边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准备上车的人一身白衣,在一群人中尤为显眼,“救命啊,彦少爷!彦少爷救我!”
我的嘴被那个刀疤脸拿胶布给封住了,车子还是启动了,我绝望的闭上眼,也对,非亲非故的一面之缘,我竟然妄想人家会冒着危险救我。
嗤——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我睁开眼,就看到两辆黑色的车,稳稳的停在前面,挡住了去路,车头的灯光刺的我睁不开眼,恍然之中之中,走过来一个人一身考究的西装穿在他身上英俊如斯,神邸一般降临......
“你是什么人!”刀疤脸走下车,目光在彦柏然的身上打量了一圈。
“你们放人,不用管我们少爷是什么人。”彦柏然身后跟着的司机模样的人替他回答了。
刀疤脸伸手还没摸到口袋上的枪就挨了说话那人一拳,嘭!
枪对着地面放了一颗子弹。
前面一辆车的人见这边动起手来,也立刻跑了过来。
“唔!”他们一下来就下来了七八个人,而彦柏然身边总共就只有带了两个人,一个司机还有一个书生一样的人,我想要叫他走,嘴巴却被胶布堵的根本就发不出声音来。
彦柏然低头,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我的脸颊,冷的渗人,我还没细想,他后面的人突然拿起了棍子,“小心!”
我的声音刚落下那个人就被彦柏然身边的司机给解决了,虽然我在大上海做了这么久,但我真的很少会遇到这样的场面,其一是大世界在上海的后够硬,其二也是一般我不愿意出街,也没有哪个客人会非要这么大费周章的强迫我。
我今天也没有想到当初有过一面之缘的彦柏然会救了我,但是如果我可以预见未来,我可以看到未来发生的事情,那我肯定宁愿今天他不曾出现过,不曾救过我哪怕他救了我,我也绝对不会跟他走,绝对不会。
彦柏然身边的两个人看上去普普通通但是伸手真的很厉害,三下两下就把姜春磊身边的人都给打趴了,彦柏然叫人开另一辆车送施思回去,但是却把我留在了车上,车子一路开进了一坐半山的豪宅,璀璨的灯光照亮了偌大的屋子。
彦柏然带我走进屋子,“时间不早了,今晚你就现在这里住下来吧?”
我刚要摆手拒绝,他似乎已经预到我的意图,先开了口,“姜春磊的人还不知道有没有离开,你现在回去,我救得了你一次,可不一定能救你两次。”
我想到确实是这样,犹豫了会最后还是答应了,毕竟我姜春磊那个人真的是太恐怖,想到刚刚的事我都有些后怕。
我被安排住在了三楼的客房,佣人拿了一套衣服给我就出去了,我洗好澡换了衣服,对于这完全陌生的环境,让我现在睡觉我还真睡不着感觉有些口渴,我走下楼,想去接一杯水,却突然发现楼下的沙发上坐了了一个人,似乎喝醉了,节骨分明的手指间捏着一个酒瓶。
哐当一声——
酒瓶从他的指尖滑落掉在了大理石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以为是彦柏然,走过去弯下腰刚要帮他捡起地上的酒瓶,却被他伸手一拽,拽到了沙发上。
头顶华丽的水晶灯亮的我眯了眯眼睛,我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人,他就伸手用力的抱住了我,头埋在了我的胸前,低沉带的声音中似乎带鼻音,“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