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看着被激怒的司徒白,突然心情通透的豁然开朗。呵呵笑着,站起身来,施法将两女人收进自己的袖中,帮司徒白熄掉夜明珠,消失在司徒白的房间。
司徒白盯着魔帝消失的地方,嘴里悄然动了几下,一甩袖子朝床走去。
黑暗中,一把椅子突然挡住司徒白的前面,害的司徒白狠狠地撞在椅子上。司徒白莫名其妙的揉了揉腿,偷懒的摸索着朝床而去。
魔帝凝重的心事完全破解,袖中带着南海国公主和太子妃欢欣鼓舞的回到叶若初的身边。
当他将脱掉的外套放在一旁桌子上,在床前撩起被子钻进被窝的时候,下意识借着透进来的相当微弱的光线,看到静静躺着的叶若初正愣愣的看着他。
魔帝被吓了一跳,马上反应过来,低声温柔的问道:“醒了?”
“否则怎么发现你开始学会夜不归宿啦?”叶若初低沉的审问道:“是不是赫连鑫那女人又来勾引你了?”
魔帝在床上躺好,侧对着叶若初,不悦的看着她,没有回答。
“不会是楼你夜尿过频吧?”叶若初戏谑的问道。
魔帝忿忿的注视着叶若初,寂静中,魔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深邃的眸子有那么一刹那的灿若繁星。
忽然他将身完全压到初儿身上,强势的控制住局面,然后在身下人乖乖受罚的时候,肆意攻城夺地,大掌在小骄人儿的玲珑身条上肆虐一番。
良久,只听一声河东狮吼,接着房内一声巨响,叶若初趁某男不备,将正满意的侧回身将睡的楼一脚踹下床去。
魔帝一声闷哼,在地上揉揉被摔疼的屁股,回想刚才过瘾的一幕,不由满意的重新爬回叶若初的被窝,再一次叫嚣着重新挑战。
结果相同,过了一会,某男又一次到了地上。
魔帝起来之后,看看时辰,只好央求着初儿,最后乖乖的抱着初儿倦倦的睡去。
待转天魔帝醒来时,叶若初已经起身,由丫鬟伺候着洗漱完毕。
叶若初坐在梳妆台前,转过身睨着揉了揉惺忪睡眼的魔帝。
魔帝讪讪的对初儿道,“你先去招呼客人用早膳,别怠慢了大家,先不要等我。”
“早知道自己体力不济,就别再折腾别人。”初儿对魔帝嘲笑道。从鼻孔中哼着:“切。”
魔帝只是心情好的没有反驳,微笑的看着装腔作势的小人儿。
魔帝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的躺在被窝里呆呆的望着已经妆成仙女一般的初儿,邪肆一笑,慵懒的问道:“初儿,我突然有个问题要问你。”
“说!”
“如果赫连鑫逼我和她联手,否则她将与南海国联手。而我们联手的条件就是,我选择她,这件事你怎么看?”魔帝说完,嘴角竟然还下意识带着几不可见的扬起弧度。
但这句话在叶若初心中却如晴天霹雳般令她的心突然碎裂,碎片伴随心跳,随着她骤冷的体温,渐渐沉入心海之底。
叶若初被惊的色变,坐在那里眼睛傻愣傻愣的瞪着他,一句话不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丫鬟感觉到不妙,轻声问了句:“娘娘?”
叶若初手中的金簪无知觉的滑落到地上,她的目光依旧直勾勾的对视着魔帝的湛蓝色眸子。
此刻,魔帝那湛蓝色的眸子不但没有令叶若初幡然醒悟为:“那是骗你的。”反而令叶若初理解成了:“楼为能与赫连鑫为伍而心情愉悦,眼色才成了湛蓝色。”
“初儿,你还没回答呢,你傻愣着什么?”魔帝好奇的问道。
看着初儿望的出神,魔帝在内心为自己的恶作剧得逞而窃喜。
“没,没什么。”少许,叶若初收回神色,屏退了丫鬟,严肃的朝着魔帝阴了下眼眸,压制着内心的波澜壮阔,冷静的回答道:
“如果那样的话,我想我会为东罗的子民着想,恭喜陛下,不费吹灰之力,平定天下,抱得佳人归了。而我,反正都无所谓,本来与这里就是无根无缘的人,命自何处,便归何处。”
魔帝听了叶若初的话,斟酌了一下,明明话中有话,初儿非常绝望生气了。
魔帝笑了笑,赶紧起床,凑到了叶若初身边,蹲到初儿身边,与她平视,忽而笑了出来。
“傻初儿,我只是一句话想看看你为我担心痴迷的样子,怎奈皇后大人不赏脸。”魔帝笑着站起身,将面露暖色而心未平的初儿温柔的揽入怀中,耐心劝慰道:
“初儿,咱们情深如此,你竟然还会因为我随便的一句话怀疑我们的心吗?你这样很容易被敌人利用被他们离间。你必须当心了。”
叶若初突然遭遇了魔帝刚才一番戏耍,现在怨愤满怀,就着魔帝此时的宠溺,一下子将满腔邪火用拳头演绎出来,带着清风的问候,朝魔帝宽厚的胸膛招呼起来。
魔帝自知初儿并没有真正要惩罚他的意思,此刻初儿的小拳头的力度也只够给他挠痒痒。
魔帝被初儿撒娇般捶打着,他痴笑着,将揽着初儿的长臂收紧。
渐渐的,初儿深深的陷在魔帝的胸前,停下了拳头。
“初儿,就算有那样的事,你应该相信我,即使粉身碎骨也会选择对你矢志不渝。”魔帝低下头,温柔的挑着初儿的下颌,坚定的发誓道。
不料,叶若初却淡淡的说出一句令魔帝噤若寒蝉的话:“重尊他当初也曾对我海誓山盟过。”
“初儿,你我的过去和现在,都不能跟重尊你们两个的经历相比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