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让人生气!
“你还真是打不软的硬骨头!”李壕玉咬牙切齿的逼近了被烤在墙上的爵决:“如果不是巡抚大人来了,把案情分析了一遍,至今为止我都还没想到要怎么对付你,说,你到底是用什么杀的人!”
爵决一笑:“你想知道?”
李壕玉眯眼:“人果然是你杀的?”
“你凑近点,我告诉你。”爵决双眸微亮。
李壕玉放下鞭子,刚刚倾了倾身子。
只听当啷一声!
原本锁着爵决的铁链竟牢牢的扣在了李壕玉的手腕上。
李壕玉显然没有会预料到这一幕,双眸骤然睁大,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爵决的动作太快了,比起那些撬锁的小偷们,他简直就像是一个魔法师,每一个动作由他做出来都多了一份让人眼花缭乱的表演。
空气***现了一瞬间的停顿。
站在牢狱门外的衙役们想要进去,却发现此时的狱门已经被上了锁。
爵决就站在那,手指上旋转着一把钥匙,嘴角带着温雅的笑意。
“混蛋,你到底做了什么!”李壕玉晃荡着手上的铁链,脸上有了明显的暴躁。
爵决踱步朝他走了过来,言语淡淡:“像你这么蠢的人,就算我告诉你,你也想不到。”早在一开始被带来的时候,他就顺走了狱卒的钥匙,他之所以忍这么久,不过是为了等一个时机,以李壕玉的自大,他不怕没有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一瞬间的魔术,总是需要许许多多的思量和前期的布局。
奇迹哪里是那么容易制造的。
“笨蛋。”爵决落下的两个字,让李壕玉本来难看的脸色一下子黑到了极致。
“你!”李壕玉气的额角的青筋儿都出来了,他把头一侧,朝着牢房外面的狱卒怒吼:“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进来,把这个人给我本少爷抓起来!”
狱卒们倒像是想要进来,但是钥匙在爵决的手里啊,要拿备用钥匙,必须去找大人,大人为了接巡抚,已经去了城外。
其实自从知道上头的人盯紧了江南这一块,知府就一直都和巡抚有着书信来往。
发生案件之后,他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全杰,也就是全志城的父亲。
为的就是让巡抚来做决定,毕竟那一位和大皇子的关系慎密,又认识皇后娘娘,是个主心骨,能管事的。
全杰为官多年也是有几把刷子的,听到这个案件之后,首先怀疑的就算爵决。
再加上他的爱子竟然为了一件****案拿着他的令牌调遣了驻洛阳的官兵。
虽然他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可,但凡是出了案子,又在这种时候出了案子,就应该需要有人来定着。
要不说父子相像嘛。
全志龙先前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他是想要把百里寒冰拉下来。
可全志则是从大局出发,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驻洛阳的军队有了变动,要知道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就发兵。这样的事情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别说他这个巡抚没的做,就连他这颗项上人头也要被摘走。
密室****,行凶之后又没有留下一点痕迹,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同和死者住在一起的舍友。
至于第二个书生是怎么死的,他不关心。
只要把这些连环案件都算在一个人的身上,就能就此结案。
他现在要做的不是浪费一些时间在这些小事上,而是怎么想办法快点把爱子做的那些事压下来,再做些准备该怎么讨好即将要到来的三殿下……
全志本来就为此焦躁的很,可万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到洛阳城,还没见到知府,手上就多了一封信和一个令牌。
那个令牌不大,拿在掌心里刚好一手能握起来,表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亮眼的,只是上面写着的四个大字,却让全志一个站不稳,差点软在地上:“御……御驾亲临……”
全志的第一反应就是皇上是不是发现洛阳城兵动的事了,亲自来问他的罪了。
可再一想,根本不可能。
先别说时间上不允许,再说兵动的事到现在为止应该没有任何人知道才对。
全志稳了稳心神,由着下人把自己扶好,又突然拽住了下人的手臂:“送信的人呢?”
“已……已经走了。”那下人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自家老人这么紧张过,那张脸都变得煞白煞白,全然没有了往常的跋扈。
全志也知道对方不会久留,立刻又问:“他长的什么模样,穿的何种衣服?”
“小的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天太黑了,又下着雨。”下人手上打着雨伞,吐了几口雨水:“不过那人穿的衣服小的倒还记得,他一身的黑,说的是京腔,不像是哪家大人,倒像是个剑客。”
全志的脚步猛地一顿,小人的描述太过于熟悉,有什么东西飞速的从他的脑海中闪过。
黑衣,剑客,暗影!
皇上不能来,不代表着皇子们不会来!
是……是那位殿下!
全志的心几乎吊在了嗓子眼里,他连忙打开手上的信,上面只轻描淡写的让他把抓了的人放回去。
但,就是这份轻描淡写,才让全志的脸彻底失去了颜色。
为什么……
为什么那位殿下会这么清楚发生在洛阳城里的事。
难道……他已经到了!
全志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额头的冷汗,就在这个时候,知府和全志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撑着伞走了过来。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