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德贝尔深吸了口气,才走了上前,慕千成说的不假,里面的确实已是一具呵,四肢躯体都是人类的特征,不过头脑骨却破碎了一大块,导致难以辨认。他身上披着一件古怪的东西,肋骨间插着一根银质的标,显然正是这根标夺走了他的性命。
“这真是有太多的古怪,我们本以为这里是密道,谁知这里却更像是城堡的一个部分,一间完整而且饰物齐全的客厅,你看”,巴德贝尔的拐杖指着前方,“那里是否厨房,还有洗手间,这架构与招待我们的骑士厅没有多大的差别。但这里却特意被隐秘了起来,而且看来这里的东西,都很旧,不像是现在的”,巴德贝尔沉吟了一下,“我知道你是这方面的行家,这是否也是一种特别的墓葬,远东不是有侍死如侍生的传统,这是否也是这样的意思?”
慕千成早把这附近都看了一遍,“很显然这些东西不太像是现在的,应该是很久远的东西,除非是有人特意造假的,不然可都是中世纪的古董了。我不知道这城堡的家族有怎样特别的传统,但估计谁都不会把地宫修筑在自己的城堡里?”
巴德贝尔的手紧握着拐杖,慕千成倒是比巴德贝尔要淡定,虽然这位警探说自己以前是特工,但对于这种类似探宝的事,他与慕千成可是没法比的。
“我猜测是这样的”,慕千成缓缓道:“这本是城堡的一个部分,不过在中世纪,就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有人彻了一堵大墙把它完全封闭起来,成为城堡中一处无人知道的区域。不过看这里陈设齐全,显然主人是要躲在这里面,有某种特殊用途的。”
“你确定这结构以前就有,不是什么人为了藏起东西,近几年才建起的?”巴德贝尔显得有些紧张,他虽然没有明说,但若是近几年,才特意出这么一片区域,那多是为了藏起黄金列车的秘密。
慕千成明白他的心思,笑了笑才道:“那是肯定的,你看那些彻成墙壁的石头,一看就可以知道是很久的,要找到一些不难,但要找这么多,可得很花心思,尤其是石头上的花纹,那刻痕就是最好的证明。所以不太可能是近几年弄出来的。而且若是最近有人为了藏起什么,才这片区域,那也用不着使这里像是中世纪一样。况且这样的工程可不少,要掩人耳目可不容易。若是我要藏起什么东西,我宁愿藏在山里,也不会在城堡中,这么大兴土木。”
“那也是”,巴德贝尔只能承认。“不过这里有东西却是新的,我也看出来了。”
“你说那些墓碑”,慕千成沉吟了一下,“那块较大的看来很久了,但你说写着黄金守护者那两块却像是近几年的。”
巴德贝尔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心神有些恍惚,不过他还是道:“而且那块旧的,上面所使用的德文语法,真的很古典的,现在没有多少人会那样用语言了。”
错综复杂的谜团,让他们连追踪神秘人的**都在减少,因为已不太可能追得上,也因为这里已经有太多的需要他们去解开。
“那他是”,巴德贝尔指了指人狼般的呵,不过不等慕千成说什么,这警探却跑了过去,他来到呵旁,弯腰捡起了某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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