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鹰有些尴尬,“不会的”,他倒是老实。
“那不就得了”,永兴拍了拍雷鹰的肩膀,“那你当我们家是普通生意人即可,这样啊,难得你们都来了,我现在就让下人关店,你们好好查一番。”
“碍了你们的生意,总不好吧”,雷鹰摇头。
永兴已起身叫下人,“有什么不好的,所谓相请不如偶遇,既然探长已经来了,就调查吧,我也不想让你又多跑一趟,而且慕兄也想参与这事,那一点的营业额跟两位比起来,就是微不足道的东西。”
这永兴明明是自己已急着展开调查,却可以把事情说得这么顺人心,看来还真是越发像是驾驭万人的大亨。
张家的员工一向都以高效闻名,几下子就处理完工作,让珠宝店从招揽客人的模式,变成空无一人的状态。
雷鹰连连表示感谢,他也带着两名警员的,三人就在店铺各处搜了起来,慕千成则继续与永兴在贵宾室里喝茶。慕千成本也想与雷鹰一块行动,但对于?*降那榭觯永兴有很多想知道的,慕莄煽捎械盟怠?b>
从刘坤玉被发现时关东军间谍,到傅韵兰原来是守墓一族的一支,乃至她为救慕千成而死,到雄图因心怀鬼胎,终于死在自己的阴谋下,到远赴蒙古,后来又与川岛菊之奈和铃木大佐多次交锋,到天津港事件,永兴虽然没有亲临其境,但听着慕千成的诉说,都觉得惊心动魄,何况慕千成已隐起很多不能说的东西,不然永兴会觉得更震惊。
永兴为慕千成斟了茶,“我以茶代酒,向慕兄表示感谢,还是那句话,若非我的无理要求,你岂会遇到这些危险。”
“再这么说,我可要笑永兴兄太婆婆妈妈了”,慕千成和永兴碰了一下杯,把茶一饮而尽,“若非你让我办这件事,我又怎会有如此多有趣的经历,这不正是我所追求的。”
永兴叹了口气,“这样的追求好啊,总比整天纸醉金迷,追求那过眼云烟好,若非家族重担在身,我也想像慕兄那样闯荡一方。”
“叱咤上海滩,可比我当流浪汉强多了”,慕千成笑道,不过他话锋一转,“说实话,最初你让我落脚那个陈老板的四合院,结果他居然是共党,可真是吓我一跳”,慕千成特意提起这事,还很注意永兴的表情。
不过永兴倒是没有什么变化,“那真是很对不起,差点连累了慕兄,那个陈老板是先父的下人,离开张家也多年了,我也不知他居然有这种变化。这人啊,士别三日,就当刮目相看,还真是不假。别说先父给了他一些遣散费,足以让他成为老板,我们家里的一个本目不识丁的下人,这几年还成为了作家,大半个月前,我才见过他。叫什么来着,对,汤梦生!”
这名字从永兴口中说出,慕千成是觉得更不寻常,“真是叫汤梦生?准不是以前钟情于文艺,现在说要改成写犯罪”
“正是。”
“永兴兄,或者你还不知道,现在就有人说,这珠宝盗窃案,就与汤梦生有关,至少是按他写的案的!”
这是越发离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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