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不怕伤亡”,狂梭把腰杆挺得笔直。
落虎摆了摆手,“你这单单是勇,但我要的不仅仅是赢,还要赢得漂亮,不然也对不起我儒将的称号,而且血都的另几个长老一直认为我不会带兵,我这次就要给他们露一手。”
狂梭用力拍了拍胸脯,把金甲拍得咔咔作响,“我父亲生前受长老指挥,我也愿生死相随,如何打,全听长老的。”
落虎已站了起来,指着挂在木柱上的边城地图,“你先不要急着进攻,用魔翔弓在城墙升起来前,先密集轰炸村里,待他们升起城墙后,也不要停止,只是浪费些弹药嘛,把守兵都吸引到城墙后,你才缓缓进攻。”
“长老,这我就不懂了,等他们把城墙升起来,士兵都集中到城墙后,我再进攻,那有多少把握得手?我虽然不怕死,但也不能让狼型重步白白损兵。“
落虎微微笑了笑,“你听我吩咐就是,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有什么后着,你拒狠狠牵制土穆伦和蓝甲的士兵就得,土穆伦有伤在身,他们这里能以一敌百的人就只剩下血影,我倒看看他敢不敢跟我们动手。”
若论单打独头,狂梭是会惧怕血影,但现在重兵在旁,他也有心要与血影较量较量,应了声诺就大步走了出去。
入夜后的边城显得既宁静又温馨,与毗邻的那片森林比起来,那感觉更像是天堂与地狱之别。
今日发生过人蛇潜入伤害爱姬丽斯的事,蓝甲下令加紧巡逻,同时也展开调查那些人究竟是怎么虏走爱姬丽斯的。
可惜爱姬丽斯说自己也不知怎么在那片阳光明媚的田野里就失去了知觉,醒来时已被困在漆黑的地方,就是那梧桐树里。不过他对蓝甲说的其实是有所隐瞒,她对血影说的,却是被藏进树里前,她隐约看到了角隐和法衣主教,也就是说他们都进入了爱姬丽斯的院子,这一点让血影实在不解。
角隐受了伤,潜藏术早已下降,所以后来才会被蓝甲发现,而法衣主教更是不懂武技和任何魔道,没有可能来去自如啊?
不过虽然士兵增多了,倒不见得大家真会紧张,毕竟按常理想,对方的行动今天才被破坏掉,当夜就再潜进来的可能性很低。
待爱姬丽斯睡后,血影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爱姬丽斯已为他换过房间,从之前的客房,安排到了自己隔壁的房间里。虽然爱姬丽斯的理由是以便他更好保护自己,但血影只觉得心里感到很舒服和一种奇妙的感觉。
也唯独只有那种感觉可以抗拒与族人分裂所带来的忧虑和压抑,血影看着窗外的天空,无数的事又涌上了心头。
但很快他就没有心事想那些事了。因为本如同一块黑幕般的夜空居然不停地闪电,带着阵阵雷声,照亮得如同成了白天。
紧接着,城镇里就发出了巨大的爆炸声,人们的惊呼声,惨叫声,还有马的嘶鸣。
血都这么快就进攻了?
血影真的坐不住了,但他又怎能与自己的同族兵戎相见,但他也知道血都演练了很多进攻的招数,自己若不帮忙,蓝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