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安小蛮承不承认,花悠然的话无疑是上上之选,事发突然,她的确还没有好的良策可以为父亲完全脱罪,虽然她已经做了些部署,却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实在算不上好的办法。
不管怎么样,父亲忠心为国,对大齐国可谓付出良多,安小蛮不甘心带着安相爷仓狂出逃,被皇帝打上罪大恶极的烙印。就算她安小蛮不在乎,只怕安相爷也不会带着屈辱过完下半生,以他的性子,宁可站着死,也不会跪着生的!
思及此,安小蛮转头冲着花悠然坚定道:“谢谢你,花悠然,不管怎么样,我很感谢你能来报信,清者自清,相信朝廷一定会给我们安家一个交代!”
安小蛮这样说,是表明了要同安府共存亡了,花悠然见说不动她,只得轻叹一声,低低道:“事情若是到了无可挽回的那日,我必会想尽办法保你周全,相信我,安小蛮!”
看到花悠然第一次露出诚挚的目光来,安小蛮如被蛊惑般,点头道:“好,我相信你!”
听了安小蛮的话,花悠然松了口气,接着转身纵身而去,原本清亮的眸中隐隐落下一层忧虑。
安小蛮站在竹林中,目送花悠然远去,心情低沉又复杂。
安相府中,众人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众人便被急促的砸门声惊醒,安小蛮早就起床,正在思量对策,听到管家来报,翼王和花骁骑尉带着御林军进府了!
安小蛮知道来者不善,忙胡乱抹了些胭脂,跟着管家去了,来到前厅,见翼王纳兰容止和花悠然正站立在大厅中。
看到安小蛮过来,纳兰容止眸光一寒,冷声道:“来人,将罪臣侄女安小蛮拿下!”
几名侍卫答应一声,上来便要抓人,安小蛮忙伸手制止,清冷道:“翼王,你大清早就闯进相府,还言称我是罪臣之女,你有何证据证明安相爷有罪?”
纳兰容止冷冷看着安小蛮,目光中一片寒冰,他口气严厉道:“安小蛮,你不要胡搅蛮缠,安向山与云国太子云昭一直书信来往,被皇家密探截获,才知道你父欲向云昭出卖兵器和我大齐国在云国边境的军事部署,你说这不是通敌叛国是什么?”
安小蛮闻言嘲讽一笑道:“我的父亲我最了解,他一心为国,对你们纳兰皇朝忠心耿耿,又怎么会和私通国外?而且以他的才智谋略,若真有异性,怎么可能轻易便被皇家的人发现,也太小瞧他的能力了吧?这样明显的漏洞你们居然看不出来,任凭忠良被人陷害,试问翼王爷,大齐皇族也太令天下忠心为国的良臣寒心了吧!”
翼王被安小蛮说的怒火中烧,他果断挥手道:“不管你如何狡辩,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来人,将安小蛮带走,若是其负隅顽抗,可以动用武力!”
一旁花悠然见事情要闹僵,忙上前道:“翼王爷,安相国虽然被下狱,但是皇上还未下旨定罪,安小蛮不服也是情有可原,还是先将人好好带回去,待审问清楚,她自然无话可说!”
纳兰容止顾及楚蝶衣和安小蛮的关系,也不易将事情闹大,便同意了花悠然的建议。安小蛮也没有打算在安府和纳兰容止的人动手,最后还是跟着他们出了府。
出来门口,只见安府门前已经站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不时有人小声议论着,许多人对安府的遭遇持怀疑态度,听的安小蛮心中一暖,父亲的努力和苦心总算没有白费,大齐的百姓双眼还是雪亮的。
很快,安小蛮便被关押进大牢,与她一起被关到牢中的还有相府的管家安成和他的几个手下,以及怜心和翠衣,其余安府的人则被命令呆在府中,无有旨意之前,不得妄动。
一时间,京城之中风云涌动,一场自五星之乱以后从未发生过的浩劫席卷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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