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觉得,自己不能看见他和任何女人有瓜葛,半点都不行。”
“那是自然,他是你老公,你要连这个意识都没有,那就表明你已经不爱他了。”
夏安歌吃着东西的勺子,停了下来:“那我现在爱他也没用啊,他又不承认自己是宫爵。”
叶桢皱了皱眉:“其实这就是你心里郁结的关键,夏安歌,我只问你一句话,如果他不是宫爵,就以纪希衍的身份,再次爱上你,你接不接受?”
夏安歌怔住!
以纪希衍的身份再次爱上她?那不是对宫爵不忠?
“你是不是有病?宫爵就是他,他就是宫爵,有什么忠不忠的?”叶桢不愧是心理学硕士,夏安歌才在脑子里动一下这个念头呢,马上,她就在她对面,把这话给说出来了。
尴尬的要死,低下头,就只知道猛吃了。
叶桢看到,有些好笑:“你看看你,被我说中了吧,其实这是你骨子里的观念所致,你认为他没有想起自己是宫爵,就一定是另外一个男人,可是你却忘了,不管他最后是谁,跟你上床的,都是同一个男人!”
卧槽!
夏安歌一个没注意,满嘴的水果沙拉都给喷了出来。
这个神经病,要不要把话说的这么简单粗暴?难道她就不知道她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不过不能否认,她这话一说开后,她心里郁结的东西,还真是感觉轻松了很多。
没错啊,不管他是谁,如果最后和她在一起,还不就是这个男人……
“那我……是没问题了,他呢?”
“他怎样?”
“我不知道他爱不爱我……”夏安歌说这句话的时候,真恨不得把整颗脑袋都钻盘子里去。
就是没错嘛,她不确定他爱不爱她啊,忽冷忽热,忽好忽坏,在影剧院为了她把记者赶走,可到了商场,又陪着张欣欣选礼服,还答应给她过生日……
再说了,就算是万一他是爱她的,可是,他没有想起来自己是谁,会接受米宝这么大的一个孩子?
别忘了,她可是妈妈,而他如果纯粹的就是纪希衍的话,那心理就是一个未婚男人。
“就算你说我观念保守,我承认,可是如果他真的没想起任何东西的话,你觉得他会接受一个带着那么大的一个孩子的妈妈吗?”
叶桢怔住!
也是哦,这个问题,在心理学上来说,没有之前记忆的躯壳,那就只能算是一个另外一个人了,所以,这个问题,真的很棘手。
一直坐在那里想了好一会,他这才憋出几个字:“我觉的,你可以在我这里待上几天,谁都不要联系。”
“为什么?”
“赌一赌他爱不爱你啊?又或者,看你在他心理的位置又多重?”
夏安歌:“……”
不是,这东西怎么赌?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必要这么幼稚吗?
可事实的最后,她却是在重新拿起勺子的时候,默默的,把手机上那条刚准备发给女儿的信息给删了,然后,刚开机没多久的手机,又给关掉了电源。
可能,在她的心底,也是想赌这么一次吧,毕竟,她还是有点不甘心,一次,就当是最后一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