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他不是在丰都吗,就是为此,我才特意来的南吴。 ”
“怎的我刚来这,他就不在这了,不是诚心躲着我吧。”
这堂主火气还很大的模样。
云灼华耸耸肩,“孙师傅早就走了啊,而且是不告而别,我也不知道上哪里去找人。”
“你若是能找到,倒时请帮我带句话,让他早些回来。”
云灼华无奈的模样,看在这堂主的眼中,两人还颇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说起来,堂主一个生意人,为何要找孙师傅比武呢,据我说知,孙师傅可是不喜欢动武的人呐。”
“不喜欢……”这堂主的眼皮跳了跳。
“他平时不动武,动起武来,可就不是一般的狠了。”
云灼华一副聆听详情的样子,坐回了原先的位置上来,给这堂主倒了一杯茶,润润嗓子。
她这幅淡定的模样,真是像极了孙泽年。
“你也不要堂主堂主的叫我,我姓容,江湖人称容万金,你就唤我一声容叔便是。”
“容叔。”云灼华顺溜的改了口。
容万金也难得来了兴头,还真和云灼华说起了那段往事。
原来,他和孙泽年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天枢阁和流火门的生意做得都很大,两家之间,难免有些摩擦。
容万金做生意一项风风火火,而孙泽年则如风如水,不知不觉的就做了不少的生意。
两人因为生意之间的竞争多了,摩擦多了。
最后,容万金一锤定音,说忍受不了这中明里暗里的争斗,不如比武定胜负。
孙泽年竟然也同意了。
那一场比试,是两人私下进行的,也没人见证。
于是乎,只能寄希望于容万金,听他讲这场比试有多惊天地,泣鬼神,如何丰富多彩。
云灼华托着腮,正想听听当年孙泽年的英雄事迹,谁知……
容万金只用了一句,“我输了”
干巴巴的做了这场比试的总结。
过程呢?
过程被容叔全部忽略不计了。
就算是输了,别人也总喜欢把过程当中,自己有多厉害描述一番。
可容万金真的是太实诚了。
作为一个生意人,这么实诚,真是少见。
容万金这一输,和孙泽年的下一战,就让他一直惦念着。
而孙泽年却突然销声匿迹,找不到人了。
直到这一次,孙泽年为了云灼华拿流火门开刀,让容万金从眨和对流火门的熟悉程度。
使得容万金看出了孙泽年的影子,他才放下手中的事情,到了南吴来。
谁知,他又来晚了。
看容万金这样子,倒也不像是个喜好玩弄权术的人,却不知他又和淮王是个什么关系。
而流火门又放了芝兰在自己的身边,对自己动了杀机。
难道是流火门的门主,是个又野心的人?
“容叔来丰都,既是来找孙师傅的,那怎么来了,没先找孙师傅,却去找了淮王呢。”
“谁说我没找孙泽年,我……”
容万金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之后,看着云灼华,慢条斯理的又道,“这些天,我身后的尾巴,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