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确定就是流火门。 ”云灼华问。
“孙总管曾言,流火门里,有专门贩卖消息的地方。”
“少主子也知道,天枢阁也收集传递消息,所以,这也算是同行。”
“天枢阁与流火门之间,十分默契的不与对方有所碰撞,同时,也对对方的处事作风有所了解。”
“这个芝兰所用的手法,与流火门的同出一辙。”
“加之,先前孙总管已经对流火门有所怀疑。”
“所以,属下才能确定,芝兰,就是流火门的人。”
“流火门……”
云灼华把玉牌我在手心里,双手背在身后。
“且不说祁王发难与我,就是祁王发难之前,流火门就已经在我身边安插了人。”
“是否因为我是南吴的皇,所以他们早就已经安插进了人来。”
“正巧现在有人买我的消息,所以,这暗桩才动了。”
云灼华说着,低着头低低的笑了起来,“说起来,我的身边居然也有人时刻盯着。”
“这在以前,想也未曾想过。”
“孙师傅曾说过,天枢阁与流火门井水不犯河水。”
“我现在得给他们提个醒,告诉他们,有天枢阁在南吴,流火门还是消停些的好。”
“少主子想怎么做?”朱成杰问道。
“流火门在南吴境内的产业,你可清楚?”云灼华问道。
“这……”
朱成杰犹豫了一下,他掀起眼皮,飞快的看了一眼云灼华。
“怎么了?”云灼华问。
朱成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双手奉到云灼华的面前来。
“这是属下回来的时候,孙总管命人转交给属下的。”
“孙师傅?”
孙泽年自带着苏衍出宫后,没有再和云灼华联系过,没想到,倒是找上了朱成杰。
云灼华打开那信仔细的看了一遍,将这信纸甩了两下。
“孙师傅这是变着法的给我找事做啊。”
孙泽年信上说的好听,天枢阁的产业先前他都交给云灼华了,这次出宫之前,也为了云灼华打压了一下其他同行的产业。
免得云灼华刚接手,没什么经验。
毕竟,有南吴这一摊子事情在,云灼华难以全身心的投入天枢阁的运作中来。
是以,孙泽年这是在为云灼华争取些时间来适应。
也正是因为如此,为天枢阁的产业,惹来了不少的事端。
流火门在南吴境内,产业虽然不比在大宋境内的多,但也是少有的能和天枢阁比拼的对手。
孙泽年就是以流火门,首当其冲的开了刀。
流火门虽然被孙泽年打压的沉寂了些日子,但只怕好景不长,怕是要奋起反抗了。
“孙师傅既然已经帮我开了头,你就让人继续盯着吧。”
“将流火门的产业,欺负的越厉害越好。”
“这个时候,流火门的门主就算不出现,堂主应该也会来吧。”
“属下遵命!”朱成杰领命。
“你最近在外,可有听说大宋出了什么事情没有?”云灼华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问道。
朱成杰想了想,回道,“这倒是没听说,若是有事情,定然会有消息传来。”
“少主子是否想知道什么,属下可以传信过去,让他们去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