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把母亲救回来。 -..- ”
苍‘玉’低着头起身就往外冲,他接受不了云灼华消失之后,连母亲也被人挟持走了,他居然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保不住。
任秋白沉声叫着,“你回来!”
“父亲!”
苍‘玉’心口憋着气,和任秋白说话时,那怒火隐在‘胸’口,越是得不到发泄,越是烧的他心口滋滋的疼。
任秋白站起身来,他的手捏着苍‘玉’的肩膀,苦口婆心的劝慰着,“你母亲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父亲说的话。”
“可是她在西戎,对于您来说,也没有事吗?”苍‘玉’抬起头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任秋白。
任秋白不能明说庄沐迟的去处,却又不想让苍‘玉’担心,冲动,“康启元对你母亲没有威胁,她只是暂时离开了,到了合适的时候,就会回来了。( ”
任秋白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压的很低很低,他不知道苍‘玉’会不会听懂他话中的意思。
任秋白只希望,苍‘玉’会懂他对庄沐迟的心,懂得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抛开庄沐迟,让她受苦。
苍‘玉’听了任秋白的话,他甩开任秋白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一个人默默地走出‘门’去,不再提去西戎救庄沐迟的事情。
夜晚来临的时候,苍‘玉’正睡在屋顶上看星星,从云灼华离开那天起,他每天都会到屋顶上看星星去,有时候坐一会儿就下来,有时候就能在上面呆一晚上。
自苍‘玉’回到长乐,就里里外外的全问了遍,就连被庄沐迟差回府内,遣散家仆回来的红缨也问了。
根本没人见过云灼华,难道她真的一生气,回了连阳不成。
“容影,出来!”苍‘玉’烦躁的看着月光照不到的‘阴’影处,心头一片拥扰。
容影得了命令,声音极轻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一看到苍‘玉’,张口就问,“公子这些天去哪了,属下倒处都找不到您,陈公子让属下捎了话回来,可哪都找不到您。”
苍‘玉’一听是陈世廉捎了话来,应该是连阳云家的事情,他把那些烦心事一抛,立即就问,“陈世廉说什么?”
苍‘玉’的样子十分急切,容影也不耽搁,直接就回道,“连阳云家突然间人去楼空,所有的人都消失了。”
“消失了……”
和云灼华一样,突然之间,无影无踪。
“怎么会这样?”苍‘玉’十分对此十分震惊。
他刚才还想到要去连阳找云灼华,而云家,就已经消失了。
按照容影说的时间,云家还是在云灼华消失之前,就已经消失了。
云家在连阳城二十年,这么大的家业,这么多的人,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那苍‘玉’,又要到哪里去找云灼华!
“陈世廉可有说些别的?”苍‘玉’立即又问道。
容影思量了一下,当时陈世廉知道苍‘玉’用梨‘花’白,要挟他的时候,陈世廉好像是说了一句,“棋逢对手……”
但陈世廉并未让他转达这句话,不过既然苍‘玉’问了,容影就当是随口这么一说,也一并和苍‘玉’讲了。
本书来自l/32/3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