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眼睛这会儿还没完全恢复,所以也没看清花肆眼里的情况,就算看清楚,她也不懂是不是有问题。在得到我这两句安慰后,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冲我微笑着点点头。
我拿起这枚钉子,在眼前端详片刻,也除了凹凸的铁锈外,看不出什么异常。于是推开车门丢到雨地里,推射出一管子八方地火,结果点着的火焰瞬即熄灭。无奈之下,又烧了一道三昧真火,在雨帘中,升腾起一股青烟,那枚钉子忽然消失了。
这次我多了个心眼,叫她们俩在包里翻看一下,我也打开自己背包,没再找到铁钉,这才彻底放心。然后再看看俩妞儿的眼睛,虽然凌薇眼球血色没有完全褪尽,但那条横线却非常清晰,花肆眼白上的那条线,也没消退。
我心说这就麻烦了,看来不回一趟木楼,她俩身上的祸根是拔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