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岩急匆匆地回了家,他找到朱佑香,把刚得到的消息跟她说了。¢£¢£dian¢£小¢£说,..o
“轩芸,文修之很想知道,现在控制王中茂身体的,到底是王中茂本人,或者是来自魔界的魔物灵体?”
在许岩说话的时候,朱佑香在看着电视上的韩国连续剧——许岩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电视剧,反正棒子剧剧情都差不多,都是帅哥美女豪门加白血病,也不知道那全国天气预报一句话就能说完的地方哪来这么多豪门。
听许岩把话讲完,朱佑香熟练地按了下遥控器,把电视剧的声音调低了,然后,她平静地说:“文先生问这种问题,吾却是也不得而知。”
“啊,轩芸你也不知道吗?”
“吾曾跟公子您说过,清邪驱魔丹是吾二师兄新近制出来的,还不曾经真人试验过。那些被魔魇夺舍的人服用清邪驱魔丹,这种事也不曾有过先例,所以,服药之后,到底会出现什么问题,根本没有经验可总结,吾也不得而知。”
朱佑香这么说,许岩倒也能理解。只是他早把朱佑香当成无所不能的半神了,现在听她说她也不清楚,许岩不禁有dian失望。
朱佑香沉吟片刻,继续说道:“不过,先前虽然没有先例,但从现在看来,吾却可以斗胆判断:二师兄的这颗丹药,该是失效了。现在,控制王中茂躯体的,应该是那魔物灵体。”
许岩问:“这个,何以见得呢?”
“公子,既然说王中茂生前是个良民。杀官越狱这种事,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既然此。那现在控制那个身体的,那肯定不是王中茂本人了——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许岩反驳道:“轩芸。文先生说,那人对一切王中茂的情况都很了解,问他关于王中茂的问题,他也能答得上——这样的话,不就说明他还存在王中茂的意识吗?也正是因为这个,文修之才拿不定注意,所以才向我们请教。”
朱佑香表情有dian凝重,她问道:“公子,请问:知道王中茂生前的事。那就一定是王中茂本人的灵魂吗?”
许岩愣了一下——朱佑香的这个问题太过复杂了,牵涉到人的灵魂和记忆的关系,他一时理解不过来。
看到许岩发呆,朱佑香加重了语气:“许公子,虽然那魔物知道王中茂生前的记忆,这这并不代表他就是王中茂的灵魂!更有可能,是在夺舍的过程中,王中茂生前的记忆已被这魔物灵体给吞噬,二者融合了。然后,这魔物吸收了王中茂生前的记忆,也有了王中茂生前的知识和经验,但它依然不是王中茂本人的灵魂!”
朱佑香的这番话。许岩听得脸色发白:“轩芸,你是说,那魔物把王中茂的灵魂给。。。吃了?然后再靠着吸收的王中茂的灵魂。再假扮成王中茂本人?”
朱佑香微微颌首,她说:“即使在我大明。这种情形也是十分罕见的。魔物夺舍之后,那躯体就变成疯狂的魔物了。能此聪明,能伪装成本人的魔物,吾还真不曾听过。
吾估计,公子你赠送给文先生的那些灵药,在此过程中也是起了一些作用的。。。显然,那些丹药促进了魔物吞噬王中茂的灵魂,滋长并壮大了它的灵体,使得它更狡猾、更聪明,懂得了伪装和欺骗,不再是那种一味只知杀戮的疯子了。”
朱佑香认真地说:“这件事,吾是要记录下来的。回大明以后,吾要将这个经验告诉二师兄:那些已被魔物灵体夺舍的人,再怎么给它服用灵丹、灌输灵气都没用了,因为他的灵魂已被魔物所吞噬了,灵魂一死,那就是彻底的无可挽回了。
再给那魔物喂丹药,这样做非但不能救回人,反而却产生了一种更狡猾更凶残的魔物——估计二师兄知道了此事之后,一定会很伤心吧?”
朱佑香的师兄伤不伤心,许岩不得而知,但许岩知道,现在的文修之肯定伤心得很——若不是自己献那几颗丹药给文修之,他也没办法在那魔物身上做试验,也不会出现这样一种新型的变种魔物,那这场灾难也不会发生了。
说来说去,难道是自己害了文修之吗?
许岩打了个寒颤,想到那死伤的人命,他不敢再想下去了,心头产生了深深的愧疚和负罪感。
他迟疑了下,对朱佑香说:“轩芸,因为那魔物逃跑了,文修之请我去京城,帮忙缉拿它——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许岩对朱佑香提出了这个请求,他其实是很没有信心的,因为他知道,朱佑香一向是很忌讳跟官方打交道的,自己要说动她,只怕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为这个,许岩已经准备好慢慢地对她软磨硬泡了——没办法,自己那几颗丹药闯出来的祸誓茏鰀ian什么事去弥补。现在,文修之需要的最大帮助,就是尽快抓到那魔物了。
朱佑香痛快地说:“去京城帮忙缉拿魔物?好哇,吾等何时出发?”
许岩还反应不来:“轩芸,这次的祸事是我闯出来的,你就当是帮我一次吧——呃?你说什么,你答应了?”
朱佑香诧异地望着许岩:“是啊,许公子,不是你请我去京城的吗?公子您既然有请,吾就答应下来了——这有何不妥?”
许岩一时语塞,他总不好说轩芸你答应得也太爽快了这好像不是你的风格吧?
看着许岩困窘的脸,朱佑香笑而不语,其实,她答应得这么爽快,也是有自己私心的:许岩所说的魔物实在太过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