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止不住得潸然泪下;听着她一遍遍地对我不厌其烦地诉说着她对十三阿哥一见钟情后的情不自禁,如今却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倾听她抱怨着自己爱的人已经“名花有主”,而爱自己的人—多鹰王子似乎也不是惨不忍睹,却总不能让自己割舍掉,或是一下子忘掉对十三阿哥的相思之情!更加让她不解的是为何十三阿哥连她的知己也不愿意做!
我劝慰她:“十三阿哥这么做是为你好。毕竟,一个男人视女人为知己,先不说爱,首先已突破了性别上的固执,心上坦然接纳,似黎明时分转过山坳看见满山梨花的光洁明亮,似乎可以换一种方式--相待长久。但知己的基础是相爱,要是他知足,赢得一个,即不做贪念,那么,他就不该给你希望挂住你的心,影响你以后的人生!如果这样做是求来生;那么,今生对于两个女人何尝不都是伤害啊!
也有人说女人断不要做一个男人的红颜知己,会很累,没有妻子的权益,没有*的权利。他痛苦,你要百般劝慰,陪哭陪笑;他快乐,也不独独与你分享,你就算最早分享他的快乐可能都是第三位的。虽然,有时一个人愿做另一个人的知己,其实是退而求其次的爱;有付出就没有失去,但爱也是要有回应的,得不到回应,就可能会一次次痛苦。与其这样,长痛不如短痛!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说得何尝不对。
然而要紧的是,爱情牵绊计较远不如友情豁达开朗。哪怕他对你有友情,你对他也不只是友情啊,不如让你的爱连生死也隔绝不断,在彼岸花开如初,才见得爱情的坚定柔韧。也许,让你九死一生的人生有一次属于他,就够了!
再说,迷上一个人只需一分钟,喜欢一个人只需一个小时,爱上一个人只需一天,但忘记一个人却需要一辈子。如果没有痛苦,你又何必急着去忘记!”
她的眼泪静止了,希望她想现代的王心凌和我一样穿越到这康熙年间,只为寻找第一次要爱的人,明明可能知道没有什么好的结果,也要自己努力试过一切办法后,才会相信可能早已既定的结果,才能甘心如花儿盛开后凋谢,凋谢后重生。因为毕竟自己开放的时候,最美丽的时候,让自己爱着的人见到了,哪怕他疏忽了,或是失去拥有了这样美好的资格!
“被爱不是很幸福的事吗?为什么他不珍惜?我就比他爱的那个女人那么差劲吗?让他那么看不上眼吗?”
“男人爱上女人注定是美好的,不管结果如何;女人爱上男人,如果那个男人又不爱爱他的女人,那么可能注定是耻辱的,不管那个男人以后会不会爱上这样的女人,哪怕后来被感动啦,可能已经不是女人想要的爱情。毕竟,一个人的爱情可能与自己的想象有大部分的关系,我们很多时候可能爱的不是爱情中的本人,而是可能爱上了我们长期的幻想罢了!更何况,男人的爱向来是俯视的多,而女人的爱又自古仰视的多!你和十三阿哥的位置门当户对,可能对于爱情并不是什么好事!”
“那么,是否是女人就是要努力让男人爱上自己才是幸福的,才是聪明的,比如你让四贝勒爱得你死去活来,而你却云淡风轻,欲擒故纵才好吗?难道男人就是喜欢征服,不被他们征服,永远得不到的,才能在他们心中拥有最好的位置吗?”
“也不见得吧!据说,罗虬广明年间为李孝恭从事,红儿为籍中善歌者。有一次,他请红儿歌唱。李孝恭以红儿为副戎属意,不许她接受罗虬的馈赠。罗虬恼羞成怒,遂手刃红儿。后来又深自追悔,便作比红儿诗替她传名。你觉得这个女子幸福吗?”
“也不是啊?”
又想到《雍正.小蝶.年羹尧》中最后小蝶的结局,不免有些凄楚地道:“从前有个女孩子,和一个男孩青梅竹马,日久相爱,但是皇上也爱上了这个女孩子;然后,女孩子为了她的师门和她爱的人入了宫;最后,那个曾说非常爱她的皇上,因为她去探看故旧,打断了她的腿,她在痛苦和绝望中自缢而亡。也许,金钱与私有观念中往往是男女的关系含有--互相占有的心理,当这种—绝对占有的--俗念,难以满足时,可能爱会变为恨,恩变为仇,男女双方便在互相追逐中同时怀着敌视与疑惧的心态,怎么又能完全投入爱河中享受啊!这样的爱情,与其得到不如失去!要不然,一个男人怎么会感慨道--知己一人谁是?已矣。赢得误他生。有情终古似无情,别语悔分明!
看来,那样的爱情就是得到,也是注定要早晚失去的。实际上,你是幸运的,因为你不管是最后选择十三阿哥,还是追求你多年的多鹰王子,你可能都是一样幸福的。毕竟,他们都为你着想。不同的是你在十三阿哥那里得到的不是唯一的爱,他可能也没有办法爱你,因为他早和一个女人许下了长相厮守的约定,所以,你和他在一起,他不管怎么样,最终都会伤害一个女人。你和一个女人无冤无仇,会为了一个男人,伤害她吗?
如果是,我们女人为何为难女人啊!更何况,你有更好的选择,因为就算你和十三阿哥相见恨晚,但是多鹰王子一直对你情有独钟;而情有独钟贵在独字。这一点,十三阿哥已经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而多鹰王子一直在坚持,他就在你身后,一直在等你回头!
所以,你还是不要迷恋于容貌,容貌会欺骗你。就像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