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新禹痛恨自己这废物一样的行径,更恼怒自己最不想被看到的一面被这个中国女孩,这个自称是他粉丝的小助理,目睹。)——朴新禹
苏安真是说什么来什么——还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男神果然还是生病了。
将男神带回小洋楼,扶上床脱了鞋袜,打了盆热水绞了热毛巾,给他擦脸和手,甚至细致到连脚都没落下。知道他爱干净,不洗澡都不想睡觉,但是某苏很怂并不敢将男神扒个干净擦身子……虽然她倒是跃跃欲试。苏安用干净的热毛巾擦了擦朴新禹露在外面的脖子和锁骨,就没管其他了。
只是……等她忙活半天累个半死洗澡后,去他房间将灯关了,又不忘给他留了床头的台灯。却看到他睡得不安慰的深深皱起的眉,和潮红的不正常的脸色。
苏安一惊,伸出手背去摸了下他的额头,被烫的手一抖,再摸上自己的……天,怎么这么烫!
十月份,他这身子是有多娇气,居然坐地上那么会就发烧了。
顿时,苏安那点瞌睡全飞走了,满心满眼都是床上躺着不省人事却发着烧的男人。
“温度计,温度计在哪!”她跑到客厅,翻箱倒柜地找温度计,也算是她运气好,居然在电视机下面的一个收纳盒里找到温度计这样有些不可能出现的东西。
她急匆匆跑到朴新禹的房间里,险些被大了一号的拖鞋跘住,膝盖撞上墙壁,她疼得直吸气,顾不得这些,怕吵醒朴新禹,她一瘸一跛地走到他床边。甩了甩手上的温度计,然后轻轻抬起他一条手臂,将温度计塞进他的腋下夹住。
“我天,38度半!”过了五分钟,苏安将温度计小心翼翼地抽出来,就着台灯的光看清度数,低声地惊呼道。
担心地看了看床上睡的有些不踏实的朴新禹,他脸上不知是醉酒还是发烧导致的嫣红使得他看起来有几分小受般的气息……苏安恶寒了下,拍了下头,这个时候居然还来搞笑!
他皱着眉,一只手无意识地扯着衣领,应该是热的,苏安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钟……十点二十五,这个点药店也不知道关门没,这里不是城里,医院离得很远,诊所也远,药店好像她记得对面有一家,但是这个点……不管了,先去看看有没有退烧药。
苏安想着拿过衣柜里的一叠被子,给他盖上,怕他踢被子,无奈地将几个角拿了几本书架上的书压着。
然后拿起包换了轻便的连衣裙,就出门给他买药。
……
朴新禹觉得自己像是被扔进火炉子里一样,烤的慌。喉咙发烫干得厉害,他是被渴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觉得头疼欲裂,艰难地支起身子,他茫然地看了眼四周。
自己怎么回到了房间……
摇了摇头,他记得……他去以前和母亲住的房子,忍不住喝多了……然后……
动了动,头上一块毛巾掉了下来,还有些温热,他无力地将毛巾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试着动了下,发现脚边被什么压着似的。一看,无语地按了下头,只见被子角被几本书压得死死的。会这样做的……应该只有苏安了。
苏安……他蓦地眸子一冷,自己应该是喝醉了,而身上这火烧一样的感觉很明显是发烧了,也就是说……他不是自己回来的。
很有可能,不,应该,就是小助理找到的他,自己头上的毛巾,被子,还有鞋袜,都是她帮忙做的。
想到自己这么狼狈不堪的一面居然被外人看到,朴新禹先是恼了。然后就是有些不舒服,他……没洗澡。
刚要发作,却觉得手、脸和脚还算干爽,除了额头被捂出的汗液。
他咽了咽,嗓子只觉冒烟一样干哑难受,他平日最爱惜的就是嗓子,立即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找水。
却浑身无力,一软就跌下床。
可恶,小助理就这么简单地把他处理下,也不管……
“呀,新禹哥你醒了——怎么下床了?!”就在朴新禹狼狈地拽着被子一角靠着床沿坐在地上暗骂苏安的时候,苏安气喘吁吁的样子映入他眼前。
她应该是才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提着一个购物袋,气息不稳,小脸红扑扑的,惊讶地看着自己,然后将袋子往床边一扔。
跑到他脚边去搀扶他。
“滚开——”
朴新禹痛恨自己这废物一样的行径,更恼怒自己最不想被看到的一面被这个中国女孩,这个自称是他粉丝的小助理,目睹。他恼羞成怒地一甩手,甩开她,撑着身子就要起来……
“你发烧了,别乱动,我去给你买了退烧药还有喉片,我知道唱歌的人嗓子很重要……你等等我去给你倒杯水来!”苏安错愕了下,尴尬地揉了揉头,然后扬起笑脸,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坚持地过去将他扶上床。
从袋子里拿出退烧药和喉片,苏安将它们放到柜上,不理会朴新禹抿紧唇胸口不断起伏的羞愤模样,转身出去给他倒热水。
她去的时候药店其实正要关门,跑了几条小街道,最后才找到的药店,老板却正准备关门,苏安急得求情才买到退烧药和喉片。
没想到回来就看到朴新禹懊恼和阴郁地坐在地上的一幕。更诧异他突然的恼怒和冷硬。苏安心思飘乎地倒着水,直到有些温烫的水洒在手上,她才惊醒。
进了门,朴新禹垂着头靠坐在床上,看不出喜怒。
苏安和他说话也不应,给他递水和药他也不要。
“新禹哥,你生病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