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眼神是怎么回事?”我冲她挑眉。

她不回答,侧头看了一眼正在跟男朋友说话的国际友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然后转头回来看我。

“你,弯了?”

“滚!”我没好气地瞪她。“弯也是被你掰弯的。”心里还想着,大姐,你大概不知道,你不仅要掰弯了我,还差点掰直了吴桐啊喂。

她面带忧色,伸手轻轻扯我的脸“先别弯,我变回去你直不回来怎么办?”

啊啊啊啊啊,怎么回事!这种微微的宠溺事闹哪样!我的脸又红了喂!

我挣脱她的手,原本想要开开玩笑的,不知怎么出口就变成了安慰“担心什么,我能为你弯,就能为你直。”

她怔愣一下,手停在我的肩头,似乎有些无措。

“毕竟大丈夫能屈能伸对吧,嘿嘿。”我笑着对她。

她笑骂了一声“滚”却伸手把我揽入怀中。

那天的电影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可是唐介清含笑嗔骂的样子我记了一辈子。

仿佛那一刻,周围的喧嚣都被拉开千万里,那里不是电影院,而是天地之中一个荒芜的,柔软的只有我跟她两个人的地方。

心里的甜蜜几乎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眼睛里是她,耳朵里是我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心脏好像恨不得飞出来让她看到我的心意。

这样的场合非常不适合做出什么甜蜜的举动,可是我好想吻她。

也许没有什么深沉的欲.望,可是我就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她那一句我说不出口的话。

“唐,唐介清。”我弱弱地叫了她一句。

“怎么?”她低头看我。

“我好想跟你接吻怎么办?”我踮脚在她耳边细语,狗胆包天地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肉眼可见的,一抹红从她的耳尖蔓延至全脸。

白里透红的健康肌肤,成熟甜蜜樱桃樱桃一样饱满丰润的嘴唇似乎就在极度渴望着被人採拮。

我很没有出息地吞了一下口水,眼巴巴地看着她。

“波儿。”我能感受到她也情动,搂在我肩膀上的手不自觉加大了一些力气。

也许在外人眼总我们是窃窃私语分享秘密的闺蜜,实际上我们的却是在分享一个晦涩的秘密,但我们不是闺蜜,我们是情侣,是情人,是互相爱恋着对方的两个平凡人,只不过我们的恋爱比别人多了一点点波折,一点点障碍。

我曾经听朋友说过,女人这种生物,只有隐性弯和显性弯,也就是双性恋和同性恋,没有真正的直女。我想我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因为女人是真正的感情动物,她们是爱情坚贞的拥护者,可以为了爱忽略身体的感受,忽略爱人的性别,因为她们更看重的是来自心理上的满足。

看看,我简直被自己感动了!感动中国的十佳人物应该颁一个给我啊!

不知道是我的告白来得太突然还是怎么的,唐介清突然就拉着我疾步走出电影院。

诶,不是吧,不会是觉得我太不知羞耻了准备打我还是怎么的!

是不是接受不了这么直白地话啊?还是觉得我这样说让她脸红让她感觉自己在别人面前丢了脸?

我内心忐忑一路被她拉着走出紧急出口,刚走出去,就觉得身体不由自主地转了个圈,天旋地转之后,我就被她压在通道的门上狠狠吻住。

我反应过来,一阵狂喜,闭着眼睛沉迷地回应她,双手搂在她腰间拔她往自己的方向拉,舌头也努力地跟她交缠在一起,两个人都有一种恨不得把对方吃下去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肺泡里所有的空气都被她压榨一空,只能竭力把她推开,气喘吁吁地“我,我不行了,休息一会儿。”急忙侧头喘了几口气。

她的胸口也在起伏,每一次那对柔软的高耸都碰到我的锁骨那一片。

我被她吻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浑身瘫软,觉得自己简直像一朵被舔,只能依附着她。

除了气喘她却没有像我这样狼狈,还有余力在我脸颊上一次又一次地亲吻,蜻蜓点水一样。

我心头的涟漪也随着她的吻被晕开。

在她不知道多少次吻下来的时候,我把头转正,这样我们的嘴唇正好又凑到一起。

“再来一次。”我吻着她的嘴唇含糊地出声。

“嗯。”她的舌头抵开我的嘴唇和牙齿,熟悉地进入。

这是我们最情难自禁的一次,也是最亲密时间最长的一次。

明明觉得没有多少时间,接个吻而已还能用几分钟。

实际上在夏临打电话过来打断我们的时候,我们已经持续了二十多分钟。

真是不可思议,跟情人在一起的时候,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我简直觉得是一眨眼就过去了。

“喂,”我敛着气息,仍然有温吞的爱意缠绵在唇齿间。

“波儿?”

“嗯。”

“你们看完电影了吗?我在三楼的电梯这边等你们行吗?”

我看向唐介清,她的嘴唇被我咬得微肿,上面还有淋漓的水光,眼睛温柔地看着我。

“嗯嗯,好。”我有些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把电话挂断,伸手撩开她被我不小心弄乱的几缕长发,擦干她嘴唇上的水泽,性感到无可救药。

“走吧。”我低头不太好意思看她。

她伸手把我的手交握在手中,我们十指相扣,暖意从她的手心传过来,顺着我的血管流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能感觉到身体温度的增加,觉得脸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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