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膝盖一软,猛地跪倒在地上,他艰难地问,“反贼是谁?”
“一队起义军,自不量力,还没杀进宫就被拿下了。”
宋真眼神活过来,“那还有没有其他造反的大事?”
“造反没有,大事倒还有一件,皇上找到了太子,就是以前的晏太傅,听说是前皇后的遗腹子,晏老太傅当时正好丧妻丧子,就拿着亲生儿子的名头瞒着养了。”
宋真松了一口气,他来不及想对方怎么成了太子,只要晏瑰没事就好。
他扶着墙站起来,忽然腿上一重,他低头看着熟悉的头顶,一股冲动直冲右手。
啪。
晏瑰捂着脸抬头,“娘子,你干嘛打我!”
宋真踢他让他松手,“你起来,我这样不方便打!”
晏瑰死抱着不撒手,把脸贴在他大腿上蹭了蹭。
宋真一下子没了力气,他收回颤抖的手,冷着脸道,“你这种傻逼的娘子我不敢当,谁爱当谁当去,你松开我,我没工夫陪你疯!”
晏瑰哪里会松手,他干脆整个人吊在宋真腿上,小心翼翼道,“我知错了,以后娘子说什么是什么,我要多说一个字,我就挨一刀……欸,你怎么又打我!”
“你给我滚!”
晏瑰看怎么都劝不下来,心里也有点急,让宋真生着气回去了,再见面就难了,必须一次拿下。
他也不说话,两手环抱,搂紧了宋真的腿,就把脸放在他腿侧,一呼一吸地看着宋真的裤子鼓起来又贴回去。
忽然鼓起来回不去了,他抬头严肃道,“娘子,你硬了。”
宋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滚!”
晏瑰被这话刺激地眼都红了,猛地站起来抓住他的手,吼道,“你硬着让我滚,你是打算这个样子去找谁!”
他猛地扛起宋真就走,“你谁也别想找!老子就是死在你床上,你也别想找别人!”
宋真忽然扭头看了一下晏瑰的前面,幸灾乐祸道,“你也硬了。”
晏瑰脸腾地红了,他支起来的比宋真还明显。
“要不要去最近的客栈?”他被扛着反而没人看见,但晏瑰就非常明显。
“不,娘子的第一次怎么可以毁在客栈,娘子就是要在自己屋里艹……ヾ(≧o≦)〃嗷~,疼!别咬!娘子别心急,回去咬,ヾ(≧o≦)〃嗷~”
回到屋里的两个人,谁不想别的东西,他们的脑子太小,只能想到眼前的这个人,晏瑰搂紧宋真的肩膀,狠狠吻了下去。
晏瑰的流氓性格上来,捏住宋真的鼻子,往里探进舌头,就好像山大王巡山一样,将对方口腔的每一寸都细细舔舐,津液勾在舌尖点在宋真舌上,再猛地吸允到自己嘴里。
宋真呼吸被制,只能张大嘴喘息,他也懒得打开对方的手,现在有什么比彼此呼吸贴紧更美好的事情呢?
两人滚到床上,喘息声带着甜,每个颤抖的尾音都像把小钩子,勾得对方更炙热,勾得自己坠落更深。
“你松手!”
“你还欠我一句话。”
“傻逼。”
“说不说?”
“说什么,说你进入我的时候,都激动哭了?”
“那是汗!”
“你自己心里明白。”
“说不说?”晏瑰继续使坏。
“……我爱你。”
他们只做了一次,宋真太累了,他趴在床上睡得很沉,晏瑰就在旁边描着他眉眼,作了一幅画。
痴痴一望,深情一笔。
宋真醒来看到那副画,气红了脸,这么隐秘的图要是不小心被看到,他的脸还要不要!
晏瑰再是不舍,也只好松口由对方收起来。
宋真放哪都不放心,先收到了袖子里。
他们这边其乐融融,突然多出来一个劲敌的皇子们可坐不住了。
三皇子带着智囊福智太监去了大皇子府,他们争斗数年的位置,被个野种抢走了,他们怎能甘心,这次定要想出彻底扳倒萧晏瑰的法子。
由他们两方人马出手,就不信弄不死一个野种!
“你找我来是有了什么主意?”三皇子问。
“你知道父皇把兵权放给宋真的事了么?”
三皇子震惊得跳起来,“什么!不是收走了么,怎么又给了他!那个宋真现在和野种穿一条裤子,这下想扳倒他岂不是难上加难!”
大皇子不紧不慢地倒了一杯茶,“你知道为何螳螂不可怕,因为他的前腿锋芒外露,只要黄雀啄去他的臂膀,他就是一只纸老虎,只能任人鱼肉!”
三皇子见他答非所问,刚想发火,福智太监凑上来耳语几句,三皇子才轻松了脸色。
“那你是想先断他臂膀?”
“不!我想在断他臂膀之后,一招击杀!我手下有半数御林军,宫里的侍卫也有□□十个,你有多少砝码?”
三皇子斟酌道,“不多,与你不相上下。”
“我猜也是。”
“待我们斩了野种,那位子究竟由谁来坐,就各凭本事了!”
“自然。不过晏瑰他们警惕得很,平时出行有侍卫保护得滴水不漏,不知你可有让宋真进宫的法子?”
福智太监躬身行了一礼,道,“大皇子所想,三皇子也曾考虑过,但没有圣旨,谁也奈何不了他,说来也巧,我正遇见一位女诸葛,她倒是有法子。”
“那可否请她一见。”
珠帘掀开,一位妙龄少女袅娜而来,她面对皇子们也是不卑不亢,下巴微抬,一张脸艳若桃李,却肃杀地令人心惊。
“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