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关上门,径直回去b>
看四大金刚刚才讲话的内容和神态,似乎他们没有发觉小亲茹。
我心里似乎愈发安稳了一些。
我先和服务台打了个招呼,然后回来坐下,菜上来了,大家边吃边聊天。
四大金刚似乎有事,吃喝地很快,我们刚吃了不到一半,就看到他们已经吃完出了房间,看都不看我们,急匆匆走了。
看到他们离去,我的心里安稳了,看看小亲茹,也宽心了,大吃起来。
一会儿,我借口上卫生间,到了收款台,把四大金刚吃饭的钱结了。
接着,我回来,继续吃饭。
海珠举起手里的水杯,看着我:“哥,来,今晚你要远行,我以茶代酒,我给你敬一杯,祝你一路平安。”
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怎么?你要远行?去哪里?怎么去?”海峰和秋桐一起看着我。
“嗯……去宁州……今晚的飞机。”我含混地说了一声。
“去宁州?”海峰和秋桐又不约而同说了一句,秋桐突然身体打了个颤,直勾勾的眼神看着我。
海峰看了一眼秋桐,接着看着我:“你去宁州干嘛?”
“有事呗。”我说。
“什么事?说!”海峰的目光紧盯着我。
我正捉摸着着如何说,海珠先说了:“哥一个朋友的亲人过世了,哥要回去看看呢。”
“朋友的亲人去世了?”海峰看着我:“哪个朋友啊?”
我和海峰是死党,我在宁州有哪些朋友,海峰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海峰这么一问,我有些紧张了,遮遮掩掩地说:“别问了,你不知道!”
这时,我看到秋桐的身体又是猛地一颤,脸上露出惊惧的神色,接着,低头吃东西,不看我了。
在秋桐的意识里,我是云南腾冲人,在宁州除了李顺的那些部下,哪里会有别的朋友呢。所以,我明白,海珠这么一说,她立马就会预感到什么。这也是她的身体颤抖和脸上露出惊惧之色的原因。
海峰又瞥了秋桐一眼,接看着我,皱了皱眉头,不说话了。
海珠没有觉察到海峰和秋桐神色的异样,接着对我说:“哥,你机票买好了吗?几点的。”
“买好了,晚上7点的。”我木然吃着饭,随口说了一句。
“那我去送你……”海珠说。
“不用,我自己开车去机场,谁都不用送!”我说。
“哦……那你开车去机场小心点,到了宁州记得给我发个短信啊……”海珠说。
“嗯,好的!”我心不在焉地答应着。
秋桐没有再说话,自顾吃饭。
吃过饭,海珠和小亲茹回公司,秋桐开车也回公司,海峰主动让我上他的车。
上了他的车,海峰一言不发,开车直奔海边,这里离老李钓鱼的地方不远。
海峰将车停在一处悬崖边,接着说:“下来——”
我下了车,海峰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
走到一处地势平坦的岩石上,海峰停住脚步,回头看着我,神色严峻:“告诉我,宁州哪个朋友的亲人去世了?”
“你不认识!”我有些心虚,胡乱看着四周,周围没有人,远处的一处岩石上,有个人影坐在那里,不知是不是老李又来这里钓鱼了。
“放狗屁,我不认识?你说,你在宁州的哪个同学哪个朋友我不认识?你说?”海峰的声音里带着气:“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宁州到底是干嘛的?到底是谁死了?”
我不说话。
我现在既不想欺骗海峰,也不想说实话,当然,我知道,我既然说了是一个朋友的亲人去世,就瞒不过海峰,我们俩是铁哥们,互相彼此的朋友,没有不认识的。
我只有保持沉默。
“秋桐的未婚夫是混黑道的,叫李顺,是不是?”一会儿,海峰突然问我。
我知道,这是瞒不住海峰的,他从海珠和云朵甚至从以前的冬儿那里都会知道。
我点了点头。
“那个李顺在宁州开赌g、放高利贷、搞sè_qíng服务业,是不是?”海峰又说。
“你怎么知道的?”我说。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要问,反正我就是知道!”海峰又说:“还有,你跟李顺走的很近,你是他的手下,你跟着他混黑道,还是他的骨干分子,是不是?”
我惊疑地看着海峰:“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
看着我的神态,海峰缓缓点了点头:“看来,这是真的了……刚听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以为有人在别有用心陷害你,看来,的确是真的了……一定是宁州的黑道死人了,你要去参与处理,是不是?”
我此时突然意识到是谁告诉海峰的了,看着海峰:“你是听冬儿说的吧?”
“是又怎么样?一开始我根本就不信,我认定是她是出于女人的妒忌心理,想在我面前败坏你的名声,想让我借此干涉你和海珠的事情,拆散你们俩,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是,今天,我看你的所有表现,看秋桐吃饭时候的表现,我猜到了,我突然明白了,这是真的!是真的!你给我说,是不是?”
我心里一阵发冷,果然是冬儿干的,是冬儿从背后传递信息给了海峰,告诉我在跟着李顺混黑道!
冬儿为什么这么干?显然是出于女人的小肚鸡肠,她想借海峰的手把我和海珠拆开,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甭想得到,女人的惯常心理!
我的心一阵阵冰冷,冬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