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兰呀,我正要告诉你呢!封小宝,也就是洪德,或者说是庚元,他并不是你的亲哥哥。”斗篷白衣人段珪说。
段珪此话一出,不仅姚凤兰一愣,就是辛元,也感到很意外。
段珪见姚凤兰惊愕的样子,就抚摸着姚凤兰的头,给他讲了十几年前的一段往事。
“那时候,我们段家和苍门城的封家关系特别好,封仁蒿和我是同门师兄弟,我们来往频繁。谁也没曾想到,这封仁蒿品行不正,与我的二太太勾搭成奸,不久二太太就怀孕了。因为我当时已经娶了三太太,也就是你的妈妈,所以,一年多不进二太太的房间了,二太太怀孕,明显事出蹊跷。我就恩威并施,让二太太说了真话,原来二太太怀的是封仁蒿的孩子。我把二太太关起来,再也没有让她和封仁蒿再见面,后来就生下了一个男婴,这个男孩就是洪德,段家被封仁蒿灭门的时候,我求慧崇大师把你和洪德一起抱走,放在了碧源寺,又怕封仁蒿赶尽杀绝,就不让慧崇大师说出你和洪德的身世。唉!作孽呀!作孽!封仁蒿的种终究不是好种,和他一样,投靠了日本人,当了铁杆汉奸。”段珪感慨不已。
斗篷白衣人段珪说完,姚凤兰“腾“地站起来,捶胸跺足,懊悔不已:“嗨,早知道他不是我的哥哥,在他的帐篷里,我就应该用无形手取了他的狗命。爸爸,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呢?”
“孩子,我是想,若洪德不是封小宝,洪德没有像他父亲封仁蒿那样投靠日本人,不当汉奸,你把他当做哥哥也未尝不可,他毕竟是从我们段家走出去的人。谁知道,封小宝居然败坏到了这种程度,我就不能不告诉你实情了。”段珪说。
“爸爸,凤兰,洪德已经死了,你的哥哥已经死了,现在我们的敌人是封小宝,是人民的敌人,我们一定要为民除害!”辛元说。
“对!为民除害!”姚凤兰坚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