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接下来的事情,也真应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丰田车’这句话。正在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时,一个人适时出现了,来帮我了,而且帮了我的大忙。这个人不是别人,她是我们销售科唯一的一名女销售员。这个女销售员姓何,平时我都称她何姐,那时她大约三十几岁。其实,说何姐适时出现也不太准确,因为自我到了销售科,她就表现出对我的特别关注,表现出对我的友好。这在一些日常接触的小细节中表现出来。
“比如,销售科办公室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了,我会不经意地发现她会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盯着我,盯得我不好意思。这样情况发生过好几次。当然,我知道她那份充满怪怪的眼神中暗含着一种暧昧,一种让人浑身不自在的挑逗。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按常理,我会因此偷着乐。但因为何姐长相的确比较难看,我对她没有一点异性的yù_wàng,甚至对她有一种下意识的排斥心理。以至于以后,一旦发现办公室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了,我担心她又会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就会找一个什么理由、或者不要什么理由便从办公室跑出去,逃离那样的环境和氛围,排解一下内心生出的一份不良情绪。
“还比如,何姐毕竟是个女人,女人爱吃零食,平时她会带些零食到科室里来,而且她每次都会分发给科室里的我们这帮兄弟。不过,在她分发给我们科室兄弟们的时候,她总会有意地给我多给一些,这是我感受得到的。她这样的小秘密,让我的一位平时相处得比较近的一位兄弟早就看出来了。他拿这事跟我开玩笑,说何姐在撒鱼饵,钓我这条大鱼。还说,何姐离婚久了,身边没有男人,现在每天她都处于饥渴状态,要我抓住机会,这送来的白食,不吃白不吃哦。这位兄弟的玩笑话,并没有让我开心、高兴,反而是让我感到有几分的恶心。原因当然只有一个,何姐长的的确让人不敢恭维,让我激发不了对她的兴趣。为排解我的这位兄弟将我与何姐硬牵扯在一起的一份不快,我对那位兄弟说‘她妈的像个老南瓜,你想吃你吃’,而我的这个兄弟并没有因为我的态度不好而生气,而是笑呵呵的对我说‘哎哟,什么漂亮啊丑啊,南瓜啊茄子啊,灯一关,一样一样一样的’。哎,这位兄弟有些过分的玩笑和鼓动,并没有让我生出什么歪心思来。何况,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我时刻在提醒自己,要守住做人的底线。
“呵呵,要说明的一点,我武德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俗话讲的好,哪有猫不想吃鱼的?何姐丑,不好看,但她毕竟是女人,何况她也不是那种丑得让人完全无法忍受的那种,只能算很不好看的那一类。说穿了,我是有一份贼心没有一份贼胆啊。更何况,我的形象也就这么回事,与她相比,也好不到那里去,半斤八两,哈哈。
“不过啊,这个何姐虽然不好看,但她搞销售很有一套,这就我和她最终不得不发生交集的原因。在我们销售科,除了我们的科长外,就属她的销售业绩最好了。不然的话,她作为一个女人,是很难在销售科男人堆里呆下来的。一个女人的业绩这么好,也就有许多的传闻,但多是负面的。一种说法是,她搞销售任务完成的好,主要是靠身体。与我走的最近的那位兄弟就说过‘就她那副模样,竟然还有人愿意跟她上床,说那些给她化肥订单的人见了母猪就可以上’无口德的恶毒话。还有一种说法是,说她有什么后台,靠她在政府部门当官的亲戚,才将任务完成的这么好。唉,我们销售科的男人嫉妒她,在私下议论的时候,都有一种酸葡萄心理,总爱说一些诋毁她的话。不过,这样的话也只能是背后说说而已,当着何姐的面,我们这般兄弟王八蛋还是一口一个‘何姐’叫得甜腻腻的。
“呵,前面我说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有丰田车’这句话,就是说在我担心完不成销售任务,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的关键时刻,何姐出手相救了。何姐通过她的人脉,通过她的关系,带着我跟她出了一趟差,我的销售任务就全面完成了。”
武德讲到这里,他停了下来,脸上荡漾着一份自得的微笑,同时他也活动了他那长时间向后侧着的脖子。
“武总,您到底是有福之人,关键时刻有人贵人相助。”林斌戏谑的说道。
林斌的话,引得张恭和刘蟾蜍笑了起来。
“我的任务是完成了,而且完成得很好。”武德将已经转过去的头又向后转过来,他的脸上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咬了一下嘴唇,说道:“小兄弟们,你们知道吗,她的相救是有附加条件的啊,在同她出差的路上,我忍受一份屈辱同她上了床。呵呵。”
武德的话音一落,林斌他们便大笑起来,而且是笑个不停,这也包括被武德责令要全神贯注开车的司机小吴。
“不笑了,不笑了。”武德摆手示意要他们不要笑了,然后摇头自嘲道:“你们看,就我这幅模样,还有更比我形象更糟糕的女人惦记着。”
“武总,您太谦虚了,您一看就是一副官相。”张恭的恭维话很及时地送了过来。
“你不要老拍我的马屁,我的相貌值多少分我心里最清楚。”武德没有领张恭的情,他将侧着的身子向前探了探,然后很是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今天跟你们讲这几个故事,不是要你们来分享我年轻时的fēng_liú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