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后也不想这事闹大,让大家都难看,适时的打住,从中调和着:“好了,好了,不就一顿饭,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掀不起什么风雨来!没有必要为了不重要的人,影响了用餐的心情,大家继续用餐吧!”
就这样,老王后圆场,默许了赫连英伯带着情|妇,参加了这场家宴。
用餐气氛,虽然因为赫连英伯的到来,有所影响,不过,并没有影响到赫连承阎和池星夜。
赫连承阎依旧体贴的替池星夜切好牛排,将盘子放到她面前,让她慢慢享用。
等她吃完,又把专门为她一个人炖的药膳汤,放到她面前,让她喝。
池星夜看着面前的汤,秀眉微拧,“承阎,这药汤我都喝了一个多月了。我现在都没事了,我不要喝!”
再喝下去,她都要吐了。
“今天是最后一天,喝完今天的就没了,乖,趁热喝了。”他低声哄着她。
“我不喝。”
赫连承阎挑了挑眉,嘴角弧度上扬,淡淡说:“不喝的话,那明天你只能在家乖乖休养了,哪都不能去!”
太过分了!
说好的明天她去工作室,这个男人居然拿这事威胁她。
不过,池星夜成功被威胁到了。
她要不喝,这个男人一定说到做到,她都在家闷了一个多月了,再不出门,浑身都要长霉了。
为了自由,池星夜心一横。
她喝汤的表情,痛苦就像是喝毒药一样,放下小碗时,池星夜余光看到,斜对角的诗宁,目光正落在赫连承阎身上。
她侧头,在他耳边低声问,“承阎,你认识你舅舅今天带来的这个女人吗?”
赫连承阎头也没抬,一边专注用餐,一边说,“不认识。”
“那我怎么觉得,她老是在偷偷看你!”
赫连承阎停下手中的刀叉,红眸含笑的凝视着她,“吃醋了?”
池星夜脸微红,羞恼的瞪了她一眼,“你才吃醋呢!你全家都吃醋!”
“我的全家现在就包括你,小醋桶!”赫连承阎好心情的取笑着。
池星夜:……
两人低声的打情骂俏着。
这时,老王后为了带动餐厅的气氛,忽然问起了赫连承阎政治上的事。
“承阎啊,那个顾振容的案子,现在有什么进展?”
赫连承阎从池星夜哪儿收回目光,敛去了脸上的笑容,恢复了他一贯的冷酷凛然,“一个星期后就开庭了。”
提到顾振容,餐桌上的人,话题顿时就多了起来。
“这个顾振容也真是够倒霉的,摊上那么一个女儿!要不是因为顾奈美畏罪潜逃,首相府也不会被搜查!说不定顾振容现在还高枕无忧,做的他的首相呢!哪里会变成阶下囚!”
“不过,还得感谢他有那么一个愚蠢的女儿,拖他的后腿,不然,王室又怎么能从他首相府里搜查出,他和国外的反政府人士,私通的密件,把这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连根拔除呢!”
“就是,就是!光叛国罪这一项罪名,就足以他一辈子将牢底坐穿了!”
大家纷纷感概的。
“真是想不到啊,一向在外人面前清廉爱民的顾首相,居然能做出叛国的事情来,还有啊,从首相府密实里搜查出来的那些宝物,哪一样古董不是价值连城!啧啧啧,真是腐败啊!他上任的这些年,还不知道从老百姓手里搜刮了多少财物呢!”
“这对父女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人啊,就该判死刑,以儆效尤!”其中一位王室成员,愤愤然的说着。
餐厅的某一处,忽然响起餐具掉在地方的声音。
虽然不是很响,但是也足够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池星夜循声望过去。
掉餐具的人,是赫连英伯身边的女人,诗宁。
佣人很快就给她重新拿了一套新的餐具。
池星夜并没太在意,就在她准备收回目光时,忽然发现,诗宁的手和常人有些不同。
她手上全程带着蕾丝手套,一直就没有摘下来过。
而且,她拿着叉子的手,似乎使不上劲,切起牛排来,比常人要费劲许多。池星夜的目光,从她的手,移到她的脸上,发现她这会的气色非常的不好,化着精致妆容的脸,有些僵硬。
刚刚老陛下当众轰她离开,她都没有半分难堪,一直表现的很是淡定自若。
这会,她是怎么了?!
餐桌上,其他人从议论顾振容,转移到了顾奈美身上。
“你们说,他女儿到底潜逃到哪儿去了呢?!”
“谁知道啊,不过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本事,居然能逃出d国!”
“她就算逃出了d国又能怎么样,她现在已经是众矢之的,整个d国的民众,现在还在热情高涨的缉拿她呢,迟早得落网!”
“她这辈子啊,算是毁在自己的手里喽!”
“有句话怎么说的,叫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恐怕,她现在已经饿死在国外街头了!”
“你们都不知道国外现在有多乱,国际台报道了好几个新闻,都是说年轻女孩被恐怖分子绑走,当性|奴……恐怕像她这种还有点姿色的女人,早就被那些人给糟蹋了……还是我们d国的监狱最安全啊!”
诗宁握的餐具的手,都在隐隐发颤。
“英伯,我去一趟洗手间。”她侧身对赫连英伯低声说。
“去吧。”赫连英伯点头,握了握她的手,像是在安抚着她什么。
诗宁来到餐厅外,深吸了一口气,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