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亚夫也在心里暗咒了一声,该死的阿澈!
彼方,某个正干架干得热血沸腾的家伙,狠狠打了个大喷嚏,接着漂亮的鼻梁就被击中了。
“织田亚夫,你这个大骗子,大混蛋!”她气得挣扎大骂起来。
“骂得好,我就是骗子,混蛋,更是愚蠢至极的大傻瓜。”他大吼,将她牢牢定住,“我堂堂东晁帝国最聪明尊贵的亲王,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蠢到极点的小傻瓜。”
她再张口,却僵住发不出声。
他俯身一举侵占了她全部的领地,卷着呆愣的小舌头一用力,疼得她呜咽一声开始反抗,他却更兴奋地猛突强入,吮得啧啧作响,几乎要把这两片小花瓣都嚼碎了吃掉一般地狠劲儿。
这个可恶至极可爱至极的小傻瓜,怎么能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控失制难以自抑,他快要被她折磨疯了,却仍不愿放开。这就是喜欢吗?该死,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个笨蛋。
她疼得嘤嘤哭了起来,他的疯狂才稍稍收敛,胸膛重重起伏,与柔软丰腴热情地摩挲着,动作变得温柔缠绵,就像在弥补什么过失,咬着小肉蕾轻哄慢捻地逗弄,挑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来来回回地折磨。
不,他怎么会喜欢她。
这一定又是他新想出来的谎言、诡计,她才不会傻得中计。
他只是为了折磨她,报复她的不顺从、不听话,报复她的欺骗和背叛,报复她宁愿跟别的男人逃跑也不愿待在他身边。
这都是报复!
他的手顺着宽厚的腰带朝下滑去,钻进层层叠叠的衣料,立即引来她浑身颤抖的痛呼。
“痛……不,不要……”
晃开的小脑袋往旁边缩去,她蜷成一团虾米状。
他的理智才回来少许,重重地一叹,又将她重新搂进怀里,捉住她的小手隔着布料安慰自己的渴望。
“傻丫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你放开我,我痛,大夫说……说过,不能做。”
“大夫说的是你,不是我。”
“啊?你,你……”
那两条眉毛又快要挤成一团了,他瞧着这委屈的小模样熟悉又心疼,不禁吃吃地笑起来,“悠悠,你的那些好姐妹这要回了国,以后你还跟谁打电话聊天解闷去?”
“我……”她落漠地别开小脸,“只要他们能安全回家,那些都不重要。”
“真的不重要,那就笑着跟我说。”
“织田亚夫,你能不能再过份一点啊!”
“正有此意,”他突然放开了她那只小手,捏着她的下巴,目光火热,“你下面那张小嘴儿最近必须休息,不就让上面这张代工,可好?”
她揪然变色,尖叫一声,推开他就往外跑去。
他一伸臂就轻松将她捞回来,她抡着拳头一边骂一边哭,先就用上面的小嘴儿来了个绝地大反扑。
“轩辕轻悠,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他将人扯开,只觉得脖子大概又出血了,将就着她刚才止血的药布帖了上去,狠瞪她一眼。
她把小桌子竖在跟前,瞪他,“你无耻,下流,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臭流氓!”她眼神儿朝他那下面的小伞一晃,立即厌恶地移开。
“下流?刚才谁在我怀里舒服得直哼哼。”
“你胡说,我才没有。”
“有没有咱们再试试,看谁说得对。”
“流氓——”
好一阵拳打脚拳之后,开战双方各有输赢,小有损伤,暂时鸣金收兵后,以打嘴仗的方式勉强窝在了同一战壕。
“你,你这个龌龊……”
“再骂,就用上面这张嘴。”
“……唔……”
“悠悠,”他的呼吸更加压抑,“你家的拇指姑娘实在不够卖力。”
她浑身一抖,小脸似火烧,眼光根本不敢往下移,只是瞪着眼在心里将男人狠骂了一万遍。
他又笑,“悠悠,你真不喜欢我的安排么?”
“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帮人,还是想害人。”
“那我让你看着他们坐上大船,安全离开。到港后,他们会给你派电报报平安,你可信了。”
“你也可以让人发假电报啊!看不到人,谁知道。”
他将人抱得更紧,“你说的也对。不管怎么说,怎么做,你都不信了啊!”
沉沉的叹息,在耳边散开,还那么炽热,可是转瞬就没了温度,心里莫名地变得沉甸甸的,她垂下眼帘无言以对。
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粗重放肆的喘息声和衣褶摩挲声,时高时低,压抑又放纵,**浓烈的糜性气息在空气中游走,呼吸炽热,血液沸腾,几乎无法控制,只想彻底沉沦。
突然一声嘶鸣从齿摇间蹦出。
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背脊上滑下,眨眨眼,视线都有些模糊不清。
空气飘荡着浓烈的**气息。
她的手抖得厉害,竟被他捧在掌心,送到唇边,一根手指接着一根手指的舔食,漆黑的眼盯着她,那里灼人的黯焰隐隐跳动,伸缩的红舌,仿佛在一口口吃掉整个她。
“悠悠,你也想要了么?”
“不——”
她羞得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背转身去,却抑不住心跳擂。
他从背后将她紧紧抱住,含着糜性气息的呼吸缠绵在她颈边颊侧,说,“小东西,你喜欢我。”
“呸,你少臭美了。”
“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