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也扔到斗兽堂去,当人牲?”
那怯生生的小脸上,大眼里写着深深的不安。
他突然恍悟,想到她兜了这一大圈儿的原因,脸色更加阴鸷,道,“谁告诉你人牲的事?”
“没,没有谁!”
他都没有否认“人牲”的事,可见元子的话都是真的了。
这一刻,她从来没有觉得眼前的男人,此可怕,令人厌恶。
她吓得往后缩,可惜腰后的大掌根本不给她机会,将她压得死紧,她难受地揪紧眉头,哆嗦道,“是我自己,今天在门口等雪忆他们时,看到,看到有装人的卡车过来,守门的侍卫不让进,说里面都是亚国人……”
她想这样半真不假的话,他若盘问门卫,应该不会暴露元子泄秘的事,若是因此累及无辜,她真会后悔死自己问他这些问题了。
男人俊美的面容似乎稍有松解,目光却更加深晦难辩。
她看不懂他的心思,想到那日在塔楼上看到的画面,联想到更多时,紧咬着下唇几乎滴血,心口窒闷得难受。
就算他偶时对她纵容宠溺,可他在校场上和温泉池里的狠戾做风,阴晴不定的情绪变化,令人捉摸不透的极端性格,都让她无法确信自己的人生安全是绝对有保障的。
在家乡,她看惯了家里的姨娘们争宠的阴毒狠辣,看多了大富人家后院的龌龊肮脏事,听多了那些权贵男人们的负心薄性,她根本不相信身为一国亲王的他,会对一个敌国的女孩保持多久的兴趣。
她相信,迟早他都会厌倦她,即时,她的命运大概不会比这府里莫名消失的那些仆人更好。
毕竟,光德亲王憎恨亚国人是出了名的啊!她凭什么相信自己于他,是个特殊。可是真相信他偶时展现的温柔宠爱,那她就真的是他口中的愚蠢小笨蛋。
“你没有骗我?”
半晌,他才慢慢开口,也放松了扣着她腰的大手,长指慵懒地卷起一缕青丝,仿佛逗弄猫咪一般。
“果你不信,可以去问宫里的人。”
他的态度,已经让她心凉了大半。以前只是觉得他变态,无耻,可现在……
“小东西,本王没功夫为这种小事惊动全府上下。不过,本王要提醒你,你只有一次坦白的机会,不要耍小花招,若事后被本王发现你又做了什么蠢事,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
这个男人不仅变态,更残忍得令人发指,她真后悔那日自己还留着一丝天真没有把刀子直接插进他的心脏!
他没有理会她的沉默,接道,“不管你从哪里听来的,本王可以清楚地告诉你,斗兽堂里的土佐是我东晁帝国潜心研究培育出的第一斗犬,放眼整个亚欧大陆,也难寻敌手。”
干躁的温热大手爬上她细嫩的小脖子,轻轻摩挲着,他的口气愈发低沉,透着浓重的邪恶气息。
“今年春,发情的那几只新品种,斗力尤其强悍,能咬死一个成年男人,一个小时内吃光内脏。若是像你这样弱小柔嫩的小姑娘,tuō_guāng了放它们眼前,估计不消半小时……”
她吓得啊地低叫一声,想要躲开那只侵袭的大手,可他哪会给她机会,她像受惊小兔子的模样惹得他顿时又心猿意马,扶着那柔滑的小脖子,忍不住埋下脸去,咬住嫩嫩的带着**的耳后颈侧,用牙齿轻轻研磨。
“不,不要,痛……”
“这就怕了?小东西,要知道土佐的攻击力是一等一的,它一口就能咬断你的小脖子,尤其你这里肉最嫩最香,让人一咬住就舍不得松口了……”
他的噬咬更用力,大手顺势钻进了早前就被他拉开不少的衣领内,一把尽握。
“啊,不……你放手!”
“还有这里,最嫩最软,也是最美味的地方。”
“呜呜,你骗人!”
她推不开他,反被他整个压倒在光润的叠席上,手脚都被钳住,只能嘤嘤地泣叫。
他贪婪地允吸着那魅人的香味,她仰着脸儿舒展开长长的柔美颈线,那片雪色中布满自己的烙印,让他愉悦不矣,更欲罢不能,更加恶毒地调戏。
“有时候,土佐也许不会直接咬死女人,果让它喜欢上你身上的香气,或许它会想要……”
“啊,想……想要什么?”
她被他话里未尽的含意给吓傻了,忍不住问出口。
他盯着她,轻轻一笑,便是一眼千山暮雪,万里朝华,美得惊魂夺魄,邪恶得噬人心血。
在她竟然又一次为男人的美失神时,身子突然被他揽抱起,翻了个儿,从背后摁住她的腰儿重重一抱,那森然的凶猛触感,吓得她扭着身子想爬开偏偏就被他抱得更紧帖得更密实,弄得她又羞又窘,嘤嘤地叫着更勾人儿。
他却说,“我很喜欢这个姿势!”让男人有种绝对征服的快感。
该死的,他到底还要忍多久!
……
又是一夜荼糜,秋波滟滟。
轻悠醒后,觉得浑身无一处不酸麻,低头就能看到胸口一片羞人的印痕,她又气又恼地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已经整装准备离开的男人,回头看到被子里那团隆起物,冷戾的眉角变得柔软温和,上前张臂一把连人带被抱了起来,吓得里面的小东西立即挣扎着探出头来,发出尖叫。
“叫了一晚,还不够?”
“你,你……你还想干嘛?”除了那最后一道屏障,她全身上下几乎都被他吃光光了。
瞧瞧这委屈的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