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原来人前叫着民主和谐的大总统,竟然也是残忍自私的崇拜者,你这幅恶心的嘴脸真拍下来,让拥护你的那些人好好看看。你恶心得让我想吐!”
轻悠狠力推攘,就被姜啸霖更用力地压在身后冰冷的大理石柱上。
“轩辕轻悠,你以为你又有多高尚了不起。恺之跟你在一起前后加起来七八年,你竟然就为了那样一个魔鬼,弃他于不顾!”
“那做为恺之最崇拜的大哥,你他妈现在又在做什么。王八蛋,你放开我,你再不放我就喊了!”
他低头轻笑出声,仿佛毫不以为意,“叫啊,果你想让明天的头版头条再爆出个通奸的新闻,给恺之戴绿帽子,我妈可会第一个打你耳光。至于你的丈夫,在你背叛他投向敌人的阵营时,又送他一顶绿帽子戴,想必除了他手下的那些将领和士兵想要扒你皮食你骨,他大概会第一个举起武士刀,送你上西天,大义灭亲。哈哈哈!”
轻悠已经不敢置信,眼前的男人真是那个初识时沉稳厚重、人人敬仰的大总统了倾城娶——神医病王妃。
她愣愣地盯着他,一动不动,身体也失去了反抗力。
……
姜啸霖到底是不舍心疼的,他并不想把女人逼到极点,他的目的是让她心甘情愿,没有太多怨言地投入自己的阵营。
遂微微松开了怀抱,说,“其实,你的新闻,带来更多的还是好处。看到这些新闻,可以威吓屠云,让他早日交出华中西南,实现亚国统一;我们阵前阵后的战士们也会更有打胜仗的信心,更有希望活着回来跟家人团聚;而恺之,也会很高兴,他知道有你在为他加油,他一定会平安回来。”
她浑身一震,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愤怒和不甘,大吼,“姜啸霖,你凭什么替我决定一切。让一个女人给你铺路,你他妈恶心不恶心,混蛋王八,滚开,果再让我选一次,我绝对不会救你,绝对不会!”
他抓住她疯狂抢打的拳头,低声喝道,“轩辕轻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是你自己要留下来保护你的家人,弃自己丈夫于不顾;我为什么不能为了我的弟弟们,卑鄙无耻一些,就为了能让他们都平安回来!”
她的拳头被他狠狠抵在了自己的心口,目光赤亮:
“凭什么?就凭这里也是人心肉长,我也想要我的亲人能平安归来,难道我错了吗?”
轻悠瞬间愕然,竟挤不出一句话来,只觉得眼眶酸得发涩。
“我也很贪心,我也有资格贪心。我不仅要我的家人平安康泰,我也要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所有亚国人,所有跟我们留着一样的炎黄子孙血液的人,都能过上好日子,再也不会被人欺负看不起,能跟那些帝国主义列强的公民一样,能昂首挺胸地走出国门,再也不觉得低人一等!难道这也错了吗?”
姜啸霖终于放开了她,还伸手想帮她捋顺微乱的发鬓,她就像刺猬似地一下弹开,看着他的眼神都是憎恶排斥,更有些复杂激涌。
他的手尴尬地僵在半空,自嘲的笑笑,“轻悠,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么?”
轻悠略略整理好发鬓衣褶,扭身就走。
可是男人的声音就像追魂魔音,难于摆脱地将她栓在原地。
“你越是不屑,男人们就越不甘心,会像苍蝇似地扑上来。而对于自视极高的男人来说,织田亚夫,恺之,还有我,总是舍不下,忘不掉,放不了。呵,这是不是犯贱?可那又何,谁叫你偏就这么该死的诱人,小妖精!”
她背对着他,恨声道,“姜啸霖,只有你这种无耻下贱的臭男人,才会把自己的无耻**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他走到她身后,俯首低语,温柔得像情人耳语,“可惜,你回不去了!”
却更像一把刀,狠狠割过她颤抖恐惧的心,毫不留情地逼迫她的承受底线。
“你应该最清楚,东晁人卑鄙无耻,却也是一个极为团结的民族。尤其是他们的军人!织田亚夫军纪严明苛刻,麾下名将倍出,且士兵也个个勇猛。他们的向心力是他们无耻地侵略别国的精神动力,同时也是你的致命伤。”
“报纸一旦投下,你就会变成他们最仇视的人。你不仅救了我,还救了飞行队,更杀了他们引以为自傲的飞行员。你想想,要是你回到沪城,回到织田亚夫身边,会是什么结果?”
“呵,你这回去可不是为织田亚夫好,而是为了害他,帮我们亚国人民除掉这片土地上最大一匹豺狼吧!那好,等到‘帼国计划’一实施完,我就送你回去。帮祖国人民完成这最后一个艰巨的使……”
“姜啸霖,你够了你!”轻悠嘶声喊出,反身扬手要打,还是被男人轻巧地躲开了。
她心底一片翻涌,每呼吸一下都变得疼痛难忍。
她也没料到,一个小小的差错,就让自己陷入万劫不覆之中。
她最害怕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
可是那声音仍然阴魂不散地飘过来,像魔鬼似地折磨着她,蛊惑着她。
“轻悠,其实这问题很简单,只要你写下休书,与织田亚夫划清界限。回头我就公布你和恺之正式订婚,此你即可实质名归,又不用担心安危问题。你和你的家人都保住了,天锦坊未来一定会成为我亚国第一大纺织名牌。这不就是你当初选择留下的根本原因么?”
“在你心里,其实你的家人比织田亚夫更重要,走到今天这步也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