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渐渐西斜,柔和的轻风拂过丛密的竹林,在屋檐下投落淡淡的影,这处面向青山翠宇的温泉房,采半露天设计,古朴典雅,环境清幽静谧,是休闲放松或疗愈伤患的绝佳之境。
它的主人尤爱此处,每日入睡前,必然在此浸浴。靠搭的石壁边,备有圆木小几,或清茶两盏,或小酒一盅,享受天清月色,朗星明空,不可言之的惬意舒怀。
而此时,怡人的气氛被彻底打破,平静的池面轰然拨开,水波激荡溢出池面,浪花飞溅在池边的翠绿新叶上,打得长叶无力垂首摇曳,仿佛狂风过境。
从水底起身的男人,宽阔的背肌柔韧有力地收缩,水珠沿着那修韧完美的线条纷纷滚落,最终被截断在黑色长裤紧覆的腰间。
“不,放开我——”
惊声尖叫的女孩,宛王兽掌下扑腾的小兔子,雪白的腿儿在修窄有力的腰间踢腾着,柔弱得可怜,却更激起那王者的征服欲。
“小东西,想要报复,你第一步应该学会的是,隐忍!”
他钳住她的小下巴,咬着她丰厚的下唇,沉沉出声,深红的长舌舔过颤抖的唇线,猛然攻入,侵占,搅弄。
“忍,忍你个屁!”她挣扎着吐出这几个字,让他的动作明显一僵,她愤恨地叫出,“是个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未料到这强弩之末,还能爆出此等惊人之言,男人眼眸一亮,闪过十足的兴味儿。
“只有你们这些,下流的倭寇,才会没本事地忍忍忍。我,我轩辕家的人,不屑!”
她眨掉眉睫的水,突然发现了敌人的弱点,扬起手就狠狠朝那一点上捶去——正是男人左肩头上的刀伤,刚缝合就沾了水又渗出红血丝来,被她一击即中,疼得他又低唔一声。
他一把逮住她的手,恨不能直接折了,可在下手的一瞬又犹豫,还是将那爪子束在了背后。
“很好,本王就让你知道,你会为你这该死的作为,付出什么代价。”
“你个王八蛋,你们东晁人除了欺负女人,还有什么本事!”
他冷笑,一把扣紧了她的小屁股,“是呀!有本事,我让你欺负回来。”
“你……”
那邪气的笑容,竟是难以想像的俊美撩人,她来不及脱口的“下流”都被他吞进了喉底,淹没在水底,翻搅的浪花再一次汹涌溢出池岸,黑色的衣料从水底浮起。
滚滚水花中,两条人影激烈交缠着,那庞大雄健的身躯宛海底凶猛的王者黑鲨,将那尾雪白娇小的美人鱼死死缠住,一口咬在那致命点,瞬间扼住了所有的反抗。
深幽的黑眸舒服地眯了眯,从阴冷的黑暗中破出一抹难言的悸动,他惊奇地发现,这感觉真是太棒了。
——她终于乖乖地软在自己怀里,任他拿捏。
他情不自禁,收紧双臂,将柔软的小肉团紧紧抱住,用力抱紧,完全占有,不留一丝缝隙。
再一次浮出水面,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气,沉重,长缓,似痛苦,又似满足的叹息。
“呃……”
她喉口破出一声,连着咳嗽好几下,双手紧紧撑着他不断压下的胸膛,小脸痛苦地扭曲,忍不住呜咽起来,“不,不要……好痛,痛……呜呜,你这个卑鄙无耻,呃……”
他一手托着她用力,一手抚过她紧绷的腰背,哑声道,“痛么?小东西,你知道我有多舒服?”
“混蛋……呜呜……不要,你放开我,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她忍受不了那可怕的震痛和斥力,她想不通为什么他又要这样对她施暴!
“杀了你。呵,不!”
他一边笑着,一边抱着她走向石岸边,水流从他们身侧拂开,带着跳跃的浪花撞击在石壁上,发出噼啪脆响。
他坐在平日最爱的水下石阶上,顺势将她置在怀中,刚一坐下时,被温水环绕的感觉,让他满足地叹息一声,感觉那方更加火热冲动,一把将想要脱逃的人儿扯进怀中,让彼此紧紧相连。
她忍受不了那强烈的冲击,低呜一声,哭了起来。
他抬手揩过她脸上的泪珠,声音温柔得就像那日在樱花兰亭中:
“你忘了,我在校场里要你时,对那些战士们说的话。征服,不仅是掠夺生命,辗碎**。还有很多,很多,很多……”
男人满足的喘息,再一次消失在她微张的小嘴里,反复的揉辗压榨。
重重叠叠的冲击,让她在一阵阵的眩晕中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心里的最后一丝防卫线都被冲破,她无力地瑟缩着,委屈地抽噎着,诅咒谩骂都变得了男人耳边美妙的吟哦。
在他终于达到快乐的顶峰时,他捧着她的小脸仿情人般厮磨,叹息着说:
“小东西,懂了么?隐忍,也是征服的第一步。”
可回应他热烈心跳的,是女孩整夜无声的泪水。
第一夜,轻悠在无休无止的噩梦中,载沉载浮。
噩梦的名字,叫织田亚夫。
……
昱日,荷兰医馆。
“殿下,您的伤口全裂开了,不仅沾了水还过度用力?”
“很抱歉,艾伯特。我新养的那只美人鱼,太过凶悍,不易驯服。”
“呃……”
“我保证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好吧!殿下,那么我希望这一次,您最好也不要过度纵欲。”
“艾伯特,我恐怕很难成为一位听话的病人了。”
“……”
洋大夫郁闷又无奈地给亲自上门看诊的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