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直子说过……”
“小姑娘,你必须行行好,果你家的拇指姑娘都见死不救,我一定会爆掉的。”
他把小人儿牢牢地压在黑色石台上,动作又急又猛,喘息埋在她雪白的颈间,感觉皮肤上的温度仿佛在不停地上升,那沸腾的**就要破皮而出。
“乖乖,再用力。”
“我,我已经很用力了,我怕……”
“哦,再快一点。”
“不行,人家的手太小了啦。你自己……”
“乖乖,就这样,很好,很好……嗯……哦……”
她几乎不敢看他那双仿佛浸了水又似熔了火的黑眸,不管是被淹死,还是被活活烧死,都不是她渴望的。
他的汗水,从漂亮的额头上滑落,打在她的脸颊上,她眨眨眼,觉得空气都变得粘腻湿滑,带着一种咸咸的、涩涩的味道,就好像他的……
“悠悠,喜欢我的味道么?”
“不,唔……”她的小嘴儿被他的沾满汁液的长指攻战搅弄。
“我很怀念你的味道……”
他一下一下轻啄着她红肿水亮的唇儿,用脸颊爱怜地摩挲她汁湿香软的肌肤,黑眸精亮逼人,高大的身子躬俯在她上方,让她稍稍一低眼就能看到他直白的**。
晚风轻送,拂起窗边长长的白纱帘,仿佛温柔的手滑过他紧绷的腰背,她陷在他热情炽烈的黑暗世界里,就像可怜的小白兔已经落进了鹰瓜中,瑟瑟颤抖,可爱又让人欲罢不能。
雪白的裙边,与黑色的裤管紧紧相缠,难分难离。
很久,匿大而空旷的空间里,浅浅娇嘤,交织粗重的喘息,不休不止。
……
会客室里,市长先生,警察处长,以及舰队队长长藤光一都颇为紧张地看着沉默良久的男人。
“此次敲山震虎,多谢两位配合。”
市长和处长立即点头应和。
长藤光一却有自己的看法,“殿下,我恐怕荷兰人没有那么容易交出走私贩。而且,能在您再三申明禁令的情况下,还敢此大张旗鼓丝毫不畏地弄进那么大数量,背后要没人撑腰,相信也没人敢有那胆子。”
“光一,你说得很对。所以这一次我要让他们亲眼看到,就再没借口给我耍太极!即时揪出那个幕后黑手,就算他有皇帝陛下撑腰,也不能无视国法尊严。”
三人面容都是一阵紧绷,男人突然散发而出的森冷杀气,让人恐惧,却更令他们佩服。
……
人离开后,织田亚夫走回房间,在行过茶画室时,看到守候的仆人。仆人抬手朝挂满画作的一面墙边指去,一抹娇小的身影正静静驻立在那里。
他挥了挥手,所有人悄然离去。
褪下身上深蓝色的丝质外套,轻轻抖开,俯身附在女孩的身上,将整个人儿裹进怀里。
“发什么呆?这边夜里海风很大,也不多穿点就跑出来,到时候感冒又胡乱怪人。手这么冷……”
“亚夫,这画看起来好压抑啊!”
他抬起头,眼中印入大片的红绿黄,用墨浓重,看起来似乎很明艳,可整个构图却给人以极度黯淡逼仄的感觉,令人印象深刻。
“这是荷兰最著名的后印象派画家,梵高的作品。这里的只是仿品,真品都在荷兰的女王宫里。”
“梵高,就是那个年纪轻轻就自杀死掉的画家么?听说他得了梅毒,还有重度的精神病。”她有些不敢苟同地抿抿小嘴,“好像西欧的艺术家不是疯子,就是抑郁病患者,没一个正常的样子。不像我们亚国……”
闻言,他忍不住就大笑起来。发现这小丫头看世界的眼光,总是能给他带来无限的乐趣。也许显得有些幼稚愚蠢,但也不能否认她看到的那些事实。
“轻悠,你该知道,虽然你不认同梵高的人生,可是你能感受到这副画里他想要表达的情感,这幅画正是他在得精神病后画的,也就是在他艺术生涯最辉煌的那段时期所作。那时候,他受梅毒和精神病的影响,却依然对生命报着极大的热诚,对人生报以极浓烈的爱。这幅《夜晚的咖啡馆》,试图用红色和绿色表现人类可怕的激情。”
她的目光转向一旁,“那幅好像画的是星星还是月亮,明明是温暖的金黄,沉静的蓝天,可他用的笔法却让人感觉那就像一幅地狱魔景。那些回旋在黄色星星边的墨蓝色线条好像挣扎的命运曲线,被固定在那周围,很像……逃不出轨道的星星。”
他目光闪亮,叹息,“《星空》,正是梵高住在精神病院治疗时的作品。他擅长的就是对所见事物进行一种主观性的加工,所以这画里表现的也都是他内心世界的一种写照。”
她皱眉,“压抑,逼迫,想要冲破命运束缚,却不得不接受……死亡的审判么?!”
他揽着她来到了第三幅画面前,那是在一片黑蓝色的天空下,金黄色的麦田和绿色延伸的小路。
“感觉到了么?这幅《乌鸦群飞的麦田》,更明显地表达出梵高当时的心境和精神状态。”
“看似欣欣向荣的金黄的丰收麦田,一路奔向远方的绿小道,可是全部都被割断在那片蓝色的天空下,好像……死神落下的镰刀。而那些乌鸦,正是死神使者的像征……”
她收回眼,侧过了脸。觉得其实他没有给她做解说更好,她就可以当做完全不懂,把之归类为难看或看不懂的东西,一晃而过了。可现在已经读懂了那种情感,要再想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