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城,华夏最南方的内陆城市,毗邻港岛与台岛,是华夏最繁荣的经济开发区,也是华夏人口最密集的城市之一。
这里每一年都有上百万人蜂拥进来,分散到各行各业,而这里最发达的就是各种电器工厂,产出的各种电器,远销海外各国,是华夏税收最多的城市之一。
而发达的工业,也带动了粤城的各种生意,酒店、宾馆等服务行业,遍地都是。同样的,粤城的夜生活更是五彩缤纷、纸醉金迷,令人流连忘返。
燕子带着秦宇,回到了离别了一年多的粤城,只有他们两个人,连虎子都没带。昨晚的激情飞扬,在上路之后,燕子就变成沉默寡言,一直心事重重。
乘坐计程车,两人来到一片80年代的老楼区,这里楼与楼的间距只有两三米,开着窗户,能清晰听到对面楼里发出的各种声音。
现在是大白天,一路走来,秦宇就连续听到好几次男女嘿-咻的喘息声和尖叫声。
尼玛,这也太乱了,这都住的啥人啊,大白天的就扯这个。不过,哥好像还没在大白天里做过呢。
一想起昨晚的激情,秦宇又激动了,和燕子在一起,让他有一种犯罪的感觉,太特么刺激了。这就是燕子情绪低落,要不然,非现在就拽她去宾馆开-房不可。
忽然,燕子停下脚步,秦宇一个没注意,差点撞她身上。
“怎么停下来了?到了?”秦宇?着燕子的视线看去,就见面前是一栋红砖斑驳的老楼,单元门还是铁皮的,都关不上了,难道,燕子的母亲就住这儿?
拍了拍燕子的肩膀,秦宇安慰道:“既然都到家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别怕,哥在你身边,你就放心大胆的做,天塌下来还有哥顶着呢。”
“嗯!”燕子握紧秦宇的手,鼓起勇气,抬脚走了进去。当走进楼道,秦宇感觉就像来到另一个世界了似的。
昏暗的楼道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和下水道混杂的味道,令人闻之欲呕。以秦宇的忍耐力,都忍不住皱起眉头,用手掩住口鼻。
这啥地方,也太味儿了,这种地方也能住人?
再看燕子,若无其事的踩着楼梯上楼,就好像什么也闻不到似的。这一份忍耐力,让秦宇都不得不暗自佩服一声。
楼道里堆积着各种杂物,扶手上满是尘灰,也不知道多少年没人擦了。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广告,甚至还有某某女郎的照片,夸张暴露。
很快,两人就上到八楼,这是楼房的最顶层,是阁楼建筑,一到夏天,屋子里就跟焖罐一样,热的人喘不过气来。但在粤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这样一处房产,就已经很不错了。要知道,在粤城光是一年的房租,就顶得上一个人半年的收入了。
近乡情怯,这是谁也无法避免的。燕子就站在门外,却迟迟不敢伸手敲门。秦宇看不下去了,上前两步,抬手拍了拍门。
“砰砰砰!”铁皮房门被敲得震天响,可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秦宇忍不住再次拍了拍,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没人?秦宇皱了皱眉,耳朵贴上去仔细听了听,里面分明有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可她为什么不开门呢?
正要说话,燕子却把他拉开,敲了敲门,哽咽道:“妈,我是燕子,我回来看您了,妈……”
燕子泣不成声,房门忽然开了,一个面容憔悴,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中年女人出现在门口,呆愣的看着燕子。
燕子哽咽道:“妈……”
“啪!”燕子的脸上被抽了一巴掌,燕子母亲莫兰哭着喊道:“你还知道回来呀?这一年多你都跑哪儿去了?你个死丫头,看我不打死你……”
秦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皱眉道:“阿姨你是不是冷静点?你知道燕子为什么离家出走吗?”
“你是谁?”莫兰甩开秦宇的手,赶忙把燕子拽到身后,像护住小鸡崽的老母鸡,警惕的盯着秦宇。
咳咳!秦宇尴尬的咳嗽一声,这可怎么介绍呢?按说,自己只比燕子大五岁,也不算大,可关键是燕子还未成年呢。呜呜,哥的一世英名,全都毁了。
“他叫秦宇,是我男朋友。”燕子很平静的介绍完,拉着秦宇走进了这个阔别一年多的家。
阁楼的空间很小,棚顶是斜坡屋面,最低点距离地面只有一米多,一个成年人在靠近墙边一米远的时候,就不得不弯下腰,因为脑袋已经顶棚上了。
屋内的摆设陈旧,掉皮的沙发上,堆着没洗的脏衣服,厨房的桌子上,还摆着残羹剩饭。卫生间的水龙头,不断有水滴掉下,落到水桶里,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响。一股怪味,在房间里弥漫,就好像什么东西馊了似的。
但是,就在燕子推开北侧小卧室门,看到里面的摆设时,眼睛顿时被泪水弥漫住,泣不成声。
这就是她和弟弟生活了几年的房间,还是和她离开时一样,纤尘不染。床上天蓝色的床单,窗户上的碎花窗帘,书桌上的课本,甚至连弟弟的作业,都完整的摆在那儿。
“妈!”燕子转身抱住母亲,放声大哭,而她母亲莫兰也是悲从中来,抱着女儿哭得声撕心裂肺,积压了一年多的悲伤,在这一刻全都释放出来。
好半天,莫兰才想起虎子,赶忙止住哭泣,焦急问道:“燕子,你弟弟呢?你回来了,虎子怎么没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燕子赶忙安慰道:“妈你别担心,虎子很好,在海城等着你呢。”
“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