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老板!”
慕容哲带着秦宇和赫连新月,走进化工厂,一路走来,不断有人殷勤问好,谁也不敢怠慢了。
这里的守卫森严,十步一岗,五步一哨,每个人的手里都有枪,高墙的四周都有监控器。如果没有人带路,外面的人别想进去,里面的人也休想出来。
很快,几人就来到一个工作台跟前,望着空无一人的椅子,以及工作台上,还没来得及收走的半成品青花瓷,慕容哲的心就悬了起来,赶忙喝道:“陈女士呢?”
“她刚刚完工,好像去洗手间了吧?”一个附近的工人马上回答,可他的话音刚落,洗手间里就传出一声女人的尖叫。
慕容哲的脸色大变,赶忙跑过去,可秦宇的速度却比他快多了,只是一眨眼,他就窜到洗手间门口,直接飞起一脚把门踢碎。
在洗手间湿漉漉的地板上,卡尔正骑在一个华夏女人大腿上,左手掐住她的脖子,右手连扇她好几个大嘴巴。女人脸颊红肿,嘴角鲜血汩汩,却依然不屈不挠的挣扎尖叫。卡尔怒了,双手抓住她的头发,猛然拎起,然后狠狠撞了下去。
‘砰砰’两声,女人的头被磕破,鲜血直流,正奋力抵挡的双手,也无力垂了下去,眼神涣散,几乎失去了意识,再无抵抗之力了。
卡尔则趁机撕扯她身上的工作服,只是两下,她的上身就被扒光了。没办法,在这里,她根本就没有文胸和内衣,除了工作服之外,就是一件衬衫,哪能经得住他撕扯?
虽然她看上去年纪不小,可实际上,她才三十五岁,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的关系,她的皮肤异常白皙,尤其是她的胸部,虽然不如少女的挺拔,规模却是不小,看得卡尔口涎直流,张开双手就要抓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秦宇一脚踢碎房门,眼前的这一幕,让他呲目欲裂,上前一把抓住卡尔的脖颈,甩手就给扔了出去。随后,秦宇迅速脱下外衣,把地上女人**的身体裹上,手捂住她后脑上的伤口,只是几秒,她的伤口就痊愈了,人也清醒过来。
“滚开!”女人尖叫一声,一脚就把秦宇给踹了个跟头,双手护住胸口,迅速后退,蜷缩在墙角,紧张而警惕的瞪着他,身躯簌簌发抖。
“秦哥哥,你没事吧?”新月赶忙把秦宇扶起来,同时,警惕的看向洗手间内部。谁这么厉害,竟然能把秦宇给踹出来?
秦宇这个憋屈,他光顾着给那女人疗伤了,谁知道她会这么快醒来,并直接给他一脚?冤,太冤了。
“你是……陈……陈淑娴?”赫连新月盯着那满脸惊慌的女人,试探着叫了一声。那女人的身子一颤,紧张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顿时瞪大了眼睛,再也挪不开了。
像,太像了,此时的赫连新月,几乎是她年轻时的翻版,女人可以肯定,这是她的女儿,肯定是,绝对不会错。
赫连新月也从女人的面容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血浓于水的血脉亲情,让她一下子就确认了,这女人就是她母亲——陈淑娴。
“妈!”赫连新月哭喊着跑了过去,跪在她的面前,紧紧抱住母亲,放声大哭……
“站住,你想去哪儿啊?”秦宇忽然冷哼一声,被摔得鼻青脸肿的卡尔,刚迈出一步,就停下脚步,再不敢动一下了。
卡尔偷偷看了慕容哲一眼,颤声道:“老板……”
“滚!”慕容哲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他。你个混蛋,差点把老子坑死,多亏我们来得及时,要是再晚一步,你得死,老子也特么别想活了。
不用秦宇吩咐,慕容哲愤怒的吼道:“来人,把卡尔给我拖出去喂狗。”
“老板,老板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对您忠心耿耿……老板饶命啊……”卡尔凄厉的喊叫着,被人拖了出去。
慕容哲偷瞥秦宇一眼,见他无动于衷,悬着的一颗心算放下来了,讪讪道:“秦少,陈女士找到了,我们这就回去吧?”
秦宇淡淡道:“不急,先把你这个工厂里的人都遣散。”
“秦少,这……”
慕容哲有些为难,这个工厂是他们慕容家的命根子,尤其是这些工人,都是他精心培养出来的,没了他们,他再想干这行,可就难了。
秦宇冷哼道:“要命还是要工厂?”
“要命,要命,我这就办。”慕容哲不敢废话了,马上安排人去办。一个小时之后,偌大的工厂里,只剩下秦宇、赫连新月、陈淑娴和慕容哲四个人了。
“新月,我们该走了。”秦宇站在洗手间门口,叫了一声。
正在相互安慰的母女俩这才醒悟过来,赶忙从地上站起来。赫连新月擦去眼泪,拉着母亲来到秦宇面前,有些羞涩的说道:“妈,他叫秦宇,是他带我来救你的。”
“对不起,刚才……”陈淑娴有些不好意思,人家救了她,她却给人一脚,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秦宇大度的摆摆手,笑道:“我没事,只要阿姨你没事就好。走吧,我先送你们去机场,你们娘俩先回国,等回去了我们再聊,好不好?”
“那些工匠……”
“阿姨你放心,我已经让人把他们送往华夏大使馆了,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被平安的送回华夏。”
这些工匠,几乎都是华夏人,由大使馆出面是最适合不过了。
当晚,慕容家的庄园别墅里。
“秦哥,你看这是什么?”见秦宇回来,虞菱纱献宝一样,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