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正儿有孝心,我与你母亲都知道。英子快扶你兄长起来,我们收拾一下,改日就随你入京都。”二老欣慰之极、喜形于色。
邵氏夫妇与邵英入住驸马府不久,人皇主持了邵正与小公主的婚礼。一家人相处的和睦,公主持家贤德,让邵正安心扑在朝堂之上即可。
邵正一身正气,清正廉明担很得人皇重用。他也不辜负人皇厚爱,先后提出并推动了多次朝政革新,并亲自参与了各举措的具体实施。
像财政革新,由原有的流水记帐改为收付多栏记账法,这样国库与各地府、县上缴、下拨的各项收支都可以快速准确的体现出来,不用和原来一样劳神费思的按日从头翻查账簿,只需要按收、支、转三项分类即可快速查找到相关账簿。
像官员任用革新,由原来的上级指派一人,改为推荐多人,再由相邻的城县考核留用两人,分管财权各事。设任期限制,任期将满民选留任、还是重新举荐或是他地调任。两届两地期满,复核不通过者直接罢免。
像人事革新,各地府衙包括府衙本身对辖区内人口、田产普查造册,根据每户每年出产、收入划分档次。设农、工、商、士四档,划上、下限标准,进行征税纳收。官员及三代亲眷必须按期公开上报财产,上级可不定时查验。
京都设巡查院,可根据各地上报情况不定期抽验,如有不实、瞒报、包庇者,没收漏报所有财产归国库所有。用以防止百姓上缴的供税,被苛押、私截,避免国库损失。人事册同样可以用在征兵之时,符合要求者必须服役,以强我军师虎狼之力。
另外还有多项举策涉及到人文、历史、科举、医药等领域,邵正并带头制定了相关行业的规范标准。一时间邵正成为了朝堂之上炙手可热、举足轻重的人物。
只不过这些革新措施,虽然对人皇及整个国域来说是富国惠民,但是却得罪了一批以权贵朝臣为首的人群的利益,这其中就是以大驸马为最。
“这个邵正,真不知好歹。不好好做他的驸马爷,非要哄着父皇搞革新。”大驸马将手中的茶杯摔的粉碎。
“有本事,你也可以哄父皇开心呀,何必与别人呕气。”大公主端起茶杯对他夫君瞥了一眼。
“夫人此言差矣,人皇如果还是如此重用邵正的话,那么以后的驸马爷,邵正决不是最后一人,但是荣华富贵我们却是最后一代了。”大驸马叹息了一声说道。
“有话直说,不要在这里和我拐弯抹角。”大公主眉头一皱说道。
“夫人息怒!听我慢慢讲来。”
原来大驸马与朝中权贵,大多都是皇亲国戚,几代世袭先祖们的官爵,可谓自己与后代,都注定了是要永生穿金带银的富贵命。但是邵正的各项国策却是以推翻这一切为代价,一切权力与利益回拢国库与人皇,再由当代人皇按贡献重新划分。
如果真的放任他这样干下去,恐怕自己与后代,就不可能在过这样挥金如土的日子了,接着便是罢官削爵,还可能还有轮为平民的后果。
“他难道疯了吗?自己如今也是皇亲国戚了,他也要把自己拖下水吗?”大公主听了大驸马所言,突然站了起来。
“像他们这种从平民走到朝堂之上的官员,都有一种奴性。心甘情愿做牛做马,正恨不得我们活的不如意呢。”大驸马接着说道。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找父皇参他一本,还是和原来的三驸马一样找人下手?”大公主讥笑了一声。
“我们应该。。。”大驸马将计谋悄悄地说予了大公主听。
这一日邵正与太子刚刚商议完朝政,回到驸马府正与家人一同用膳。突然大厅外吵杂声一片,接着便冲进了一队兵马,将邵正一家团团围住。
“拿下邵正,关押到蕴王府大牢。”大驸马吩咐士兵将邵正擒下。
“大驸马你这是做什么,我犯了何事?为何要将我关押进蕴王府?”邵正严声问道。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你私自勾结奸人,鼓动太子谋反想要发动政变。难道这还不能至你死罪吗?”
“你在胡说什么,我夫君刚刚才与太子商议完朝政,为了人皇及整个天元国劳苦功高,怎么会怂恿太子篡位?”小公主娇声说道。
“回公主,邵正此子野心之大,您恐怕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大驸马呵呵一笑,直接将人带走了。
“父亲、母亲大人,您二老在家稍后,我这就进宫面见父皇,替夫君讨个公道。英子,你带二老进去休息,我去去就回。”小公主安排好一切,急勿勿进宫去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刚到宫门口,便被早已经等在那里的大公主劫了下来。小公主见事情不妙,暗自派人分别去给太子和与平日里交好的大臣们送信去,让他们想法帮忙救邵正一命。
蕴王一直有争夺皇位的野心,这次大驸马找到他献上一计,正好除了邵正又可以废了太子。蕴王同样豪爽的承诺,只要助他当上人皇,便废除一切新政,对大公主与驸马许下偌大的好处。
此时蕴王带着早已准备好的伪证,站在人皇面前口若悬河地列举着邵正与太子的种种不是。
人皇当看到太子‘准备’好的帝服后,龙颜大怒,下令收回太子监国大权,并禁足太子府,非招不得面圣。而判邵正欺君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