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晓子闻听迟疑片刻,神情也略微有点儿不太自然了,不过让我感到欣慰的是他很快就点点头如实答道:“小乐,我也不瞒你,郑辉之前已经私下让人跟我接触了,并且确实也有这个意思,不过我还是那话,怎么决定都看你的!”
“这样啊。”我笑了笑却没有马上做出回应。二晓子见状不禁认真地声明道:“小乐,我绝对不会干吃里扒外的事儿,只不过顶多是想在这事儿上起到点儿积极的作用,连郑辉派的人请我吃饭,都是我最后付的饭钱,哪怕是他们一根烟我都没抽!”
“二晓哥,看您说哪儿去了,何乐他不是这个意思,对吧,何乐?”这时候一旁的方蕾蕾笑盈盈地说道,还在桌子下面踢了我一脚,见此情形我忍不住暗笑她多管闲事儿。同时把我看得也太心胸狭隘了,不过她倒是还知道为我着想给我提醒,也算我没白养活她。
见二晓子还是一脸的不放心,我终于还是十分信任地说:“哥。你这是干嘛呀,咱们之间说这种话可就没意思了啊,我把家还有……老婆都托付给你了,难道还会为这种小事儿怀疑你吗?那我何乐成什么人了!”
当面把方蕾蕾称为老婆。虽然只是个指代词,可还是觉得有点儿别扭,但听到这个称呼地方蕾蕾却掩嘴一笑,刚才踢我的脚也没收回去,反而还继续在下面往我腿上蹭了蹭,弄得我这叫一个不自在,只能借机把椅子向二晓子挪近。 醉心章、节亿梗新
在躲开方蕾蕾对我的“骚扰”后,我一边给二晓子倒酒一边说:“老样子,事儿你答应着,而且还要表示会帮他们说话,给你的好处你也照单全收,不用客气!”
“小乐。你…我…这让我说什么好啊。”二晓子如释重负的同时也显露出明显的感激之情,我则假装好奇地说:“这有什么啊?过去咱们不一直都这样嘛,难道现在就有什么不同了?”
“毕竟人都是会变的,尤其是越走越远越爬越高之后…”二晓子很深沉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作为江湖老油条他已经看过太多这样的人和事儿了,想必这话也是有感而发,人与人之间往往就是如此,当我觉得对意哥还有李梦阳是伴君如伴虎之时,别人对我不也是同样觉得阴晴难测。这是一种循环也是一种人之常情。
仔细想想,我刚才说话的语气和神情也确实容易让人产生担忧,而且我那还仿佛是自然而然就表现出来的,甚至自己都没立即察觉,看来尽管我刻意想装作没什么变化,可实际上我从内到外还是变了。
好在我及时察觉并转变了过来,再加上有方蕾蕾这丫头在一旁帮忙劝抚,二晓子也就自然了许多。可在二晓子得到我的吩咐后刚一离开,我就忍不住问方蕾蕾:“你觉得二晓哥这人怎么样?”
“挺不错啊,我要买什么他都替你掏钱,还派人给我当跟班。”方蕾蕾不假思索地答道。我闻听白了她一眼道:“你tm就知道这些事儿,我也是有病,问你干嘛!”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觉着他对你也挺够意思的,这样的好人尤其是你们这行里现在可不多,因为连你这个过去的好人都开始有点儿变了。”方蕾蕾瞧着我说,然后不等我答话就凑过来撒娇似地说“对了,我刚才好像听见你管我叫什么老婆来着。你不是挺反感咱们的关系吗?怎么,心软了?”
“滚!”我呵斥了声然后就不太自然地解释道“就是一时顺口随便叫的,你别想多了。”
“真的吗?我可不信,来。让姐姐看看你是不是心口不一,身体是不会说谎的!”说着方蕾蕾就对我动手动脚地要检查起来,正在我“花容失色”地躲避之时,一个手下忍着笑走过来对我说:“乐哥,有人要见您?”
“谁啊?”我抓住方蕾蕾那差点儿就碰到我“禁区”的手转头问道,手下则向外指了指,我一看顿时就有些发懵,还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是趁着这个时候,方蕾蕾胳膊一用力,终于如愿以偿地抓到了我的禁区之中。
她这一下劲儿还不小,我疼得一皱眉,方才从惊讶中稍微回过神,十分尴尬地将方蕾蕾的手甩到一旁,然后有些手足无措地站起身来,望向就站在门口看着我和方蕾蕾打情骂俏的月儿……
我做梦都没想到她会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我眼前,自从我那次因眼睛受到重创住院时她曾短暂地陪伴过我后,我就跟她没再见面了,而且出于种种原因和影响,我几乎都不再打听她的任何相信,甚至刻意让自己不再想起这个天真单纯的小女孩儿,因为我知道,虽然意哥从不反对她跟我接触,可那在意哥看来也只是月儿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需要经历的,我如果真要是跟她什么有更深一层的事情,估计意哥也不会答应的,更不用说我已经和方蕾蕾结成了这等同于交易的婚姻。
“呦,哪来儿的小妹妹。挺纯地嘛!何乐,说怎么回事儿啊?”方蕾蕾也看见了月儿便坏笑着问我,我则瞪了下眼睛低声呵斥道:“别瞎说,那可是意哥的妹妹!”
“能耐不小,连你意哥的妹妹都勾搭,看那样还是个小丫头呢吧,你可够畜生的。”方蕾蕾又冷嘲热讽起来,而且我觉得她好像神情还有点儿异样,并斜着一双媚眼瞄向月儿,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难不成她是嫉妒月儿比她青春、比她纯洁?真是个怪女人!
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亲自把月儿请了进来。并以对待“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