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蕾蕾那个麻烦还没想好怎么解决,又被贩毒的打起了自己和娱乐城的主意,这趟水实在是太深,可这个时候意哥又不见了,现在我真不知道他究竟是习惯性地失踪,还是已经不行了。
而就在我盘算着要不要想办法联系他时。一个疑问又涌上心头,使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问二晓子:“二晓哥,你说那个李涛跟意哥能不能有什么关系啊,怎么说那也是他爸的干儿子…”
“这个我可说不好!”二晓子连连摇头道“西区道上岁数稍大点儿的都知道,天宇哥当年是最反对那东西的,为此还得罪过不少那行的人。就连当年最大的毒贩子据说都是天宇哥在背后出手给搞垮的,不过…”
“不过什么?”我忙问,二晓子摇摇头苦笑道:“这种事儿谁又知道呢,反正李涛跟天宇哥还有太子关系走得最近的时候,好像也是他刚起步干那买卖的时候,而且在那之前天宇哥对那种生意也不再坚决反对了,至于为什么就没人能说清了,更何况你看现在抽烟儿、吃药儿的人越来越多,根本就不是谁能阻止得了的。如果换成是你在那个位子,你会怎么选择?”
听到这话,我长长地吸了口冷气没敢多往下想,二晓子也立马补充道:“我大部分也都是听来的,不一定准,你就当我啥也没说吧啊,总之咱们自己小心就是了!”ei o m
“我明白,看来这事儿还真得等意哥来解决了,我要先把眼下的麻烦处理了。”我沉声应道,二晓子闻听怔了怔问:“眼下还有什么麻烦?”
“哦,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没什么…”我连忙笑道,没敢轻易透露自己要对方蕾蕾下手的想法。
第二天中午起床后,我正在楼下吃饭。方蕾蕾就又出现在了我面前,还当着旁边不少人的面儿过来亲昵搂着我脖子又撒娇起来,而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跟她逢场作戏。好不容易安抚她坐下后,她突然就对我说道:“亲爱的,你看看哪天有时间跟我父母见一面吧,省得他们总是担心我的事情。”
“啊?”我手里的筷子差点儿掉了,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却不以为意地继续说:“我已经跟他们说好了,就看这边的意思,你可别又耍狗脾气啊!”
“我…是不是有点儿急啊?”我不好发火只得干笑着问,她则摆出副说一不二的架势来应道:“我不管,反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不答应就不行,我可不能跟你这么不明不白的,传出去了像什么样子!”
听到这话,我真想问问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经这么重名声了。可为了暂时稳住她,我只得好言相劝要她再缓一缓,等我忙过这一阵儿再说,可在打发她走后,我心意里对她的怨念却开始越积越深起来。
可更让我恼火的不光是这些,等晚上到了娱乐城后,李梦阳就又一次叫人来找我,而且这次一见面除了照常喝酒外,他竟然兴致勃勃地向我问道:“何乐,听说你要跟方蕾蕾她爸妈见面了,好事儿啊,你果然不辜负我的期望,加把劲儿啊!”
不用问,这肯定又是方蕾蕾故意透露给他的,过去是为了气李梦阳,现在则是想通过李梦阳来逼迫我了,可她也不想想,别说她不算是我的女人,就算我跟她有正式的关系,可自己的女人动不动就把私事儿告诉她前男友,这种事情哪个男人能忍得了,我现在简直觉得他们都极为不正常,还逼着我也要一样不正常,而李梦阳对此也觉得有什么不妥,期盼他能稍稍考虑下他人的感受根本就不可能。
跟李梦阳连干了几杯酒,借故离开后,走在走廊里的我感觉头一阵阵地眩晕,一半是醉的一半则是气的,周围说说笑笑的客人、随处传来的音乐,全都让我异常烦躁,可就在这时一个娱乐城的保安找到了我并十分为难地说:“何经理,二楼卫生间出了点儿状况,咱们解决不了,于经理让您去处理…”
“妈的,又怎么了,走!”我带着几分醉意咬牙切?地说道,等到了二楼卫生间,保安竟朝女卫生间指了指然后在我耳边小声说:“刚才服务员进去方便的时候说里面有个男的,而且还在那儿卖药片…”
“男的?在女卫生间?卖药?”我诧异地连续发问确认道,保安也是连连点头,一想这事儿于诺都过问了,我要是置之不理也确实不太合适,于是我就让该保安去把我那些兄弟叫来,然后独自迈步走进了女卫生间,也想看看是什么人胆子这么大,居然在我看的场子搞这些事情。
虽说正常的男人很难有机会进女卫生间,但此时我可没心情观赏里面的“风景”,只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卫生间最后一扇门前,发现果然有几个女孩子围拢在那儿,其中既有客人也有这的陪酒小姐。
这时一个陪酒小姐刚从那转身往外走,迎面就碰上了闯进女卫生间的我,立马就被吓得一哆嗦,神情明显慌乱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叫了声何经理,但手却下意识地捂着胸口的衣服,似乎里面藏着什么。
“干嘛呢?”我冷声问,陪酒小姐稳了稳心神才低声应道:“上厕所啊…”
“是吗?那么多人挤一个?胸口里面藏的是什么,拿出来!”我这么一呵斥,她彻底慌了起来,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退,我则眼里冒火步步紧逼,而且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越看越觉得她像方蕾蕾,哪怕俩人长得根本没有一点儿相似的地方。
但就在我强行抓住她胳膊准备搜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