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贤王,若是这是个把戏,也应该到此为止了!我大鹰本就与番邦世代交好,你竟然想打破这种和谐的场面。不仅想要杀死你的亲生侄女火颜舞嫁祸在我大鹰的头上,还派人伏杀那一直对你番邦忠心耿耿的楚丞相和袍泽,你难道只为了你的一己私欲,就想将你番邦的数百年基业毁于一旦么!”
楚云凌天冷冷一笑,双手后背,缓缓向前,直直的看着火锐那有些慌乱的双眼,毫不留情的揭露道。
“不,你说什么?颜舞她竟然出了事,这怎么可能,他们答应我会让颜舞平安一生的!”
火锐心里一急,捂着那阵阵发痛的胸口,脸色发白的看着那一脸严肃的楚云凌天质问道。
“呵呵,他们?本王实话告诉你,他们的人,正是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给那火颜舞服了毒!若不是本王的王妃略懂医术,恐怕此时她早已化成了一撮土!你现在还不快把那幕后之人说出来!不然,惹恼了本王,本王绝不顾念和你番邦的情谊!”
“不,我也不想这样的,是他们,他们逼我的,他们答应我只要我按照他们说的做,保我番邦繁荣昌盛,不然,我番邦难逃被灭的命运。”
火锐痛苦的抱住脑袋,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那浑身散发出来的巨大恨意完全不像作假,楚云凌天满脸阴霾的看着那几乎陷入崩溃的火锐,想起那未知的大手竟敢伸到他的府中,不禁恼怒不已。
“火锐,你还不快将那幕后之人老老实实的说出来!难不成你真的想将你番邦至于万劫不复之地?”
“我。我说,那人就是……啊……”火锐眼底闪过一丝哀戚,唇角轻轻动了动,刚要将那幕后主使人公诸于众,却觉得咽喉一痛,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却再也说出来一个字。
“王爷,小心。”那刚刚才执行完楚云凌天命令,赶到朝堂之上的凌赤惊恐地看见一个闪烁着寒光的匕首直直的朝着楚云凌天的后心处疾射而去。惊得他一个大步冲上前,同时发出一声吼叫。
“凌赤,去追刺客!”楚云凌天并未回头,如同身后长了一双眼睛般,身子一矮,左手一伸,竟然赤手空拳以肉掌接住了那把匕首。
凌赤狠狠一咬牙,不再去看那让他无比担忧的冷傲男子,身形一闪,朝着那射出匕首的方位追去。
“都给我闭嘴!在干发出一丝声音的,杀无赦!火锐,你说,到底是谁?”
楚云凌天恼怒的朝着那些只会惊慌和吵杂的大臣发出一声大吼,眼底满是厌恶的看着他们终于停止了吵杂,轻轻抱起那浑身满是血迹的火锐,有些心急的问道。
“唔~唔~”那用双手不断死死握住自己喉咙的火锐发出几声无用的闷哼,眼底的光亮越来越淡,似乎马上就要灯枯油尽。
“火锐,你死之前也要把他们的名字说出来,不然你就是白死了!”楚云凌天脸上一白,狠狠的揪起火锐的衣领,不断的摇晃着,不断的在言语上刺激他。
“唔~”听到那话的火锐狠狠张了张嘴,却是仍旧发不出一言,突然他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缓缓放开自己那沾满了自己鲜血的右手,摸索着在地上画了些什么。
“这,这,是不是慕容飞羽,就是他威胁你的对不对!”
“郭荣,你干什么?快放开他!”楚云凌天恼怒的看着那癫狂的不住摇晃着那本就奄奄一息的火锐的郭荣,冷冷扫了一眼那同样恼怒不已的袍泽,一掌将郭荣派出去老远。
“他死了!”楚云凌天满脸铁青的缓缓站起身,双拳不断握紧,冷冷的瞪着那似乎有些受伤了的郭荣,无情的声音之中带满了显而易见的怒火。
“王,王爷您莫生气,您有所不知,那慕容飞羽本就与郭荣他有些国界,所以他才会如此冲动。”
袍泽浑身一冷,缓缓的走到楚云凌天的跟前,看了一眼那地上的“艹”字,无比认真的道。
“哼,你们怎么就知道他要写的是幕字?”楚云凌天眼底闪过一道寒光,并没有因为那袍泽的解释而温和多少。
“王。王爷,恕罪,郭荣罪万死,还请王爷责罚。“
那被楚云凌天那浑身冷意吓得清醒了许多的郭荣赶忙连滚带爬的跪伏在楚云凌天的跟前,不停的扣着首,那副害怕至极的模样,让那些围观的大臣均是面面相觑,却是没有人敢发出一丝声音。
“够了,人都已经死了,本王已经大致知道了这件事情的主谋,等本王调查清楚,定会给你们番邦一个满意的答复!”
楚云凌天冷冷一哼,最后看了一眼那死状极其凄惨的火锐,缓缓走上前,小心的将那枚嵌在他脖颈处的匕首拔了出来,在他的衣服上将它擦拭干净之后,才慎重的将它放到他的腰间。
“三王爷,这次还真是要多谢了你,没有了你,恐怕我番邦真的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那同样身穿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火尊脚步有些虚浮的走到楚云凌天的跟前,无比真挚的直视着他的双眼,有些难过的道。
“皇上,这才是真正的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那些大臣一见那真正的火尊,联系起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不由发出一声惊呼,接二连三的跪倒在地,发出一声又一声尊敬的呼喊,只是不知道,这些声音之中,究竟有几个是发自真心的。
“看来哪火锐还算是有几分良心。你没事便好,你们番邦可还是要彻查一番的啊。”
楚云凌天冷冷一笑,双手后背,